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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执教许可证了？”
“有什么职称啊？”
“要收学费的话，没点真本事可是不行的哦。”
秦奉海三连提问，楚天歌就不高兴了。
帅的没朋友的小脸一皱，“要不是看在秦爷爷的面子上，别说给学费了，就是把二次元开发新区的船厂给我建起来，我也是不教的。”
“你小子在埋汰谁呢？”徐伯扬吹胡子瞪眼的笑骂一句。
楚天歌这分明是在暗示跟着自己能够学到的东西价值在一个船厂之上。
而一个船厂的价值，又怎么可能被两老头放在心里。
楚天歌也不说话，摸出手机划拉两下调出来一个船厂的全息模型在那转啊转。
这转着转着，两老头还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当初完全的幻想之城全息影像两老头也是看过的。
但完整的幻想之城全息影像中的细节可没有单独一个船厂模型来的那么精致。
看着这个充分展示了船厂细节的全息影像，一个让人疯狂的想法在两老头心里冒了出来。
“你这船厂将来打算造什么船啊？”
“大天使号，密涅瓦，诸如此类。”楚天歌老实回答。
老头不看动画片，不明白这两个名字代表的含义，徐伯扬替秦奉海问道：“你这是什么破名字，问你是驱逐舰还是巡洋舰。”
“什么驱逐舰巡洋舰啊，在二次元开发新区，当然是模型舰啦。”
默默把手机收回去的秦奉海重新上线，“大天使级强袭特装舰，宇宙战舰，独立突入大气层？”
秦奉海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天歌，“这部叫做机动战士高达的动画，我还有点印象，你是不是早就已经计划好了？”
原本秦奉海只知道一个大概，晓得机动战士高达SEED是一部战争题材的反战动画，着力探讨基因工程带来的社会问题。
对于其中出现的军事单位之类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权威科学家都指天发誓MS这种东西就是个玩具，根本不现实了。
但如今位于南江边上的二次元开发新区里，造型和动画中如出一辙的质量加速器已经接近完工，楚天歌嘴里又冒出了同样属于动画中的主角战舰大天使号，就不能不让秦奉海多想了。
楚天歌有些腼腆的说道：“秦爷爷，这个计划您应该是知道的。”
“哦？难道是我年纪大了，记性差了？”
秦奉海可以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计划。
“过年那会您见过的，就是那个幻想之城全貌图上。”楚天歌小心的提醒了一下，“当时海边是不是摆了一艘大天使号？”
秦奉海眉头一皱，这事好像有点印象，但那不应该是个只有外壳的空架子么？
看到秦奉海脸上露出疑惑纠结的表情，楚天歌知道自己需要表态了。
装傻充愣确实可以，但质量加速器完成之后，楚天歌肯定要朝天上发飞船的。
现在装傻充愣，到时候大天使号造出来了，那就不好解释了。
还不如趁这个机会给秦奉海这位大佬打个预防针，人心里有底了，到时候就不会激动的把楚天歌提溜起来关小黑屋。
“秦爷爷，咱也没说那玩意不能用是不是？”
从楚天歌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秦奉海的脸色更难看了。
如果大天使号能够实现的话，那高达呢？
那能够在汽车飞机和机器人之间切换的叫做变形金刚的东西呢？
想着想着，秦奉海看向楚天歌的目光就危险了起来。
当然这种危险不是要灭口的危险，哪怕脑袋有坑的人都不会想灭楚天歌的口的。
这种危险是想把楚天歌修正过来的危险。
一个才华横溢的科学家，整天想着做游戏算怎么回事？
猜到秦奉海可能联想的有点远了，楚天歌连忙补救道：“秦爷爷，宇宙飞船的制造能力实际上咱们已经是有了的，现在缺少的只不过是飞船的制造技术。
别看大天使号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但实际上除了一小部分的问题之外，想要还原个大概不是很难的。
和动画里表现的一样那暂时没可能，但搞出一个能载人上天生活，还能飞回来的山寨货，我还是有点想法的。”
话不用说的太直白，到了这个份上，两老头也知道楚天歌目前大概掌握的技术能做到什么效果了。
高达变形金刚没可能，完全体的强袭特装舰也没有，但一艘能用的宇宙飞船，现在已经有了思路了。
怪不得这小子会提到船厂。
如果楚天歌是有了造船的想法，那么确实需要一个船厂才能实现。
“造飞船可是一个大工程，你有把握？”
徐伯扬负责替秦奉海问一些不方便问的问题。
“没试过谁知道啊。”
楚天歌也没说满口大话，现在自己应该是一个有了造船想法的天才科学家，而不是已经确定设计可靠的狂妄之徒。
没有经过实践的理论永远只能是理论。
哪怕楚天歌实际上百分之一万的肯定自己只会做的更好，也不能把这话说出口。
“看你那胜券在握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把握挺大。”徐伯扬说道，“小天啊，造飞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你知不知道炎科院每年因为航天技术烧掉的钱有多少？”
“这我哪知道啊。”楚天歌说道，“科学实验就是一个不断排错的过程，显然炎科院的排错效率太低了嘛。”
“你倒是会说大话。”秦奉海有些生气的说道，“难道你比炎科院几代人的努力还厉害？”
楚天歌挠挠脑袋，假装谦虚的说道：“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哼。”秦奉海冷哼一声，对楚天歌的态度不是很满意。
虽然楚天歌确实做出了一些成绩，但这也不是可以对炎科院为了国家伟大而努力的院士们不敬的理由。
“秦爷爷，咱可不是看不上炎科院那些可敬的前辈，科研这东西吧，硬件条件还是很重要的对不对？”
秦奉海沉着脸，“接着说。”
“量子计算机。”楚天歌有些无奈的说道，“炎科院对量子领域的研究太不重视了。”
“我国的量子技术虽不是世界最强，但也不弱与人，就是量子计算机也早就在科研事业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楚天歌倒是没觉得炎黄做不出量子芯片来。
但同样叫做量子芯片，性能上也不是可以同日而语的。
且不说炎黄制造量子芯片的成品率有多少，光是看焰灵至今没有换上量子计算机做为大脑，就知道这玩意实际上肯定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
“秦爷爷派些靠谱的人来找我吧。”楚天歌无奈的说道，“看来爷爷们对量子计算机有些误解，如果没有亲眼看过的话，我很难和你们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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