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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昨夜
“我什么也没有说过！”向天问紧锁着双眉说道，“我不是警察，我只是说话！你要明白！”向天问冷冷的说道。左寿昌没想到向天问突然间变脸，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知道，向哥！出了门后，我就当没见过你！”
“好吧！”向天问脸色一缓，“左兄弟，别笑我，我只是一个嫌犯的身份！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虽然，除了顾亮之外，苏局和方不白和我的关系很深―――”向天问说到这里，停住了，牙咬着嘴唇，血从他的嘴角滑落。
过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道，“我和苏莲娜，方不白，都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且都是受过这种训练的人！所以，我的嫌疑不浅！因为他们的失踪，我原本的嫌犯的身份就又多了几分，估计，很快有人了解到我们之间关系的人，就会到来的！―――对了，既然警局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现在谁掌权呢？忘了问你了？”
左寿昌半天不语，“也是我在警校学习的老师，客座老师，省厅的刑侦高手，‘鹰眼吴’―――吴岗锋！他现在是局里的局长，原来看守拘留室的任胜利，现在是局里的刑侦队长，取代了方队长的职务。”
“噢！是这样！”向天问点点头，“很好！很好！”
左寿昌有点糊涂的看着向天问，脱口说道，“这有什么好的！通缉的通缉、失踪的失踪，据说省厅的一个副厅长都下来了。凡是有关黑鹿爷小庙的档案，已经全被省厅派来的人查封！一个屁大的事，越来越复杂了，牵涉的人越来越多了！…………”
向天问看着嘴里不停嘟囔地左寿昌，笑笑，“很好的意思就是说―――你说的就是答案！或许是的！有趣的变化！就好像一出戏，在开演的时候总是要演上一段加场的戏，主要是为了让人能够进入脚色，放开心绪，现在就是这样！”
“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好戏开场了！你我已经进入了脚色，虽然我们可能连剧本也没有看见过，但是，我们得去演出，非常卖力地演出！要不，就会很没意思！让主角不高兴的！那就糟糕了！”向天问笑笑，“想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们的当个比较优秀的演员才好！”
“你在说什么？主角、配角、演出，不是很明白，不过，方队既然很器重您，他失踪了，我绝对相信你说的没错！”左寿昌点头说道。向天问看着左寿昌，他的目光一直在搜寻着、回忆着左寿昌每一举一动的变化，见左寿昌还是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突然说道，“寿昌，昨天夜里你在哪里？你见过我吗？”
左寿昌摇头，“没有！昨天夜里我在家里！凌晨五六点的时候，局里突然来电话，让集合，就去了！才知道局里发生这么多事，我真么会在夜里碰见你呢？”
“噢！是这样的！你记得清楚吗？”向天问紧紧地逼问道，“大约夜里十一点半左右？你见过我吗？你在家里的话，你在干什么？”
“夜里十一点半左右？我在家里，没错，当时我和我老婆淑芬在看‘金枝欲孽’，那个港台剧，我睡着了，我老婆很不高兴！因为我好久没有在一起陪过她了！我又睡得象死猪！可想她如何的不高兴，不过，她还是和我一起在沙发上睡到我醒来的时候，我们才回到床上睡，那个时候好像是夜里三点左右，我们来到床上的时候，正好打三点的钟声！这又怎么了？你说明白些？向天问！”
向天问笑笑，“左警官，不要生气，听我说！”
左寿昌说道，“你讲就是！我不盘问你你到盘问我了？”
向天问缓缓地说道，“很简单，因为我问的那个时间―――－也就是夜里十一点半左右，我差点死在你的手！这个说法你能接受吗？”
“什么？你差点死在我的手里？我又没有见过你，这怎么可能？”左寿昌脱口反问道。
“你看我象是说谎话的人吗？况且，有很多人见到你的！”说到这里向天问不再说话，围着左寿昌来回转了一圈，“还是真的！货真价实，好象是！只不过，当时我们看到你的样子的时候，你好会变戏法，所以，刚见到你的时候，我甚至不能确定你是人还是鬼！”
“人！货真价实！我―――左寿昌！”左寿昌几乎咆哮了起来，不过，他可以感觉到，向天问不像在说假话，而是在叙述一件真实的经历，劫后余生的恐怖经历，“你说好多人看到，除了你，还有谁？”
左寿昌有点信心不足地问道，他的话刚说完，刚才贾文梓进入那个隔间门帘一挑，一个清新靓丽的女孩子走了出来，走到了左寿昌的面前，也在打量着左寿昌，左寿昌看看向天问，向天问不说话，看着从里面出来的女孩子，“芸芸，再看什么？你难道有什么事要告诉左警官？还是不能确定什么？”
芸芸得面色一红，显得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不过，她的眼睛仍在打量着左寿昌，最后见向天问说话，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你是真的左寿昌？”
“我是！”左寿昌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可以，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问话，自己不能不说话的，虽然，他对女孩子的话很不感冒，不过，他还是答话了。
“其实，我不需要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向哥说你是真的就行了！不过，他并没有说，而我出来也是看看你，同时也告诉你一句话，我昨天晚上，还有四五个人看见过你，在夜里十一点半左右！”
“你说得是真的？！”左寿昌无力地问道。
芸芸点头，向天问忽然说道，“对了，芸芸，你怎么不请左警官坐呢？你看，他还站着！”
“向哥，你就不要忽悠我了！坐什么？你讲讲，昨天怎么回事，夜里？”左寿昌说道。
“好吧！我们做下来说话！芸芸，给左警官倒杯水！”向天问说道。
………当左寿昌听完向天问一行人昨夜的经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这么一回事？这也太怪异了！我当时在家里，根本没出来，再说我也不会什么―――你说的那个魔法，换句话说，我有必要去杀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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