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此生难忘

墨染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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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彧轩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也想在这种地方此生难忘一回?

    络青衣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扯了扯唇,模样很是可怜,“爷…您觉得对也别压着我是不是,这身下…硌得慌。”

    “硌?”墨彧轩挑眉,紫眸内溢出浓浓的红色火焰,扬唇轻笑,“看来小青衣还不懂硌的真正含义!”

    络青衣心下一慌,一直干笑着,眸光躲着墨彧轩那双危险的眸子,侧头开口:“那个…爷,您今天吃早饭了吗?”卧槽,她为什么要提到吃着个字,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吗?她怎么总办这么蠢的事情!

    “没吃。”墨彧轩别有深意的看着她,长指拂上她的眉心,一下下漫不经心的正方向抚摸着。

    “我也没吃,要不我们先去吃饭?”络青衣试着提议,毕竟此时她还是怕着墨彧轩的。

    “你还想吃饭?”墨彧轩凉凉一笑,指尖缓缓向下滑,探入她的衣襟,哼道:“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感觉很兴奋?兴奋的忘记推开?”

    这浓浓的醋味,都快熏死她了!

    “当时的情况你没看到?推开他后你的小青衣可就直接跌下高台了!”

    “有爷在,爷会让你跌下去?”

    “那为什么你的动作比他慢?甚至他揽着我的时候你还站在高台上?”络青衣反问,打回他的手,小声嘀咕着:“你还有理了…”

    墨彧轩不悦的皱眉,手指一滑又伸了进去,“你若不想被爷硌一回便让爷捞点福利,事后在好好跟爷说说,昨夜你去哪了?”

    昨夜啊…络青衣咋舌,她就是想避而不谈才会大半夜住在客栈,再说她的举动不是向来都在墨彧轩的监控之下么?他还问什么?莫不是清流并没和他说?想想也是,昨夜清流一直都在客栈,哪有什么功夫禀告消息。

    “想好怎么瞎掰了么?”墨彧轩低头在樱唇上咬了一口,似乎难泄心头之愤与那么‘一小丢丢的’…欲火,旋即又咬了一口。

    络青衣心中的想法被他戳破,不但没有半分尴尬,反而哼了一声,张了张轻微红肿的唇瓣,道:“这林子里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了?当我走出林子的时候便有一人挡住了我的去路,并将我带去青桐城附近的一座破旧寺庙,他设了结界,普通隐卫是寻不到的,也不知道清流是何时跟在我身后的,在那人要对我出…手的时候,清流出现救了我。”

    络青衣原本想说是出嘴的,转念一想,还是出手吧,起码墨小贱不能再咬她第三口。

    “清流,救了你?”墨彧轩微眯起眸子,紫眸内迸出一抹幽深的冷光,似乎有些不信,深深的看着她。

    络青衣想着要是清流没有出手,雾声是会亲上来的吧?而自己又躲不过,怎么说都是救了她,随后点点头,“我是不是欠了他一个好大的恩情?”

    墨彧轩凝眸看着她,片刻,将她揽在怀中,翻了个身仰躺在树叶铺叠的地面上,微微哂叹:“欠他的,爷替你还。”

    “其实也没欠他什么。”络青衣说了前后矛盾的两句话,因为她想起清流的见死不救与满身的杀机,清流若真与她动起手来,或许顶多是个平手,毕竟无毒不丈夫,她虽不丈夫,却也不女人,像迷药这种东西该用的时候就得用,否则怎么能让持饮血剑的那男子反扇自己耳光?

    络青衣脑中灵光一闪,翻身趴在他胸口上,忽然问道:“那柄剑你叫奕风收哪了?”

    “怎么?小青衣喜欢?”墨彧轩揽紧了她的腰,使她贴靠的更近,薄唇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犹如羽毛般轻柔的轻吻。

    “那柄剑挺邪乎的,你真的要收起来?”络青衣不确定的问着,她并不喜欢,只是怕这柄剑会给墨彧轩带来危害,毕竟嗜血的宝剑她是头回见。

    “嗯。”墨彧轩笑了笑,眸内的欲火缓缓散去,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叹息,“那柄剑名为饮血剑,剑一出鞘便要饮够鲜血,否则饮血剑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剑吟,直至饮够血液。”

    墨彧轩看着络青衣,明白她想问什么,笑着继续说:“饮血剑与其他剑的不同之处便是其他宝剑可由人控制,而饮血剑则是控制他的主人,那男子是饮血剑的宿主,宿主一亡,饮血剑将归于沉睡,至于沉睡多少日子,便要看它指定的下一任宿主临世才会苏醒,并有灵性的飞到那人身边与之血契,进而提升宿主的玄技。”

    “那它选的这个宿主也太弱了些。”络青衣撇撇嘴角,堂而皇之的扛着剑上台挑衅,真以为有了一把通灵的宝剑便可天下无敌所向披靡了?想法真是单纯!

