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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觉么？
并不！
须知。
此前，王小凡和海公明，是做好了约定，只要杀了这条极寒翼蛇，取得了灵脉的控制权，这儿的上品与极品灵石，是双方二一添作五，平分的。
但——
眼下，海公明却反悔了。
哪怕，自打一开始，海公明就没打算过要认账。
可之前的‘口头承诺’，却是被王小凡用七星大道，稍稍利用了一下。
七星大道。
作为一条，只要领悟，就可以晋升金仙层次的大道。
其占卜作用，仅仅是这条大道，一方面的体现而已。
除却‘掐指一算’，在正面作战的能力上，七星大道的确不算太强，却也不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正相反的是。
利用‘因果线’，七星大道着实是一把上乘的……‘软刀子’！
所以。
当下，海公明选择了不守承诺，在看不见的因果纠缠之下，他的实力下降到了其巅峰状态的十分之一，故而，王小凡在他的眼中，生生强大了十倍之多。
要完蛋！
身为海家三大宗家之一的家主。
先前，海公明自信能赢这一战，关键就是在于他自身的强大。
而此时，实力锐减到只剩十分之一的海公明，从境界上看，几乎是等同于从半步万象境跌落到了化神大圆满。
就现在的海公明，连刚才被王小凡、梁雨婷联手斩杀的极寒翼蛇，都完全敌不过，如此考量，这一战，他们是没有半点胜算的。
一念至此，海公明开始厚着脸皮的求饶道，“风小友，一场误会。这条灵脉，我们还是对半分。不不不，你七我三……你九我一……都给你！我们，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吧？”
见王小凡一直在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海公明急了。
到此为止，他的两个儿子，海睿和海泉也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父亲，好像变弱了，弱了好多好多。
面对海公明求饶，王小凡只说了两个字：呵呵。
轻笑两声。
咻——
不再犹豫。
凛然出手！
王小凡再一次祭出了荡魔剑。
见求和没用，海公明的这一海家，也强行和王小凡斗了起来。
只可惜，他们的一切行为，全都是徒劳无功、垂死挣扎。
没过多久，不一会儿，整一个海家上下，来此的上百号人物，包括海公明父子三人，是被王小凡一人，轻松地斩杀殆尽。
将这些看在了眼里，一旁的溪梦心，顿时露出了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实话实说。
早些时候，王小凡、梁雨婷联手杀极寒翼蛇的一幕幕，就已经让溪梦心够惊讶的了。
等到现在，连以海公明为首的海家三大宗家之一，也是折在了王小凡的手里。
溪梦心可以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言归正传。
相比于当初，王小凡杀那些个米国、东瀛倭国、欧罗巴大陆的强者，这一次，他还算比较‘仁慈’的，并没有太过打坏他们的尸身……
啊呸！
其实，也不是仁慈啦。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王小凡一家子，想要尝一尝这些个海味。
等海公明、海睿、海泉一一身死后，他们仨也现出了个自己的原型。
个个都是——乌贼，大王乌贼！
余下的，有小半数也是乌贼，还有一些个海鱼、虾啊、蟹啊之类的，以及几个水母。
再度取出极寒翼蛇的尸体，王小凡将这些东西，统统料理了一番，然后……就开吃了！
美食当前。
王小凡、梁雨婷、涵涵、歆歆和蛋生，都是在尽情的享受之。
唯独溪梦心，她没有动手。
大概源于，她也是海族的一员。
打心底里，溪梦心还是会有些抵触的。
一边吃，王小凡一边做着点评。
“最好吃的，当属这极寒翼蛇。其次，这三个大王乌贼，味道也很鲜美。相比于在东海龙宫里，吃过的那一个，美味恐怕还要翻倍。剩下的，小乌贼、鱼虾蟹、连同水母，滋味也算是相当的不错。”
“综合一下。截止到目前为止，东海海族的美味排行榜，第一、葱爆海蛇，第二、油煎乌贼，第三、海鳗刺身，第四、火烧海鱼，至于第五……嗯，这些个小玩意，可以并列。”
信手拈来。
