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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初没有说话,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她并不想与权温纶再起争执,殊不知她这副神情,落在了权温纶的眼里却成了不想与他交谈的样子。
到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愿和他说了么,权温纶的心里有头魔鬼,叫嚣着要走出来撕碎这一切。
他冷冷的看着何念初,从头到尾他想要的只是何念初的一个解释而已,可是到现在连让她说句话都这么困难,更别说什么解释了,权温纶露出一个充满戾气的笑容。
“那就麻烦何小姐来为我解释一下,这个上面是怎么一回事吧。”说着权温纶指向了合同上面其中的某项条约,“说起来对于这块部分,我还有些不了解的地方啊。”
何念初瞄了一眼,那条约并没有什么不稳妥或者令人难以费解的地方,权温纶不可能不明白的,说到底也只是想刁难她而已。
她站在那里身子没有半步的移动,仿佛就是固定好了一样,“大名鼎鼎的权总怎么可能连这么点地方也不明白,该不会是拿我开涮吧。”
即使被戳穿了权温纶脸上也不见任何窘迫的表情,他挑了挑眉换了一个更为慵懒的姿势躺在了椅子上,只是他的神情却充满着危险,望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何念初。
“何小姐该不会忘记自己是干嘛来的吧?”他反问道语气也很是平常,只是那暗藏的威胁却不容忽视,“我请你来可不是让你喝茶或者站在那里当木头桩子的。”
“贵公司若是这点诚意都没有,派了个当摆设的桩子过来,岂不是太不把我这个合作伙伴放在眼里了,何小姐可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
权温纶盯着何念初一字一句的说道,看起来十分好心的提醒,可是那意思似乎要是她再说个“不”字,他就能够立马取消合作,何念初知道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更何况虽然眼前这快肥肉确实令人垂涎,但是权氏集团由权温纶一人做主,就算赔偿违约金他也不会放在眼里的,在他的雷霆手段下那些股东更不敢说些什么。
可是放在贺氏的话,局面可就不一样了。
“你!”何念初有些生气,权温纶这是明摆着用这个合同来威胁自己了。充满愤怒的神情让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明亮,以至于晃花了权温纶的眼睛。
“明明合同都已经签了,权总此时说这样的话未免太不当回事,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又岂能儿戏!”何念初的脸色有些红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权温纶给气的。
“又没有规定不能取消,更何况贵公司如此的态度,真叫人怀疑是不是诚心合作。”权温纶漫不经心的说道。
绝对不能让这个合作项目毁在她的手里,毕竟是大家的心血。何念初咬咬牙走上前去,紧紧的握住了手,她真是没有想到权温纶会居然用这个来胁迫她就范,亏得她一开始还以为……
“我讲!”她身体步步紧绷着朝着权温纶走去,像是拉紧的弦一样,拿起了他扔在桌子上的那份文件,动作神态都很是僵硬的样子,不难看出此时她内心的不情愿。
权温纶的眼神不由得一暗,何念初居然放下了身躯主动低头,到底是为了这份项目还是因为贺翰白。
他的声音就像是冰渣子一样,比之前不知道冷了多少,“既然何小姐不愿意,我也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他挥了挥手示意何念初不用再说下去。
“不,我愿意!”何念初的声音有些急切,拿着合同的手也不禁用力的收紧了,在纸上留下了道道褶皱的痕迹。
权温纶猛地抬头,似乎没有想到何念初会为了贺翰白做到这个地步,“你还真是好的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声音也越发森冷起来。
“看来何小姐还真是对贺氏尽心尽力啊。”他讥诮的说道眼神中嘲讽的神色让何念初看了个明白。
何念初的脸色不禁一白,随即镇定的说道:“为公司效力不是应该的事情吗?毕竟拿了工资就要做该做的事情。”
权温纶被何念初这么一噎,“何小姐还真是尽职尽责,只是真如字面上所说的那样就好了。”
见他没有再说合作取消的事情,也没有理会他阴阳怪气的说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这个条约。
权温纶就感觉自己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心里有气憋着撒不出去,若是何念初横眉竖眼的和他争吵倒还好,实在是见不得她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样子。
更何况居然是为了贺翰白!想到这里权温纶的眼神更是不善,盯着何念初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冷酷起来。
在这之后无论他如何刁难何念初,明明一些简单的事情却要她解释个三四遍,何念初都忍气吞声没有再和权温纶继续抬扛。
就算反抗也没有意义,只要权温纶一抬出合作的事情,她就率先软了下来,明明都差最后一步,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有好几次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作,可是她告诉自己以要大局为重,最终还是压抑住了。
何念初这样不止没有让权温纶心情舒畅,反而让他心里更是有一团火无处发泄。
等到临走的时候,权温纶望着何念初阴森森的说道:“希望何小姐下次来的时候,还能够看见你如此大的诚意。”话语里面的恶意几乎毫不掩饰。
何念初沉默着没有说话,低下头走了出去,说到底权温纶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只不过言语刺激她,另外胁迫她低头把她的自尊心踩在了脚下,可这恰巧是何念初所不能够接受的,何念初隐忍不发进来的时候脸色都还好好的,可是再出去已经白了好几个度。
待何念初走出去之后,权温纶大手一挥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
“何念初”“何念初”满脑袋都是这三个字,究竟要拿你怎么样才好,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实心的桌子上面,发出沉闷的声音,可是权温纶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