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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念就在旁边，付亚燕的神情，她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同样，正是因为看得清楚，才是越发的不明白。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付亚燕会是这样的神情？
付亚燕明明之前都没有什么反应啊。
祁念就很奇怪了。
付亚燕跟纪漓江一起出现，这就足以让人有着无法言喻的困惑。
顾铭也是没有想过付亚燕居然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心情微妙的，他沉默着，没有去接话。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祁念在旁也不好搭话。
因为自从祁孜啸离世以后，她就跟付亚燕的关系比较淡了。
不过就算是比较淡，在她的心里，付亚燕也永远都是她的奶奶！这是不会变的。
在心里，她依旧会敬重付亚燕。
“奶奶，我跟他已经结婚了，他叫你奶奶，是应该的。”想了想，祁念还是觉得一直沉默不行，索性，在原本还才剑拔弩张过的情况下，却又是站在了顾铭这一边。
她跟顾铭还是没有彻底的说清楚啊。
她拼命的想说清楚，可是这顾铭不给机会啊。
当然与其说不给机会，不如说，是顾铭不肯将真相告知，他一定要她自己去想起来。
她也想想起来，可是啊，太难了。
而且，找那个催眠师也找不到。
似乎被人刻意的藏了起来。
就是不希望，她想起来事情。
这事实，她不想去面对，却也摆在了这面前。
“你闭嘴，你爷爷当初那么讨厌顾家，你却嫁到了顾家，真是丢人！”大庭广众之下，付亚燕直截了当的指责起了祁念。
祁念都被这指责给懵逼了。
这指责来的有点晚了啊。
但是祁念也从这指责里边，知道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她奶奶，居然不知道，祁家跟顾家并不是表面上真的那么不和。
想到当时爷爷的意外离世，想到现在付亚燕的情况，想到爷爷跟老爷子的关系。
祁念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可是猜测过后，她是使劲摇头的。
不可能的啊。
她不相信，她奶奶会那么做。
不会的。
只是既然是那样，那现在付亚燕为什么会跟纪漓江在一起？
并且现在付亚燕还是站在纪漓江那边的。
祁念是懂心理学的，此时的站位就可以看得出，在付亚燕的心里，纪漓江更重要。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原本以为迷雾已经被揭开了，但是付亚燕这出现在面前，这说的话，忽然好想又被蒙上了。
祁念有点脑袋痛，这都是什么事啊。
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时候，越是不可能的，反而越是可能。
因爱生恨的例子不少。
老爷子跟祁孜啸的感情，给祁念带来了太大的震撼。
那个时候，她倒也是没有多想，付亚燕跟祁孜啸的关系。
但是从付亚燕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祁孜啸跟老爷子的真实关系这来看。
付亚燕跟祁孜啸并不是那么无话不说。
当然也还有一种可能，是祁孜啸不想付亚燕想太多，所以压根就没有告诉付亚燕这些事情。
毕竟恐怕谁也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是个给吧。
可是，付亚燕跟纪漓江的关系，实在是太让人生疑了啊。
本该没有交际的人，却在她这个是她孙女的面前下，关系要更好。
这是不符合常理的啊。
完全说不通。
“奶奶，我们换个地方说吧。”肚子里一堆的困惑，祁念想弄清楚，但是现在在这大厅，显然不是个好地方。
一不留神被有心人看见了，指不定会不会被当成一个笑料。
谨慎些，总是好的。
付亚燕冷冷的看了眼祁念，额首没有开口。
轻微的点头，祁念是看见了的，她知道，这付亚燕是同意了她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