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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萧夜不在,云笑也无法,压下心底里的烦躁,只能劝慰自己狗皇帝怎么也得先关注萧晓的病情,不会有什么举动才是,才稍稍安了点心,赶紧吩咐青青:“青青,中午加菜给本郡主压惊。”
青青:“……”人家百姓受苦,你还加菜?
很快,这股安心就被打破了,从玉兔开始,三不五时的皇帝就找各种名目给云笑赏赐,什么钗环首饰,什么头面手镯,什么绫罗绸缎,什么珍贵药材,不间断的往这小院子里塞,一时之间昭明郡主风头无两。
外头的人都因此对云笑多了许多的关注,不过都不相信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女子会有这番能耐得皇帝多大的青眼,最后便阴谋论的猜到了萧晓头上,这是对十皇子的重视啊,连云笑这么一个主治大夫都鸡犬升天了。
顿时,风头自然的移到萧晓的头上,发向萧晓的请帖就像雪花一般纷纷扬扬。
萧琛在府里问幕僚:“你说父皇这是何意?为何这般抬举一个流落皇子,生母身份又不高,自小流落民间又没有受过皇家的教育,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父皇看重的?”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难看起来,“难不成父皇觉得一个落魄皇子可以牵制住孤?”
帝王之术在于制衡之术,他也接受过这些教育,对这些手段很清楚,定王势力的壮大,还有安王炎王的宠爱,还不是为了平衡,以免他这个太子坐大。
可是,太子本来就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被这般打压,让萧琛要如何接受,气得将桌面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
幕僚心里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便默认不语。
定王府内,萧杰最近还算得意,原本因为海潮赌坊一事,他被太子党打压,可是自从太子被皇帝罚抄经书之后,他就咸鱼翻身了,皇帝还接连几次将重要的差事交给他来办理,令朝臣见到了皇帝对定王的重视程度,加上炎王被冷落,安王的低调,皇上重视萧晓又如何,萧晓如今投靠他,受重视,他也乐见其成:“真是目光短浅之人,不过一点赏赐便让这些墙头草之人舔着脸上前去示好,哼,一个无权无势,没有母族妻族相助的落魄皇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幕僚附和道:“王爷说的是。”
宁王听闻外头的动静,知晓不少朝臣纷纷对萧晓示好,而他这个太子党王爷,太子的胞弟,曾经也是门庭若市受众人敬畏,最近却因为几番变故,太子对他大不如从前,当然,他自己也不太愿意往前凑了,可是,这些官员算什么东西,也敢这般对他无礼冷落,冷哼一声喝着茶:“愚蠢,自以为多么机智,还妄想揣测圣心,本王就不信父皇会看重一个落魄皇子,还是病怏怏的皇子。昭明郡主……”萧洛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么一个绝世佳人,父皇还真是有情趣,直接收进宫就是了,还玩这些把戏。不过,美人嘛,逗弄逗弄确实有趣。”
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宁王的面上闪过狰狞的表情。
某种意义上,宁王还真是最遗传皇帝基因的人,这父子心思,真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外头如何云笑不知,她只是被心中越来越大的恐惧所占据,一件一件的赏赐让她收得心惊肉跳的,该死的皇帝的赏赐还不能拒绝,颤巍巍的叫青青收起来,脸色却是一天比一天难看,每天问道:“青青,你家王爷还没回来嘛?”
青青不太理解云笑的焦虑,但是很明显看到她脸色不好,心情也很烦躁:“王爷本应该回京,但是想来是有事情绊住了吧。”
不对劲,云笑忽然抓住青青道:“你家王爷是自己决定要去实地考察还是皇上暗中下令的?”
沉默了一下,青青不隐瞒道:“王爷本来就打算自己出京,不过出行的消息却没有隐瞒皇上。”王爷离开京城都是要上报皇帝的,这是律法,“郡主,您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云笑压下心里的恐慌,希望这只是她的胡思乱想,皇帝应该没必要支开萧夜才是。
“郡主,宫里来人。”下人进来禀报,让云笑眉心一跳。
“好生伺候着,本郡主马上就来。”云笑定了定神,“青青,给我梳妆。”
待云笑来到正厅,来人是一个管事姑姑,瞧着还有点眼熟,那人恭敬的给云笑福了一个身行礼道:“奴婢慕眉,奉皇上的命令前来郡主身边伺候,郡主自小不在京中,身世凄苦也没个长辈关爱,如今已是皇上亲封的昭明郡主,往后在京城里走动,有一些礼仪以及该注意的想必还不甚了解,皇上命奴婢给郡主提点一二。”
一点都没有倨傲的姿态,想来是被提点了什么,若是慕眉有点高高在上也就罢了,这般恭敬然而让云笑很方。
慕眉接着道:“郡主府已经修缮完毕,牌匾也是皇上亲笔提的,已经令钦天监算过日子,三日后便是吉日,届时便请郡主搬进郡主府吧。另外,皇上有口谕,威廉五日后边抵达京城,所以请郡主以此事为重,乔迁大喜宴请一事只能委屈郡主往后延一延。”
原本云笑还在咀嚼着慕眉话中的意思,思考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最后一听到威廉就要到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当真,威廉就要到了?”
可算是到了,等到花儿都谢了,中途差点都要开始调整手术方案,从房间隔修补术变成个心脏置换术了,幸好如今一切都来得及,萧晓的心脏扩大不算大,之后竟然一直心绪平静没有再发病,也没有再恶化,而且威廉带来的器械之中也有可以进行介入的设备。
看到面前笑颜如花的女子,慕眉即使已经在后宫多年见识了各色美人,还是惊艳了一下云笑的颜色,尤其是那鲜活的双眼,忽然之间有些明白皇帝这般波折是为了什么,后宫之中最稀罕的可不就是这般鲜活的人儿吗?
大约皇帝也是知晓的,珍惜的,便没有那么急着收入宫,而是徐徐图之,慕眉垂下眼睑收起各种心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