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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矿灯和火把的照耀下,偌大的虎头洞口栩栩如生,老张此刻不得不由衷地叹服古时工匠的巧夺天工,想必当时是花了极大的人力物力,否则是很难完成这如此浩大的工程的。这虎头四周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可偏偏露出的这个狰狞的虎头寸草不生,这更让整个山洞充满了神秘气息。虎头山洞顶部有些潮,可见上面大概有山泉,抑或是地下水层流过,以地面的坑洼程度来推断形成时间已经很长了,石壁上浸下来的水滴到地面上,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个诡异的夜晚,显得异常渗人。
村民们在村长的一声令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山洞里走,因为他们已经无路可退,大伙儿都报着不成功便成仁的伟大思想勇敢的踏入山洞。
张怜梦见劝说不动老张,只能乖乖的跟在老张背后,小心翼翼的探查着四周的环境,老张还是走在第一个,拿着手里的矿灯照射前方道路,山顶成拱劵形状,表层结构均是山石,被水侵蚀过后,呈现出黑颜色的外表,和洞门口差不多,时而有水滴从空而降,冰凉的水滴打在村民的身上,弄得村民情绪紧张异常,时不时就神经过敏地抬起头来看一看。
张怜梦边走边警惕得瞅着四周,生怕再飞出些什么不明飞行物,正走着走着,突然,矿灯照射到的那片石壁上出现了一些类似壁画的图案,她急走上前用手抓住老张激动地说道:“爸,你看,墙壁上有图案!”
老张从紧张的凝视中回过神,把矿灯对准山洞的石壁:“这上面画的是什么东西?”
“是刻上去的,和刘雨文救我的那次遇到的画壁一模一样,上面都是仙鹤。”望着被雨水侵蚀任清晰可见的石画张怜梦回答道。
“阿怜,这上面的石画是干嘛的?”倔驴子加快跟紧林伯的步伐好奇的问。
听到倔驴子小跑的脚步声,张怜梦转过头说到:“你快些小心摔倒,这石壁上的仙鹤到底有何意思我也不知晓,但是跟着这仙鹤嘴尖的方向走,一定会有石门的。”
“真的假的?”老张把矿灯又返回到石壁上认真的看着:“我们还真是沿着它们嘴尖指的方向走去,我以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走在队伍后方的村民们也跟着四处张望,观察着山洞里的每一个角落,山洞里面很空阔,特别是顶上的空间特别大,大约将近30米,山洞的宽度也越往里走越狭小,从起初的20多米,到当下的10米左右,两边越来越靠拢的石壁,让村民们感觉到一丝内心的窒息,不知道继续往里面前进宽度是否依然会变小,大伙儿都紧随老张在黑暗的空间里走着。
倔驴子听着老张的话,也似懂非懂的回答:“哦,原来是这样。”
“可惜张明没来,他学识渊博,定会知道这里面壁画的含义。”老张对石画一无所知,只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一同随行的村民将近有二十多个,都是三十多岁年轻的汉子,大伙儿走在山洞里也不觉得有害怕,只是被刚才的一群报死鸟惊吓的有些余悸,再加上越来越狭窄的山洞让村民们感到无比的压抑,其中的一个村民从裤袋里掏出烟丝,又在口袋里搜寻了一阵,拿出一张书纸,像是自家还是上学的那种纸,把它撕成几小块,放上烟丝,卷成一根大于平常香烟的2倍的草烟,停下脚步,拿起手里的火把对着烟头就点。
“啊!”点烟的村民突然喊道,喊完就没有声音了。
“是谁?怎么了?”正在队伍前带路的老张急忙问。
走在队伍后面的其中一个村民回答:“张二奎刚才点烟,不小心掉进陷阱了。”
大伙儿都跑到刚刚张二奎喊叫的地方,除了一块长条石块之外,空荡荡的一片,根本没有坑洼和陷阱。
“村长,我们脚下现在都是长条石块,进山洞的时候都是湿润的泥巴。这些石块会不会有机关陷阱,我们得小心为甚。”村里一向最为谨慎怕事的张光明提醒老张。
