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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利益交换,用不着像谈情说爱那样假装什么,也用不着拖延时间。
文芳看翟广平的目光痴痴的,就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着说:“你在想什么?像丢了魂儿似的。”
翟广平在心里想,人们都说女人是春药,一点都没错啊。文芳一眼望过来的那一刹那,眼睛一勾一勾的,你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魂魄不丢都不行啊!
翟广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亲了一口说:“想你!”
文芳咯咯地笑着说:“我的大局长,别玩笑了,我就坐在你的对面,你还想?”
翟广平也禁不住嘿嘿笑了两声,觉得自己这样子真像个色鬼,也太经不起女人的诱惑了,晚上有的是时间泡她,急什么?就放正了身子,端起酒杯说:“来!我也敬你一杯。”
他们喝着、聊着、吃着,菜也一道道上了桌。文芳说,“上次朋友聚会时,听了一个笑话,是专讲你们男人的。”
翟广平说:“什么笑话?那你给我讲一下。”
文芳便讲了起来:“有一对夫妻俩,妻子一直有个头疼的毛病,现在不疼了,丈夫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妻子回答说,我看了心理医生,他让我站在镜子的面前凝视着自己,反复说,我的头不疼,我的头不疼,我的头不疼。你说神奇不,这样喊下来,头真的不疼了。丈夫‘哦’了一声,觉得很奇怪。妻子接着说,你那个宝贝这些年来一直房事不举,你也应当去看一下心理医生,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有。丈夫表示同意,说去试一试。这一天,丈夫看过医生一回到家,就脱掉自己的衣服,抱起妻子,进了卧室。他把她放在床上说,你不要动,我去去就来。他进入盥洗室,几分钟后走了出来,跳上床,以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和妻子做起爱来。*后的妻子兴奋地说,哇!太美妙了!过了一会,丈夫再次地说,你不要动,我去去就来。他重新进入盥洗室,接着又回到卧室,这第二次比前一次更棒,妻子非常满意。歇息片刻,丈夫又说,你不要动,我去去就来。说着又进入了盥洗室。这一次,妻子悄悄地跟在了他的后面。在盥洗室里,妻子看到丈夫站在镜子的面前,反复地自语着:她不是我的老婆,她不是我的老婆,她不是我的老婆……”
故事讲完,翟广平才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女人,不但在神态上勾引他,而且这语言是很直白地向他暗示。别人的老婆就是好,要不然,这故事里的男主人公怎么会这样?
文芳说:“这个故事有意思吧?”
翟广平点着头说说:“有意思,有意思。”
文芳就嘻嘻地笑着说:“你是不是对你的老婆也这样?”
翟广平不愿意给她讲离婚的事,只好含糊其辞地说:“不是有句老话嘛,看孩子,自己的好,看老婆,别人的好。再漂亮的女人,时间久了,就没有新鲜感了。”
文芳说:“你们男人呀,没有一个不喜新厌旧的。”
翟广平说:“光男人喜新厌旧还不行,得女人配合,没有女人配合,男人想喜新也是白搭。”
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就对文芳说:“我想起一个笑话,说的就是女人怎样迎合男人的。”
文芳说:“好呀,那你给我讲讲,我最喜欢听笑话,笑一笑,十年少。”
翟广平说:“有一男一女,男的问女的,如果我要抱你,你会怎样?女的说,反抗!男的问,如果我吻你,你会怎样?女的说,反抗。男的又问,如果我……女的说,有完没完?女人的力气毕竟有限的嘛。”
文芳哈哈大笑着说:“真实,真实,不怕女人不爱,就怕男人不坏。女人最怕男人无休无止地纠缠,只要纠缠下去,女人总有把持不住的那一天。”
翟广平就坏笑着说:“你是不是在暗示我,要我对你主动些?”
文芳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还不主动?见面不到一天,就快把我拿下了,我还暗示什么呀?”
翟广平说:“不是还没有拿下嘛。”
文芳说:“我看快了,按这样的速度,超不过今夜。”
翟广平就嘿嘿笑着说:“那我就指望今夜了,来,干杯!”
文芳也端起酒杯说:“干!”
文芳的这个“干”字,一语双关,既说出了将酒干掉的意思,又像是在鼓励翟广平下定决心将她干掉。
这权力的附加值真好!翟广平在心中默默念着。当你能够将手中的权力变成实实在在的利益的时候,就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不管是金钱、利益还是身体,这种交换无处不在,无时不有。
就像苍蝇盯着食物一样,只要哪里有食物,苍蝇们就会主动围上来,群起而攻之。
翟广平说:“我也给你说个笑话。”
文芳呢歪着头说:“行啊!”
翟广平说:“太太在做月子,丈夫欲火焚身没处发泄。太太说,你去找隔壁的太太帮忙,我想她一定乐意。”
没多久,丈夫便鼻青眼肿的回来了。丈夫说,隔壁太太是答应了,可先生不乐意!太太愤怒地说,太可恶了,也不想想我帮了他们多少次忙了!”
翟广平说完,自己心里有点青涩,好像感同身受一般。在实际生活中,自己的老婆就是像故事里说的那样,经常帮别人的忙。
文芳听着,哈哈大笑。
文芳小万,接着说道:“我也再跟你讲一个。一男子十分好色,总喜欢占MM便宜!有一次逛公园时,男子巧遇多年不见的女同学,发现她正在给孩子喂奶!男子连忙上前跟女同学热情的打招呼!并走到她面前,一把捂住她的*,然后对孩子说道,喊叔叔,不喊不给吃!”
翟广平还沉浸在刚才自己讲的那个笑话的苦涩中,听完文芳的笑话,勉强笑了笑。
文芳见状,看出了一点名堂,问道:“怎么了?一下子就变得郁郁寡欢?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了?”
翟广平心想,自己的老婆跟别人睡觉,愉悦的是其他的男人。今天,老子和文芳愉悦,苦的是这个叫文芳的女人背后的男人。不管怎么说,有人欢喜有人忧。既然别人叫我忧愁,我也叫人家忧愁一下。反正,这是权力带来的附加值,此时不用,过期作废。
想到这里,翟广平一把将文芳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声说道:“我是触景生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文芳问道:“是想起了你的老情人,还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