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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福苑格外的冷清,高强自打回来后,始终坐在三楼客厅的沙发里不曾动弹,他不过是出去一个多小时地时间,再回来,应惜已然不在,她一句话也没留下,除了几件极贵重地首饰加一张银行卡外,随身衣物一件也没带走,如此寒夜,她在外面不冷吗?
高强端起面前热气腾腾地咖啡喝了口,不知道她有没有吃饭,她那么爱吃,会不会有饿到?
张列星这小子变聪明了许多,他发现了顾老同顾元会的关系,也知晓自己其实是要扳倒顾老这棵参天大树的目的,顾元会当初的嚣张源于顾老背后的支持,他是原罪,他在知晓顾元会犯下杀人重罪后,只手遮天,从J市插手到H市,为顾元会洗脱罪责,最后竟然定为白桃被辱后受了刺激而羞愤自杀。
白桃的坚韧决不在他高强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同他一起在底层里一步步爬上来的,她吃的苦一点也不少,她承受得住任何打击,因为她知道,只要活着才有希望,可惜,她终究太善良了,为了警醒于他而多次涉险,最后落得悲惨收场,都是他高强糊涂。
折在女人手里的他,害得白桃丧命,所以,他这一次再不会心慈手软,他一定要为白桃昭雪,为此他将不惜一切代价,如今张列星这块绊脚石,居然把他一枚绝好的棋子拐走了,真是不可饶恕。
应惜是他决定留在身边的人,去留自然也要随他的心意,敢违背他的心意私自逃走,就连最后一丝不舍也被她亲手扯断,倒也算是成全了他,他的计划即将实施,顾元会你就等着送死吧。
高强思绪烦乱,想起那件又记起这件,所有的事错综交合在他心里,令他坐卧不宁,他把杯中咖啡一点点吞掉,提神的咖啡因不但没有效用,反而让他更觉头脑难于冷静。
“肥哥。”高强叫了声。
多日不曾出现在福苑里,肥哥自楼下一溜小跑上来,“高总,有什么吩咐?”
肥哥表面有白痴相,实则贼得很,他惯于伪装,当初把应惜也骗得直说他可怜,高强看着跑上来的肥哥,不禁又联想到背叛了他的应惜。
“查到应太下落了吗?”
肥哥一听晃着大脑袋回到,“还没,说是都被黑客黑了,查不出来。”
“路上的监控呢?去监控室里调取,全市各个主干道的监控都看一遍,我就不信查不到,尤其要查看当时张列星的踪迹,知道吗?”高强一再嘱咐。
“高总,全都查不了,全被黑了。”肥哥惭愧中向高强解释,“听说市里领导也急了,正命令查出黑客位置,抓住要按罪判刑。”
“肯定是张列星找人做的……”这样的状况,除了是张列星命人所为,他找不出第二个肯同他如此作对的人。
“高总,也许是顾元会也说不定。”
最近高强有吩咐他随时监控郭老举动,他曾发现顾元会拜访郭府时,与一个当下市里闻名的程序师有过往来,他也将这件事告诉过高强,然而让他不解的事,现在出现这种情况,高强居然只怀疑纨绔子张列星。
“不可能是顾元会,他不认识这些高手。”
高强记得,张列星找来教他使用高科技仪器的那个人曾说过,他在他的公司里是最微末的存在,完全就是个打杂的,可是,他却曾当着高强的面编写过修改手机系统的文件,他很怀疑这个人所在的公司暗地里就是受张列星操纵。
“那个程序师……”肥哥还在提郭府的事,高强闻言摆手。
“绝对不是,他同那个人来往,是因为那个人好赌,同他在一起玩过,所以才认识的,他没那个脑子,也就会些卑劣手段,高科技这类技术,他根本就不懂,更不会用。”
肥哥被高强说得安静下来,他对高科技这类东西也不大懂,拿着智能手机,也就会用聊天软件撩几个美女,其他均是盲区。
“通知那边开始吧。”高强忽然开口,说得肥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开始?”
高强蹙眉看了他一眼,今天他心情不好,肥哥还如此呆头呆脑,令他很不满。
“哦,知道了,高总,我这就去办。”肥哥顿悟过来,连声答应着就走。
高强似乎做下了什么重大决定,面色凝重得比窗外的黑夜还要深沉,他起身立于窗前,看向外面福苑广阔庭院,既然你已经决定舍我而去,那么我为何不能如此对你呢?
高强想着这些,心情还是无法好转起来,绕过沙发,他去到三楼左手的长廊里,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去到琴房里。
曾经那道执拗的身影仿佛还在琴房里晃动,她的热爱,她于修改古曲时的专注都令他欣赏,他喜欢努力的人,决定下来就去认真履行的样子最是迷人。
而眼下,这间摆满了乐器的房间里是多么的冷清呀,月亮隐于乌云之中,屋子里没有开灯,没有月光,也没有那个让他愿意见到的人,高强摸黑去到钢琴前的琴凳上坐下。
他不懂得音乐,他只欣赏应惜灵巧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来回跳跃的样子,她是他精心雕琢的玉器,呵护备至,终于,她在郭老的宴会上为他争了光,把那个什么查尔斯钢琴家都比了下去,大家在背后都叫她音乐天才,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若是她知晓了该有多高兴,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对她说这些呢?
高强为自己今日的优柔寡断,和突如其来的某种特殊情绪所惊到,这是他自小就没有产生过的情绪,是他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最不该出现的状况,他警觉起来,收起不该有的念头,他的毒辣让他站到了如今旁人所无法企及地高度,他不可以撼动他所持重的根基。
高强觉得这间琴室有某种古怪的魔力,使他的思维产生异变,他必须立即离开,绝不留恋,于是他那样做了,准备去到卧室里稍事休息。
那条应惜用来吓他的蛇此时就盘在梳妆台上,他进去卧室后一眼瞧见却一点也不害怕,过去把蛇拎起,同他一起倒在床上。
“我宁愿同它睡也不同你睡!”在恍惚间,他又见到了他的应惜在对他横眉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