老张听完张光明的话,一只脚踩在张二奎消失的石板上,另外一只踩在旁边的一块石板上面,踩在张二奎消失石板上的脚,老张提起来使劲朝石板蹬下去。
“这没有异常,和一般的石块是一样的。”老张转过身子在其他的石块上一样的蹬踏。
站在旁边的张光明突然蹲下,斜着身子俯着耳朵对准张二奎消失的石块,拿起右手在石块上敲打,摸索好一阵之后对老张说:“村长,这石块不是空心的,底下应该没有陷阱。”
村民们都摸着脑袋疑惑不解,好端端的张二奎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呢,难道真是张怜梦所说的报死鸟被巫师施法,前来索命。大伙儿都交头接耳,熙熙攘攘让整个山洞闹开了锅。
“大家看这里,有一对红眼直视着我们。”张光明把手里的火把举起来放在眼前对村民们说到。张光明的话刚落音,也鬼使神差的消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老张,是你吗?大家不要看石壁上的豹子眼睛。”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深洞里传出来。
听见有人叫,老张竖起了耳朵,有些激动口沸目赤的回答:“老林,我可找到你了,我们回去的天桥已经毁掉,全部的木板被**弄的粉粹,不能再从原来的路返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蟒蛇,死了好几个村民,就想到来找你,看你是否有办法,可是来到山洞,无缘无故的,张二奎和张光明突然消失,连个尸体也没有。”
“这应该是古代建陵的工匠们在山洞里设计的离奇机关,据我在墓门石板上发现的字迹中有提到豹眼吞人的记载,不过我相信这些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肯定是因为影响到人的电磁波之类的,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摸透,根据墓门铭文的描述,这山洞里有三只石豹,专门看守墓陵的,如果用火隔在眼睛和石豹之间,就会产生幻觉,看到的豹子眼睛是红色,转眼自己就会消失。”林伯详细的对村民们讲述到。
倔驴子扼腕抵掌的对着林伯大吼:“好你个林伯,竟然背着我们水蛇村的村民来拿我们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贝,你想一个人独吞啊,再说你也不是我们水蛇村的村民。”
林伯一知半解,一头雾水的看着倔驴子,紧接着把目光移到老张的身上,横眉竖眼的看着老张,盯得老张的浑身不自在,老张自惭形秽的冷笑一声,扭过头对着倔驴子说:“好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回村,还有想办法把失踪的村民找回来,其他的事情村民再说。”
林伯白了老张一眼,走到村民围观的位置,从一村民脚下捡起一根已经熄灭的草烟,拿在手里观看了一会儿,之后把烟含在嘴里对着老张手里的火把慢慢的点燃,架在食指和中指指尖吸食起来。
“这是张二奎的草烟。”人群中一村民说道。
林伯吐了一口烟,沉思冥想之后说:“重建天桥的可能性太小,我们所在的山崖光秃秃一片,连根像样的树也没有,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天桥重修好。根据墓门的文字记载,也没有破解豹眼吞人的办法,不过据我推断墓室里一定有修建墓陵的记载,我们只要找到资料,就可以救出失踪的村民。”
“老爸,林伯我们得想办法早些回到村里,还得去救刘雨文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说到这里,张怜梦双眼有些发红。
林伯听到刘雨文也是一震,接着就自我抱怨:“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兄弟,不过我们尽早回村之后,召集全村的村民去黑暗森林找吊尸,肯定会救出他的。”
张怜梦不解的问:“找吊尸?”
