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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个类似，不过这个更真实。”江晚靠近了他一些，“裴屿森，如果我说裴……”
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因为男人口袋里响起的手机震动声而被轻易的打断，她看着男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很清晰的瞥到了屏幕上的名字，予儿。
裴屿森看了她一眼，按了挂断键，“刚刚你要说什么？”
“我说，如果裴……”
江晚冲到嘴边的话，再次被裴屿森的手机震动声打断，她没有继续，而是伸手指了指他的手机，“你先接电话吧。”
说完，她就偏头看向车窗外那座被雨雾打湿的繁华都市。
裴屿森看了一眼透明玻璃上反射的女人轮廓，才低头滑下了接听键，“予儿，这么晚了有事？”
“刚刚……你来过医院了？”
裴予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玻璃前，看着医院各色的园林景观灯，“……和江晚一起？”
“嗯，怎么了？”
听到他还是那副低淡的嗓音，裴予没有继续问，“刚刚我看了网络上的视频，唐露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跑过去泼硫酸？”
“这件事情我还在调查，具体的原因还没有弄清楚，等弄清楚了，我会告诉你。”
“嗯！”
裴屿森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到泛白，他又瞥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女人，“予儿，还有事吗？”
“没什么事了，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明天是清明节，我和爷爷会去给奶奶扫墓，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裴屿森沉吟了两秒钟，说了一个好字，便切断了手机通讯，并迅速的伸手去环江晚的肩膀，“晚晚，抱歉，刚刚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
江晚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低淡的问了一句，“我刚刚只是想问你，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会相信吗？”
“我相信你。”
“嗯，那就够了。”
雨水越来越大，大到模糊了视线，氤氲了道路两侧的高杆路灯散出的橘色光芒。
……
到了蓝山别墅，已经快午夜零点了。
江晚在烟灰色宾利车子停在泳池旁边的停车坪后，就转头对裴屿森说道，“你先上去吧，我想在车里看会雨。”
“我陪你。”
“不用了，我想自己看一会。”
大概是物极必反，所以他并没有继续纠缠，说了句我在卧室里等你就下了车。
江晚将额头抵在窗玻璃上，把五年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串联在一起，突然觉得可笑，相比事情来说，她自己更可笑。
正沉浸在这种情绪中无法自拔，她就听到了手机震动的声音，她低下头，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并迅速的滑下接听键。
“晚晚，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对面是苏朵的声音，江晚迅速的僵硬了背脊，“怎么了，朵儿？你出狱了？”
“嗯，说我表现的好，突然提前了几天。”
“你现在在哪里，我立刻赶过去。”
苏朵看了看周围的景色，“我不知道，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