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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便头数学老师姓戚，全名是戚勇信。他狂吼着体育老师凌邵开，一脸的神态，是那么的愤怒。
“你身为一个老师，怎么可以在教室这种地方给人跪下？”
“老师的尊严在哪里？”
“你他吗就是个白痴！”
戚勇信的狂吼声持续不绝。
而凌邵开则是一直听着。
其实，以凌邵开的性格，在平日里的话，凌邵开是不会任由着戚勇信这样骂自己的，然而，今天自己为了自己毕生的心愿，做出了跪在程进面前的事情，这确实有些无法让戚勇信理解……鉴于是这样的情况，所以，凌邵开没有反驳戚勇信什么，反正就是那么面带歉意，一直听着戚勇信骂自己。
不过，这戚勇信也真是的，骂了一遍又一遍，把凌邵开骂得是越来越厉害，简直就是骂得狗血淋头了。
好些个学生都有些不满了起来。
而程进，也有些不满了。并且，他心中的不满，比起学生们的不满要更强烈些。毕竟他表面上虽然好似什么都不知情，但实则内心什么都是明白的。
就见到，就在戚勇信骂到凌邵开第八句话的时候，程进出口替凌邵开说了句公道话，却是程进对着戚勇信道：“戚老师，凌老师应该有他自己的原因，你就算了吧，别再骂了……”
程进还要继续说下去，然而这时，戚勇信打断爆喝道：“住口！”随即愤怒又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管起了我跟凌邵开的事！”
嚷声至此，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却是在这一瞬间，好像想明白了一点事情。
这想明白的一点事情，就是程进就是被凌邵开跪了的那个学生。说起这个“想明白”，其实也不是特别的真的明白了，大致就是意识到了这个情况，并且觉得，程进在凌邵开的跪地事情中，也有着很大的责任。
总而言之，此时此刻，戚勇信的心中，已经是将矛头转移向了程进了。愤怒的认定了程进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导致了全班纪律良好的考试环境变成了一个混乱的菜市场。
就见戚勇信对着程进冷笑了几声，而后告诉程进，说程进这次的考试不用考了，他会做零分处理的。
而零分，就意味着程进这次的数学考试不合格了。同时，也意味着程进会补考，甚至，还会重修！
这可不是一个学生所见到的状况啊。
更关键的是，程进对这次的数学考试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已经做了试卷上一半的题目了，后面一半的题目，只需再做对几道，应该就能合格的。
“戚老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呢？我本来还是很有信心考合格的。但你现在，居然把我的试卷做零分处理……”程进很是不满戚勇信对自己的决定。
戚勇信态度坚决地道：“我是老师，一切我说了算！你的试卷零分就是零分，不可能再改变了。”顿了顿声，又冷声道：“你好好纠正一下自己的态度，争取下次能补考通过吧。”
“戚老师，这好像有些不妥吧？”这时，凌邵开帮程进说起了话。
戚勇信瞪目怒视着凌邵开，质问道：“你是不是要帮他说话？”戚勇信现在很生气，听他的语音口气，似乎凌邵开敢承认的话，他就会做出更严厉的事情出来。
“是的，”凌邵开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旋即又婉声劝道，“我承认，刚才的一切，的确是我不好，但是，那根本就跟程进这个学生没有什么关系的……”
凌邵开才说到这里，戚勇欣就怒不可遏道：“什么叫没有关系，哼！我就觉得很有关系！你别再说了，程进这次的试卷肯定是零分，而且，以后的补考永远也都是零分！”
以后的补考永远也都是零分……这也就就代表着，程进永远无法通过数学这门考试啊，甚至，程进从常荣大学毕业都变得有些困难了。
“哎，程进还真是悲剧啊。”
“就是就是。”
全班一片哗然，都在感慨着程进得到的这个结果，其中，还有一些与程进关系不错的学生，还在摇头叹息着，觉得大便头数学老师戚勇信完全就不是人啊，太严厉了！
对于这个结果，程进要么默默的承受，要么据理力争的反抗。
而程进的选择，就是反抗。
只见他一再强调对戚勇信说，这堂考试，他已经做了一半的试卷题目了，而且答出来的题目正确率很高，后续只需再做对几道题，就可以合格的。他无法接受戚勇信对他试卷做零分的处理，更无法接受戚勇信把他以后的试卷都做零分的处理。
就在他这样对戚勇信说的时候，体育老师凌邵开，以及一些偏向支持程进的学生，也都在替程进说着话。
有些事情，一两个人是无法改变的，但很多个人，就可以改变了。
那戚勇信听着众人的言语，渐渐地，心中对于程进的决定，也开始有所动摇了。
只见他面带寒霜，冷酷的沉吟了一阵后，对程进最终问道：“你说你已经做了一半的试卷题目了，而且答出来的题目正确率很高？”在这样问的同时，他也走向了程进。
走到程进的桌子旁，将程进的试卷拿起来审视看了一下。
这一看，还真发现果真是如程进所言的差不多。
试卷总计是120分。
程进做了差不多55分的题。
而做对的，有40分的样子！
60分算合格，剩余65分题目，程进只需要再做对20分就行了。
“怎么样戚老师，我答出来的题目怎么样？”程进询问戚勇信。
戚勇信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审看试卷的结果，而是脸色不悦地道：“刚才的纪律那么混乱，谁知道你有没有违规作弊？”顿了顿声，又决定道：“这样，前面你答出来的题我就不计较了，后面65分的题，你在规定时间内把它做完！我也不要求你全部做对，只要你做对一半，得到30分的话，我就收回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否则的话，你这次试卷是零分，以后的试卷考试，也依旧是零分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