“是啊,你老爸当年也是被白蛇活吞之后,最后也生还了。”林伯并不知晓刘雨文事后经过的对张怜梦说道。
张怜梦满脸惊讶的问:“阿牛掉进悬崖,是我亲眼所见,怎么会和吊尸有关呢。”
老张看林伯和张怜梦都满腹疑惑,就把所有的事情经过一一给他们说了一遍,听完老张的讲诉,林伯说到:“我相信那小子一定还活着,他福大命大,我看人准。”对视张怜梦一眼之后,接着又补充道:“阿怜啊,那小子对你有意思,他是被我骗到山上来的,我说给他传授水蛇养殖的配方,其实我是想找个帮手给我搭把手。”
“谁相信啊,他肯定是知道林伯上山拿宝藏,所以假惺惺的说是要配方的,我看他是狡猾的很。”倔驴子争辩道。
张怜梦生气的蹬了下脚,说:“不许你胡说,还不是因为你炸桥,他会掉下悬崖吗?”
倔驴子见大伙儿把矛头指向他,也只好不说话,专心的搬着手里的蛇铜牙。
“老林,墓门打开了吗?”老张突然问道。
林伯失望的摇摇头,回答:“我把青铜剑和一对虎型玉都放进凹形槽里,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听到洞外有一丝声响,墓门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我们怎么办?倔驴子还有**吗?”老张问道。
“还有,在洞外张明那儿呢。”倔驴子理直气壮的回答。
林伯连忙晃动双手:“不可,万万不可,这会损坏文物的。”
“老林我知道你们那行有规矩,可是我们现在是为了整个村民的性命安危着想,洞外还有几十号村民,这里没有粮食,困得越久我们的性命就越危险。说不定还来个什么虎眼吞人的,我们都会尸丧于此,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老张劝说着林伯。
林伯良久未言,环视了四周的村民说道:“那好,我们先去洞外拿好装备,这墓穴太过于蹊跷,我怕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准备了童子尿在洞外,等会儿一块拿进来。”
“你就爱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老张说完笑了笑。
说完老张就领着队伍朝洞外走去,边走边问林伯:“老林,你刚才说墓陵和这墓室有关吗?”
林伯听完老张的话,也忍不住捧腹大笑:“我说老张,这墓陵和墓室就一回事,不过也有区别,皇亲国戚才能称为墓陵,就像古代皇帝寝宫一样。”
老张恍若明白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的意思这是座皇帝的墓室?”
“是的,跟你说的太多你的不懂。我问你,上后山这么危险的事你怎么把阿怜也带上了?”林伯质问老张。
老张侧过头对视了张怜梦一眼:“这件事你得问她自己,她上山之后发生何事我都不清楚,幸好刘雨文那小伙子救了她。”
林伯也把目光移到张怜梦身上,张怜梦有些羞中带悲的把自己的经历给大伙儿说了一遍。原来是她听说刘雨文在后山可能遇险,就独自一人身闯黑暗森林,当时下着毛毛细雨,张怜梦也没带伞,就冒着细雨小步的在森林小路中奔跑,别跑别喊刘雨文的名字,不多久就看见小路两侧的女吊尸,刚开始没有什么异样,大概在吊尸小路中跑了五百米左右,那些吊在树上的女尸就如同子弹一样的从树上掉下,张怜梦望着小路前方一望无际都是吊尸往下掉,就转头回跑,而那些吊尸就紧跟着她追赶,但是张怜梦又不甘心就此回去,就铤而走险从森林里穿梭到天桥边,随后就遇见了水蛇村的村民。
听完张怜梦的话,林伯说:“我猜的没错,槐树黑暗中生长至阴,今晚也刚好是农历十五,又恰好阿怜是女性,是至极阴唤醒了吊尸。”
老张突然也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在进入森林见到的脚印就是那些女尸追赶你时留下的,阿怜真的受苦了。”老张摸着自己女儿的脑袋,走出了山洞门口。
林伯发觉有些不对劲,突然往山洞门上端看了看,睁大着双眼,牙齿哆哆嗦嗦的自言自语:“这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