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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一间房屋。除了一张金灿灿的的床,纯金打磨的桌子,凳子,再无它物。明晃晃的空间,张小雨弄不清其照明原理,应该是异于人类科学技术的近似魔法的东西?
那张大床,十几个人马姑娘在上面睡觉,绰绰有余。人马姑娘是站着睡觉还是屈着四条腿跪在床上,还是席床而卧?张小雨不曾研究人马娘的生活习性,对此,没有头绪。
面对,未知,张小雨有时候,急切刨根问底,有时视而不见,视心情而定。人是情绪化的生物,绝大部分时间,理性主导人性,不至罔而为人。
“洁斯拉,我平常睡觉,有果睡的习惯。”
“零号主人啊,你只要把你的那个遮挡你来,就没问题。”
人马姑娘大度的说道。
看来,人马岛上的开放习俗,还是影响到五级恶魔娘洁斯拉的思想。在娱乐节目不多的封闭海岛上,一只人马姑娘,几只人马汉子,一觉醒来,闲来无事,还能做什么,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身体交流,体液交换,手指上亮晶晶的精华啊。
洁斯拉,生性高傲,她等待的是白马王子,虽然她不愿承认,人马岛上的人马小白脸,真的没有她能看上眼的。洁斯拉期待着,有一天,她的白马王子,劈波踏浪而来,她的王子,脸庞英俊、棱角峥嵘,最重要的,王子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小伙伴!唯有那样的王子,方能征服人马姑娘的芳心。洁斯拉要是对张小雨那么说,张小雨一定会嗤之以鼻,还会教导、开化人马姑娘,姑娘啊,不要自视甚高,在白马王子稀缺的年代,到处都是蠢蠢欲动的骡子还有小毛驴,你就找一个身强力壮的骡子就好了。
“主人,你一定在奇怪,为什么我的房间没有浴室、洗手间、换衣室之类的小房间。你看好了。”人马姑娘,踏着马步,走到一墙壁那侧,她伸出手在墙壁上的红色宝石上按了一下,刷的一声,一排排格子似的房间展列开来,是实物,而非幻象。
张小雨随手打开一个格子房间的门,哦,类似衣柜的小房间,里面挂满了人马姑娘洁斯拉的衣服,从轻飘飘的的布料很少的三点式小裤裤到黑色的成熟的大姐姐才会穿的挑战汉子视觉的罩罩,这里都有!
张小雨怔怔出神,想不到一本正经的*人马姑娘,她倒是挺闷声骚动。察觉到张小雨的失神,人马姑娘小跑而来,挥手赶走张小雨,“……你看到了吧,零号主人。”
“人马姑娘,你的下半身是母马,貌似,穿不上吧……”
“你自己选择,是我挖了你的眼睛,还是你自废双目。”
蓬的一声,人马姑娘关上了那扇门,她不知道,她关上了一扇门,某雨脑补中的大贤者却给张小雨开了另外一扇门。妄想吧,我的灵魂!张小雨在呐喊。
在人马姑娘的带领下,张小雨依次参观了洁斯拉的其它小房间,食物储藏室、兵器室、画室(哦,想不到人马姑娘也是艺术家,大家可以好好交流感情嘛,没事的时候,大家都不穿衣服,相互画对方的素描,不是很好嘛,张小雨想。)等等。
在一间房门前,洁斯拉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打开门。这是一间特殊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不能见光,见光必定摧残人的眼睛与心灵,唯有洁斯拉这样意志坚强的人马娘才能视之为无物。
不等洁斯拉打开,哗啦,张小雨自告奋勇,拉开了门。
看到门内的诡异布景、道具,张小雨不由自主的打了一机灵,“人马姑娘啊,这,这,这也是你的兴趣吗、”
张小雨打开的房间,迎面而来的就是那道墙,墙上挂满了锁链、枷锁、皮质的紧身衣、只露出眼睛的黑色面罩,马尾鞭、皮鞭、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一排排棍棒,棍棒光滑无比。地面上,摆着一个大大的浴盆,浴盆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注射器,还有很多张小雨叫不上名字的瓶瓶罐罐,依稀,张小雨认出了其中的一种,“油性,无毒,无刺激,可以冲洗肠道……”
“不、不是的啦。魂淡主人。”人马姑娘也慌了,她冷汗直流,不敢直视张小雨纯洁而又无辜的眼睛。多么正直善良的人类汉子啊,在他面前,我的心灵都他那阳光般的面容刺痛了!人马姑娘捂着眼睛,歪着脑袋,“我真是太不纯洁了,为什么那么不纯洁的我的主人,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善良!他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我肮脏黑暗的腐坏的人马之心!”洁斯拉的心在抽搐。
啪。张小雨关上了门。
“人马姑娘。”张小雨说。
“啥、啥事呀,混蛋主人。”人马姑娘慌张回答道,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她,平日里的洁斯拉,淡定无比,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有时间,我们一起进去研究研究……”
“……”
听到张小雨的话,人马姑娘沉默了。
然后,洁斯拉带着张小雨继续参观她的格子房间。
“这里是唱歌室,关起门,外面谁也听不到里面的人在唱什么。”
“我懂,我唱的歌也是,催人泪下,常人难以理解我的歌喉,是故,我不常在人前一展歌喉。好声音,也藏起来,莫要在人前卖弄。”张小雨说。
“主人啊,想不到我们也有相似的地方。”人马姑娘点头赞同道。
人马姑娘接着拉开了一扇门,门内,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油画,那是——
“那是什么?!”
多么抽象的油画,线条粗犷,色彩斑斓,寓意深刻,只是张小雨猜不到而已。非但如此,油画的下方,歪歪扭扭,有署名,伟大的油画大师,洁斯拉于某年某月某日画。
张小雨道:“人马姑娘,是你画的吗?”
洁斯拉,看到张小雨一脸震惊,心想,哦,我的主人原来能看懂。不禁喜道:“是的,主人,是我的得意之作,他是,那个,我的心仪对象,那么完美的他,现实中绝不可能存在,他活在每一个人马姑娘的梦中,他会在梦里,托着两箱麻仁啤酒,他会和每一个人马姑娘,开怀畅饮,他能逗笑每一个寂寞的人马姑娘,他会带走人马姑娘的寂寞,他会指引人马姑娘找到美妙的真谛……”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洁斯拉,无视张小雨,自顾自的说着。
等她说完之后,张小雨指着那油画道:“人马姑娘,你在说什么,你画的不就是一只小毛驴嘛。你看,”张小雨指着油画中的某个部位,曰:“这里是小毛驴的脑袋,这里是小毛驴的尾巴,这里是小毛驴的蹄子,这里是小毛驴的粪便,你画的,分明是一幅正在排粪的毛驴!!”张小雨笃定道。
“……”人马姑娘。
看到眉飞色舞讲解的张小雨,洁斯拉有种撕烂她的主人的嘴巴的冲动,奶蛋,咱画的是拖着两箱麻仁啤酒的白马王子,不是拉屎的小毛驴。眼睛呢,你的眼睛瞎了了吗,你是怎样看出他是小毛驴?洁斯拉愤怒的抽搐。
顺着张小雨的讲解,人马姑娘,再次审视她的得意油画,“……草,听他那么一比划,还真像是一只毛驴在排粪!!”洁斯拉不无悲哀的暗自道。
所谓艺术,不就是一群看不懂的评论家在那里瞎比划麽,也许那艺术家自己都不懂。洁斯拉也没必要太较真,张小雨可是b市h县行走的果体艺术大家,非人恶魔娘所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