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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侯小姐自杀未遂后,又传来梁梓督自杀消息,就在我同高强谈话后的第二天早上,从报纸上看到的。
当时我正坐在桌子边同高强于沉默中用餐,高强有餐后看报纸的习惯,他用过餐后,阿姨为他倒了杯卡布基诺,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否则,他是不会吩咐煮这种女性咖啡的,他打开报纸,刚看几眼,立即发出惊诧声。
我虽好奇,却不愿开口问他,他也不用我问,直接同我道,“梁梓督自杀了。”
这新闻说惊人又不惊人,像他那样的人,就算不是自己亲手结束自己的命,也会有他人代劳,不过早晚而已。
“为什么?”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嘴,既然迟早的事,他为何要急于一时。
高强仔细阅读篇幅报道,最后总结了句,“上面没提,只说人还在危险期,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抢救?”我哼了声,“抢救完后再明明白白地挨枪子儿?”
我说的不错,高强继续去翻看其他新闻,这个梁梓督的命对于他来说,还不如今天早餐好不好吃重要,哪里会让他多费心思。
“昨天,我去警局接受调查后,顺便去看守所问了下侯小姐情况,听说,她也自杀了。”人总是喜欢从一件相同事件里联系到另一人,所以,我从梁梓督自杀事件中联想到了侯小姐的自杀。
“哦……”这次,高强终于从报纸中抬起头来,“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听说是没什么事,正在医院治疗。”
同样是命,只不过梁梓督生死的新闻含金量要比名不见经传的侯小姐要大,我们可以从报纸上读到关于梁梓督的情况,而侯小姐的生死却无人过问,这世界上每分钟都有无人过问的人死去,只有少部分的人,会被一些群体所关注,然后,最后同样是被遗忘掉。
高强浏览过后,我把报纸拿过来,特意将关于梁梓督自杀的新闻仔细读过一遍,这次的新闻并不是由莫玲玲撰写,而是一个J市小有名气的记者执笔,上面把梁梓督的名字用梁某某代替,不过,只要扯上豪门阔太当街被杀,所有的人都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想去看看他。”我忽然开口,我很想趁着他还在世的时候问问他,一个垂死之人,为何要把我疯咬住拖下水。
虽然昨夜被我逼着问话,但高强一点也没受影响,依然对我是不咸不淡的态度,“你是不能去的,至少在洗脱嫌疑前,你最好不要同他有接触。”
他的警告是对的,我只好放弃这种打算,但是我想问问他的心思还是没有断,我暂时把梁梓督的事情撂到一边,问高强道,“对了,马天润怎么了?昨天,警察居然问我关于他的事情。”
听我提到马天润,高强抿抿嘴巴开口,“听说,他偷了顾元会的什么东西,被打折腿,逼着写下认罪书,被赶了出来。”
“他偷东西,偷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我问他,这次他不肯再答。
“应惜,你的问题太多了……”他开始上楼去换衣服,边走边同我道,“我今天要去H市,晚上给你打电话。”
对呀,他总是两个城市的穿梭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哦,好,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张列星放出来?”我追着问他。
他一副完全忘了的表情,一拍脑袋,“哎呀,张老弟还在地下室关着呢?”他反倒来问我。
我总觉得他这副表情是装的,“你不会是真的忘了吧,一个大活人被你给关起来,你居然还能忘?”
他不住道歉,“是真的忙忘了,我这就让人把他放出来。”
高强说着,从楼梯上下来,直接跑去地下室找张列星,我随后跟过去。
去到地下室里,保镖还在门口守着,张列星还是靠墙坐着的姿势,他脸色不大好,可能是彻夜未睡的缘故,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看着高强同我出现在铁栅栏外。
“快把张公子放出来。”高强指挥看守,将铁栅栏门打开。
张列星动作迟缓地从墙边缓缓起身,可能是腿麻了,他不住地用手捶打着双腿,露出痛苦表情。
“快扶张公子上去。”
高强装作关心地样子,让两名保镖架着张列星上楼,他则把我推到一旁让路给三人通过。
“我已经把他放出来了,你还有事吗?”等到高强回去楼上换过衣服下来,他再次在客厅里碰到了我。
“没事,我就是要同你一起去H市一趟。”我收拾利索,斜挎着肩包站到他身侧,他攒眉。
我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奔去后院飞机停靠处,他无奈只好跟上。
“你去H市做什么?”他追上来问我。
终于他也有话问我了,“那边有关于那听雪的最新进展,警察局请我过去协助调查,这边警察局已经批准,我同他们也已经报备过,我乘你的飞机过去。”我说着,上去舷梯,钻进机舱里。
高强买的私人飞机较之郭太的飞机要豪华得多,一山更比一山高,我总在高强身上能见识到。
我从舷窗看到飞机起飞后别墅的样子,积木一般大小地矗于一片绿茵之中,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不过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收回目光,我转头看向坐在厚厚真皮沙发里的高强,他正闭目养神,太过熟悉的情景,已经引不起他任何兴趣,我记起林小姐的话来,迟早有一天会腻的,若是不腻,你可真是厉害!
高强察觉到我在看他,猛然睁眼,把正在研究他又多了几条皱纹的我吓得浑身一抖。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他眼神阴鸷地瞪着我问。
我讪讪道,“没看什么,就是想着你这一天天机关算尽的,也不见老哈。”
高强听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你找死早说,我成全你。”
我自打跟他后,就在找死的路上愈走愈远,哪里还会怕他用此来威胁,我被他说得笑了,“我留在你身边就是在找死,早晚的事,或许哪天我也同梁梓督一样下场也说不定。”我是笑着说的,他却是冷着脸听的。
“胡闹。”他板着脸说完,随又闭目养神,把我关在他的眼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