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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店里。
"小武人呢?"莫离坐在沙发上问道。没了小武,自己想喝水都不知道在哪倒呢。
"打扫卫生啊,不然还能干嘛?"南主坐在莫离对面,回答道,"小武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懒了,今个玩手机好一会才开始打扫得呢!"
"总比你从来没打扫过强吧?"小武正好从店里进来,听见南主的话反驳道。五十步笑百步就算了,你这可是五十步笑一步呐!
小武一进来,就很自觉地给莫离倒了一杯水,问道,"莫离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快说,到底啥事啊?"南主不耐烦地说,"你快说,说了好走!"
莫离不满,"你怎么这个态度呢?我们两个的关系,多么..."
"停。"南主打断了莫离的话,"你还是直接走吧,我完全都不想听你说的话。"
"诶,我给你脸你还蹬鼻子上了哈?"莫离不爽地嚷嚷起来,"我就是单纯地来问你件事的。"
"嘿,我就不听。"南主得瑟。
一边的小武看着有些无语,这两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吗?
莫离一听也急了,直接上手,"你听不听?"
"不听。"南主躲。
"听不听?"莫离抢。
"不听。"南主再躲。
莫离也不争了,拿起刚刚小武倒茶的水壶就想想地上摔,恐吓道,"你到底听不听?"
"你可要想清楚啊。"南主说道,"摔坏东西可是要赔的!"
莫离不虚,"你也想清楚啊,这杂货店是谁的门面?"
"我们还分什么谁和谁啊?"南主瞬间变脸,笑了起来,"都这么久的好兄弟了,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呗。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是吗?刚刚不知道哪个狗东西,一个劲地乱叫,都认真听别人说话。"莫离笑道。
"哪个?你说是哪个?"南主凶道,"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怎么能不听别人说话呢?真没礼貌。"
呃,小武汗颜,这变化堪比奥楚蔑洛夫了。所以说,不要怕这些纸老虎,尤其是南主。只要有钱,就完全不虚了啊。
"好了。"莫离也不和他闹了,说道,"之前在京城,你跟我说,要是想调查墨云渊的话,可以和一笑联手..."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南主急忙撇清关系,干脆地说道,"一切都是你自己想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是,是跟你没关系。"莫离微微地白了南主一眼,继续说道,"可是现在,我根本就约不出一笑,怎么办?"
"他,不想见你?"南主也有点奇怪。
莫离摇了摇头,"彼此毕竟是两个阵营的人,有点防备也是应该的。"
小武这才想起来,之前南主护送本城城主时,在京城遇到过莫离。当时莫离还请南主吃饭,所得到的也就是"一笑"这两个字。
"也是,面对你这样的禽兽,不提防一点怎么行呢?"南主又想起来了什么,接着问道,"你是怎么约一笑见面的?"
"就直接约啊。"莫离挠挠头,"平常我和谁交流,一般都是穿纸条,纸飞机,飞镖什么的方式。在纸条上写清楚,告诉了他时间地址,甚至连手机号都告诉他了,他就是不理我。"
这样子的方法,应该行不通吧?小武都觉得很不靠谱。就算墨云渊不管事了,一笑了之也不敢随随便便去见续的老大啊!
"我直接告诉他我的目的了。"莫离说道,"就只是聊聊墨云渊的事情,保证了不会做其他的什么,他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你就是这样一个老奸巨猾的禽兽,他相信你才有鬼了呢!"南主搭腔。
莫离拍着沙发,很是无奈的样子,"那我能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能怎么办?"南主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小武虽然很关心莫离说的事情,也有在努力地想办法。但是这种事情,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啊!
莫离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了些,问道,"你说,如果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的话,是不是就会去见我?"
"我怎么知道。"南主依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应该是的吧。"小武搭腔了,"感觉现实生活中,有不少人都是这么面基的呢。就像那种网友见面一样。"
"那可以啊,我网上跟他聊!"莫离说道,"这样彼此也不用见面了,对吧?"
"对头。"南主催促着,"那你赶紧和他聊天去吧,烦我们干嘛?"
莫离无奈,"我这不是,还不知道一笑的号码吗?"
南主眯起了眼,"我就说嘛,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次来,又是想让我干嘛?"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莫离微笑着,"我们就只是好朋友之间的正常帮忙,你不打算帮忙吗?"
"拜托,只是要一个电话号码诶。这么点小的事情,也需要我来帮忙吗?"南主抠鼻道,"这是应该是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都应该具备的技能吧。"
"女孩子的话,还可以试一下。可一笑是一个大老爷们儿啊。"莫离摊手,"要知道,我的魅力可比不上你,你可是男女通杀啊。"
"呵。"这话听得南主还有些受用。
受用你个毛线球啊!小武无语。你确定这是人魅力的体现,而不是小丑的象征?这有什么好得意洋洋的?
尽管南主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不帮。"
"真不帮?"莫离语气变得阴森森起来。
南主警惕,"你想干嘛?"
"需要我走个程序吗?"莫离笑问。
跳过吧。小武都嫌麻烦了,这跟以前的镜头重复得都快一样多了。无非就是在一通威逼利诱之下,南主又同意的过程啊。
"好吧。"南主也认清了现实,还是直接答应吧。
"我看好你哦。"莫离站起来,得瑟着。
"快滚吧!"南主凶道。
莫离耸耸肩,什么也不说。正打算出门,但他很快就愣住了。
迎面走来的,是墨云渊。
"好巧。"墨云渊眯眼笑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