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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皇后，敢问皇上，歌儿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都是日积月累留下来的。”
又是一把暗器，蔚祈然不知道他母妃身上究竟带了多少这东西，只能起身躲避，然后继续被迫防守。
他不想伤她，她是他的母妃。
“歌儿已死，如果皇上真的还念及旧情，请让歌儿安息，不然的话，左右我等本就是邪魔外道，屠圣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
剑都快刺到了蔚祈然的喉，寒烟柔突然停了手，眼眶含泪，“她死之前，对我唯一的请求就是，不要伤你。”
寒烟柔字字涕血，她之前不让燕清歌下山，怕的就是被人辜负，没想到燕清歌不但走了她的老路，甚至看上的就是那个负心人的儿子。
燕清歌的下场比她还惨，最是无情帝王家，燕清歌怎么就不明白呢。
蔚祈然站在那里，全然不在乎寒烟柔刚刚想要的是他的命，冲上去捏着寒烟柔的肩膀，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谁死了？”
燕清歌死了，这不可能的！
她可是魔道妖女，想要活着可以有无数的办法，他还等着燕清歌什么时候卷土重来，继续祸害他呢。
他都想好了，只要那个人是燕清歌，什么样的让步他都可以做，只要燕清歌回来就好了，他只有这么简单的要求和期盼。
燕清歌受刑那么多年，都还活着，怎么可能一离开说死就死了。
她不是还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吗，只要燕清歌愿意回来，他们还会有很多个孩子的。
“朕身上，还有燕清歌给朕下的禾欢蛊呢，不对，是虞姬……可是一直以来给朕解蛊的人，是清歌啊……”
蔚祈然喃喃的说着，目露迷茫，真相到底是什么，他怎么就搞不明白了呢。
只觉得脸上冰冰凉凉的，一抬手他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寒烟柔收了兵刃，神色中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鄙夷，“敢问皇上认为，禾欢蛊怎么解？草民还是直说吧，禾欢蛊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