    “饮血剑也是有脾气的。”墨彧轩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你放心,爷对饮血剑不感兴趣,因为它还有些用处,所以暂时先叫奕风收着,估计短时间内它不会苏醒。”

    “你估计的准么?”络青衣怀疑的问,明亮的眼眸直视他氤氲的眼底,心里忽然陡升起一股危险来,她怎么自投罗网趴他身上了?

    墨彧轩看穿她眸底的胆怯,铁臂一箍,将她退后的身子又带了回来,一个翻身,便又将她压在身下,指尖挑开她衣襟上的盘扣,慵懒清柔的开口:“和爷说说,明月雪与修怀恩爱时,你看去了多少?”

    “我…没看多少…”她只看到直入正题的画面,那算是多少?怎么,还要翻旧账吗?不是说回去在好好谈谈的么?现在可是野外……

    “学会了多少?”

    冷不丁的一句话使得络青衣愣在当场,一阵凉风吹过,络青衣轻微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她看向低下头的墨彧轩,哑声道:“修怀的动作激烈粗鲁,不如你寝殿内那些壁画来的温柔。”

    “嗯?”墨彧轩突然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舔了舔嘴角,笑的十分不怀好意,“你看了哪些?”

    络青衣身子轻颤,这话墨小贱问错了,不该问她看了哪些,而该问她毁了哪些……

    “嗯?看了哪些?”墨彧轩又问了一遍,声线极轻,可这道低语轻声却像是敲击在络青衣的心上,墨小贱该不会是想要她亲身实践吧!

    络青衣抓住他作乱的手指,脸色微红,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小声道:“其实也没看几张,那些常见的不看也会,就是…”声音戛然而止,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没错啊,本来就是不看也会。等等!此会非彼会,她是意会而非言传身教的那种会啊!再等等…

    络青衣一张小脸几乎皱成了苦瓜色,她知道墨彧轩误会了,一定是误会!容她解释解释,手别动了啊!

    络青衣咬着下唇,唇瓣轻颤,眼中溢满水色,忽然抱住墨彧轩的手臂,求饶,“本姑娘单身二十年遇上你这么个混蛋,在这二十年间一直身心干净无抽烟喝酒等不良嗜好,如果你不信,我络青衣可以死明志以示清白!”

    话落,墨彧轩停下手,眸光幽深如雾,半晌,终于吐出几个字,“你想怎么死?”像是以为她没听懂一样,又问了一遍,“以死明志,你想怎么死?”

    络青衣眨了眨眼睛,将他的手臂抱到胸前,倏地一笑语气柔柔,“轩轩啊,咱就当没听见那句话怎么样?要不让我重说,如果你不信,本姑娘可以以示清白。”

    轩轩?墨彧轩眉头微扬,这是新的爱称?听起来比墨小贱顺耳多了!

    可只有墨小贱最适合他。

    “你想怎么示?”

    “我…”络青衣眨着眼睛,几乎眨出了眼泪,墨小贱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说错重点了好吗?重点她是清白的不用质疑的呀!

    可偏偏墨彧轩就要和她较上真了,似乎也打定了主意想让她今日难忘一回。

    “你认真的?”络青衣放弃挣扎,双手摊开平放在地面上,然后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神色。

    “嗯,爷不想作假。”墨彧轩见她妥协,顺势解开她的里衣,轻吻随即落在她的侧颈上,唇畔过处,开出朵朵娇艳的红梅。

    络青衣不在说话,紧紧的抿着唇角,一只眼睛偷偷的睁开一条小缝,既然他想要,她也不再矫情,同时心里还在盘旋如何能将他压倒,要不用药?

    耳边的气息逐渐变得炙热,络青衣似乎听见了一声嘲笑,双眸陡然睁开,将墨彧轩向后一推,指着一棵茂密的大树,怒道:“你们几个给我滚出来!”

    墨彧轩眼底浮起一抹怒意,愠怒的脸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罗刹般嗜血,却丝毫不影响他俊美的容色,再当他听见络青衣的怒骂时,面上愠色褪去,随即充满了森冷,紫眸一眯,视线极为犀利。

    躲藏在树后的奕风无妙清流三人打了个寒颤,互相对视,询问着意见,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是看这把刀要怎么切了。

    墨彧神色幽冷的整理好络青衣的衣裳,又慢条斯理的替她系好腰带,拉着她的手站起身,眸光清冷,幽幽一笑,“你们想看热闹,爷今日便让你们看个够!正巧小青衣的玄技根基不稳,你们几个滚过来和小青衣过招,若伤了她,你们清楚后果,若赢了,扰了爷的性质,想必你们更清楚!”

    “嗯?都不动?”墨彧轩冷笑,眸光寒凉的看着那棵大树,慢悠悠的开口:“那便都站着别动,爷请你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