如此‘指点江山’一番。
正在大快朵颐着的梁雨婷、涵涵、歆歆，包括蛋生，也是不住地点头，显然是很同意，王小凡所排的这个，东海海族美味排行榜的公信力。
吃饱喝足了。
这一顿下来，前后差不多花费了小半个小时。
事实上。
在这个过程中间，王小凡除了吃，还悄咪咪的干了两件正事。
第一、便是用自己荡魔剑，将以一整个灵脉，完全的切割了下来。
就这样，上万斤的上品灵石，数百斤的极品灵石，正式成为了王小凡的囊中物，被他收进了自身的虚拟空间。
第二、通过翻查海公明这位海家宗家家主，随身所携带的物件时，王小凡找到了一把……特殊的钥匙！
“走吧。”
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事不宜迟。
为了把握时间，王小凡这一次，又使出了虚空大挪移，带着其他五人，转瞬间，就去到了一个地方。
在这里。
能见度很低。
似乎是位于一个地下。
而在王小凡一行人的面前，有一扇……门！
门的材质很特殊，稍作判断，王小凡就认定，这扇门，如果没有万象境的实力，想要以力破之，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在，刚才王小凡得到了那一把特殊的钥匙，到了这里，可以起到它的作用了。
匹配。
插入锁孔。
咔~~~
嚓！
两声清脆的响动后，门被打开了。
进入其中，呈现在王小凡、梁雨婷、涵涵、歆歆、蛋生以及溪梦心眼前的，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
每一个玻璃容器里，都充斥着某种液体，盛放着一个生物。
他们或人、或兽，且身子都不完整。
缺胳膊少腿，都还算好的，有些甚至于连眼珠子、鼻子、嘴巴甚至是一部分的大脑，都被生生的挖去了。
可他们并没有死，还在苟延残喘着。
到了这，歆歆好似被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哪怕是抱着王小凡，依旧是止不住的颤抖与恐惧。
见状，王小凡一把将歆歆抱起安慰道，“好啦好啦，有粑粑在这里，歆歆不怕不怕哈~”
一边说着，一边王小凡带着众人，走到了一个长条桌案的面前。
长条桌案上，有很多的纸张。
一摞又一摞的，堆的那叫一个满满当当。
且每张纸上，都写满了某种文字。
不是汉字，也不是鸟语，而是一种海族独有的文字。
至此，梁雨婷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凡，这里是哪里啊？”
“海族的一个实验基地。当初，歆歆多半就是在这里受苦的。”
说着，王小凡就再次动用了火眼金睛。
透过现象看本质。
在这众多的纸张中，王小凡找到了上百张，有关于歆歆的实验记录。
虽说是海族文字，可王小凡何许人也？
曾为仙帝的他，学过万国文字，其中，就包括了这海族文字。
伸手一取。
目光，上上下下。
一目千行！
不到半分钟，王小凡就读完了。
与此同时，王小凡的眉头，已然是紧锁，随后他怒道，“这群没人性的畜生，个个都该死！”
上百张实验记录。
所记载的绝大部分内容，全是如何折磨编号12580，也就是歆歆的。
包括剁手、砍脚、挖眼珠子，还有劈开脑袋，总而言之，这些玻璃容器里，半死不活的实验体，他们曾经历过什么，歆歆都经历了一个遍。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限制级的事情。
稍有良知的生灵，就不会这么去做。
可海族中间，就有人这么干了！
只要一想到这些，王小凡就恨不得将所有参加过，这些实验的海族之人，全部杀死，尸体挫骨扬灰，灵魂则永坠十八层地狱，受尽煎熬，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买单。
而现如今的歆歆，还能这么的可爱、活泼。
一方面、是源自于王小凡和梁雨婷很疼爱歆歆，小家伙本身的性格，也是很乐观开朗向上，另一方面、歆歆具备极强再生的能力，因而，现在的她，并没有落下任何的残疾。
即便如此。
此刻的王小凡，还是依旧心疼歆歆。
微微仰头，王小凡在歆歆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随后真切的承诺道，“歆歆，粑粑以后会永远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