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苏醒

与洛心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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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烧和剧痛这段时间一直折磨着曹龙莽,他的意识还停留在雪地之中,在雪地之中睡去之后的他昏黑地的,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救起活来下来,还是已经死去了,灵魂在极乐世界中来回游。

    “我并没有见到传之阎王’、‘黑白无常’‘孟婆’,也没有看到‘奈何桥’‘地府’。难道是我死前杀的人太多,戾气太重,又加上这浑的鲜血,地府不敢收我。只让我在这世上变成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了?”在虚幻之中,曹龙莽脑海中渐渐有了这个想法。

    “我的侄女呢?她不会也一起死了吧?是呀,这大雪的,我都撑不住了,更何况一个刚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哎,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在这世上呆下来一,就去投胎了。我对不起你啊,也对不起我大哥。如果我能在间与我大哥团聚的话,我一定当面磕头谢罪。”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曹龙莽渐渐知道了,自己似乎并没有死去,他几次微弱地睁开了双眼,都看到自己似乎躺在了一座农宅里的上,旁边有火炉烤着自己的体,甚是舒服。还能偶尔看到几个人在边照顾他,给他喂草药和稀粥。曹龙莽自己想开口话,虚弱的体却难以支撑着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更别提爬起子。他也只得遵从自己的状态,再一次地沉沉睡去。

    曹龙莽这次做了一个梦,他在一片草地之中,看见自己的侄女在襁褓之中,躺在地上,哇哇地哭了起来。他要上前将她抱起,但是体却怎么样也不听使唤,站在那里无法动弹。而这时,他看见了从远处走过来了一只花狸猫,只见它渐渐走到了他侄女的边,在她的周围徘徊踱步,那狸猫时不时地发出刺耳的叫声,它似乎甚是饥饿,要把这女娃娃当做自己的腹中之餐,曹龙莽暴躁如雷,大喊道:“畜生,你别碰它,不然我就把你撕烂喂狗!”但是无论他怎样大吼大叫,也无济于事,狸猫根本没有理会他。终于,狸猫下定了决心,看着正在哭闹的女娃咽了一口口水,扑了上去,一口就要咬在女娃的体之上。

    终于,不知道睡了多久,曹龙莽在噩梦之中睁开了眼睛,他这次意识完全清醒了,体出了一层白毛汗。四下看了看周围,果然是一处农家房屋,旁不远处有一个火炉正烤着火,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农作用的镰刀、锄头、筛子,地上还放着打谷机和磨盘。曹龙莽终于确信自己活了下来,心道:“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啊。”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高烧已经退去了,也不知道他多久没吃东西了,只觉得腹中饥饿难耐,他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碗米粥和一碟榨菜,他赶紧就要伸手去拿,但是他躺了太久,体有些不听使唤,这一手没拿好,碗摔在霖上,粥撒了一地。

    这时,外面有人听到了声音,推门走进来了两个人,见曹龙莽已经能动弹了,大喜道:“阿弥陀佛,施主,你终于醒了啊。”

    曹龙莽抬头一看,只见一开门进来的竟是两个光头,着灰色的僧衣,头顶还都有戒点香疤,是和尚,年纪看着都不大。曹龙莽道:“大师父,我好饿啊,这粥让我碰洒了,不好意思,还有吗?”

    两个和尚忙道:“有有,施主等一会儿,我们去拿。”

    过了一会儿,两僧端进来了一大碗的白米粥,粥里面还放了一些山菜野菜,曹龙莽一把接了过来,二话不,抬起碗来就灌了下去。他平时虽然喜欢喝酒吃,对青菜稀饭不屑一顾,但是现在饿的哪管饭材好坏,他三下五除二,将这一大碗粥喝了个底朝。

    两位和尚都看傻了,这一大碗粥够三个人喝的,这位一口就全解决了。他们不赞叹道:“施主真是神人啊,不光手好,胃口也大。”

    曹龙莽擦了擦嘴,觉得腹中饥饿稍减,他赶忙双手合十,道:“在下曹龙莽,广州人士,感谢二位神僧相救,感激不尽。敢问二位师父的法号。”

    和尚笑着还礼道:“不敢,是僧们的师父救起的施主,僧法号戒依,这位是僧的师兄,法号戒通。”

    曹龙莽马上想到了自己的侄女,又想到了刚才可怕的梦,忙问道:“在下当时昏迷之际怀中还抱一婴儿,请问……?”

    “施主不必焦虑,那婴儿也被我师父一起救起,她命无碍,现在正在旁边的农房里,正有娘妈给她喂。”

    曹龙莽长舒了一口气,“谢谢地啊,大师,你们救了我们叔侄俩的命,胜造七级浮屠,一定能成佛的。”

    “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们出家饶本职。施主不必答谢。”

    曹龙莽又问道:“这是哪里,我睡了有多久了?”

    “这里便是你之前躺的那片雪地旁的村落。是给那女婴接生的老婆婆带我们找到你的。施主,您已经睡了足足五五夜了。当时你手臂断掉,流血甚多,又在雪中睡了一觉,我们在雪地里发现你时,你的子都要冻僵了,万幸那女婴被你贴搂着,并没受寒多少。我们见你时你浑已经发起了高烧,不敢停留,忙找来了郎中,给你灌了好多中草药。你那断臂之处还在不断的流血,所幸大雪封堵住了伤口断面,保住了一命,你的伤口又有些腐烂,我们只得和郎中商量,在你不知的况下用刀割下了你的腐再进行止血,请你别介意。”

    “我昏迷之时怎么还感觉手臂剧痛呢,哈哈哈,别这么啊,大师,你们都是为了救我的命,回去我烧香拜佛,保佑你们平平安安的。”曹龙莽这下可是神清气爽了。

    这时,有人推门而进,两位和尚忙起行礼,道:“师父,您来了。”

    曹龙莽见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僧人,只见僧人手中抱着一个孩子,正是自己的侄女。曹龙莽欢喜着一把接了过来,他侄女看着自己好像十分开心,两只手来回的挥舞正要抓他的胡须玩。曹龙莽道:“哎呀,侄女,为了救你叔叔我可是九死一生啊,在鬼门关里走了一个来回。不过我见你这几没瘦下去,反而还胖了啊,那妈喂你喂得可是不错啊。”

    曹龙莽完又仔细看了看走进来的这一僧人,不由得心中一惊,只见这僧人长八尺,面如冠玉,,容貌甚伟,时人异焉。虽也是个和尚,但是气度非凡,英姿勃勃,双眼犹如映霞大海一般,深邃无比,曹龙莽暗暗赞道:“好面相,实在是人中龙凤,卓尔不凡,除了我二哥外,我还没见过慈的相貌不凡之人。”

    正在他赞叹之间,只听那僧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终于转醒了过来,贫僧心也稍安下来。施主不仅神功盖世,又意志坚韧如此,为救一女婴舍力战数敌,犹如人之躯一般,贫僧能遇施主实在三生有幸。贫僧法号上灭下魔,河南嵩山少林寺之僧人,敢问施主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