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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凉对秦哲还是比较信任的。
“也不算，不过是分化出了第二人格来。”他道。
秦哲一下就懂了，“老大，你的意思是之前那个失忆五岁的你，属于第二人格？”
霍霄凉点点头：“我将那妖花的能量吞了之后，整个人的精神力陷入了沉眠，也因此在妖花的新生能力刺激下，衍化出了第二人格。”
他小时候妈妈早逝，爸爸娶了小姨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事业里，小姨表面上对他很好，可背地里却各种故意冷暴力和阴暗心理暗示，也因此小时候的他比较缺爱。
那天他在和妖花拉锯交织时，封蔚让他加油振作挺过去的声音不停的响起，而且她喂了他不知道什么东西，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完全跨越了一个级别。
第一次有人在他最危险的时候守着不离开，还帮助他度过了生命难关，他猜想才会衍生出只有五岁记忆的第二人格，然后依赖上了封蔚。
“原理如此，那老大你现在还会变回去吗？”秦哲担心的问。
霍霄凉叹了口气，“会，我之前反吞噬了妖花，它的能量很多，我还得一点点的吸收，再没有吸收完前，我还得继续沉眠。”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封蔚那么依赖，要是换成以前完全不敢想象，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因为是第二人格，所以发生了什么，他完全能知道。
秦哲脸上的担心之色更甚，“那老大你要怎么样才能完全恢复？彻底吸收了妖花的能量就可以了吗？”
霍霄凉回道：“吸收完之后，等第二人格恢复记忆，我们重新融合之后才能彻底恢复。”
“这样那不是还要等一段时间？”秦哲叹了口气。
霍霄凉点头：“不错。”
“那老大你这个正常的人格，什么时候能出来？”秦哲想了想问。
霍霄凉道：“等第二人格睡熟之后，应该就可以了。”
他刚才也是这样的情况。
“之前我和封蔚的谈话，你也知道了吧？我们是不是真跟着她混？”秦哲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霍霄凉想了想说：“混吧，京都基地先不要回去了，南市基地的任务继续接下去也没意思，还不如多动动。”
“宋山辉十有八九是那个女人的人，正好等她们再多蹦跶下，现在我们还是以提升实力为主。”他现在也看出来了，在这乱世实力才是最大的保证。
否则就算他坐上了霍家的家主之位，也不见得能坐得稳。
“那你人格的事情，要告诉封蔚吗？”秦哲问。
霍霄凉又揉了揉眉心，“先不告诉，她很聪明，让她自己发现吧。”
主要是现在的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封蔚，他这个正常人格对她并没有那种依赖的情感。
想到之前自己做的蠢事，以及缠着封蔚，时常要拉人家的手，还说长大要娶人家，他的内心更是复杂无比。
所以他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等封蔚发现了再说。
正好第二人格和封蔚相处的还挺轻松愉快的，就继续下去吧，他怕说了之后，她不理会第二人格了。
秦哲点点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