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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晚两个人发泄情绪就没有控制好喝了太多,一觉起来感觉脑袋里有个小人在拿锤子死命的砸,难受得不行。
云笑还没怎么样,萧湘就已经给哀嚎了起来。
这也没办法,昨晚青青熬了醒酒汤的,但是两个人到了后面已经有些迷糊,一沾到床就睡死过去,怎么也灌不进去,青青折腾了一会儿,除了弄湿衣襟,也没喂进去多少。
看到今天早上的惨状,青青一点都不意外,平静的端着水盆进屋去伺候。
云笑捂着头只难受了一会儿,就作弊的用治疗异能给自己舒缓了一下,也没顾上洗漱先去看了萧湘,给她也缓解了一下。
为了掩人耳目,云笑还是倒了一杯白开水给萧湘喝的。
萧湘忽然从地狱升上天堂整个人都爽了,头痛要不了人命,但是真的痛起来,能难受得你坐立不安,这一下子缓解,对比太强烈,舒爽来得很强烈:“咦,不难受了。云笑,你给我喝的什么,怎么这么神?”
“圣水。”
人已经回房间,萧湘无言的看着门口,都共事这么段时间了,也没见云笑藏着掖着什么,怎么这会儿才嘴严起来。
用早饭的时候,萧湘又问起了那杯水,明显不信云笑的说辞,云笑边吃边说了西厥的事情:“我是西厥神女教的天之圣女,我给你圣水很奇怪吗?”
“咳咳。”青青直接就噎着了。
“你看青青都噎到了,你当着她的面,你还跟我扯谎呢。”萧湘指着青青义正言辞。
青青表情复杂的把气咳顺了之后告诉萧湘事实:“小姐真的是西厥神女教的天之圣女,当时在祭点上还出现了神迹,天上降下神光,将小姐整个人沐浴在其中。”
萧湘嘴巴张大,下巴差点就掉了,怎么都捡不回来。
她是知道青青的,不会扯谎,她都不屑说话,还说谎?而且她没必要帮着云笑圆这种慌,因为太扯了,除非是事实,不然说不出来。
虽然青青说的是在西厥亲眼所见的事实没错,但是她知道圣水一定是云笑随口胡诌的,一下子还真是把她给惊吓到。
天知道圣水是什么鬼东西,哪家的圣水还管宿醉的。
“你怎么还是西厥的圣女,那你来中夏做什么?奸细吗?”萧湘脑子转的还很快,“我记得你说九哥先前就是中了西厥的毒,不会是你下的吧?”
云笑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我看你昨晚的酒都喝到脑袋里去了。”
对于是不是她给萧夜下毒这个话题,云笑连解释都不屑,继续吃自己的早饭,萧湘撇撇嘴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点扯,这件事就这么翻过去。
之后一段时间,粮价又涨了一点,然后就停住了,再没有其他的异常,好像一切又平静了下来。
云笑依旧在医馆跟家里两边跑,每天单调又不无聊的坐着诊,面对各种各样的病人,其中有一个急性阑尾炎的,让萧湘有幸见识了一下剖腹的手术操作。
对于云笑来说这个手术本来不难,但是治疗室显然条件不足以支持这个手术。
幸好她先前慢慢的在规整医馆后头,收拾出一间简陋的手术室,太复杂的做不了,这个勉强也做下来了。
之后留着那人在后面住了好一段时间,因为条件原因,云笑很是关注,头三天还住在医馆没有回溪山村就近守着。
这个人是化脓性阑尾炎,一般的大夫看过就是等死的病,最后送到了云笑手里,接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活蹦乱跳了。
这么多年来,云笑从李长溪的病例,再到李贱人的污蔑,还有陈虎的起死回生,最近的气胸病人,现在的阑尾炎病人,关于云笑的医术有多高超多神奇,已经不需要再去求证。
以前对云笑医仙的称呼有一大半人是跟着瞎起哄,现在经过云笑最近一段时间兢兢业业的专心经营诊所,现在从奉先县到周围的十里八乡,所有人对云笑是真心实意的拜服,提起来都是一脸尊敬的叫一声“医仙”。
谁还会当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家,谁还会质疑她的医术,谁还会说她出来抛头露面这种闲话。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家里人不会有个生病的时候,是人就会生病,万一倒霉一点得个什么疑难杂症的,云笑要是不出来抛头露面,岂不是要大家等死。
何况云笑把脉还是免费的,就这一个举措,已经博得了不少的好名声。
现在要是敢有谁说她一句不是,马上就会被一片人用口水喷死。
云笑的马车出入,别人都是退让的,就连奉先县的县令都不敢说有这样子的待遇。
明明一切看起来都大好,但是云笑的心里却始终安定不下来。
萧湘还疑惑的问道:“云笑,你是不是诳我,这么平静的,真的要打仗?”
云笑也希望这平静是真的平静,就怕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这平静最终还是被打破了。
就在立夏的这天,南边的百姓反了,直接就杀了当地县令占据一整个县城。
那个县令也不是个好东西,鱼肉百姓已经很久了,之前天灾的时候居然还联合富商发这种灾难财,简直就没有良心。
他死了之后,当地的百姓心里是解气的,都拍手叫好,但也是关起门来在家里偷偷的爽。
造反可是砍头的大罪,就算是目不识丁的人也知道这个事太大,不能碰,就算不知道这些人是要造反,也知道朝廷命官杀了要出大事,好吧,哪怕这个都不知道,会杀人的人就是狠角色。
百姓纷纷躲在家里,生怕这些人坐地为王之后接下来就会祸害他们。
不过很快,百姓就发现这些人杀了县令之后没有什么动作,没有上街杀人,也没有到家里抢钱,不声不响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有一些胆大的,干脆收拾了包袱就打算逃难去,反正以前被剥削得也没什么家当,要上路很轻松。
随着大胆的人平安的走了,其他人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于是又走了不少。
而没有动静的反叛军并非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在小心的谋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