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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章的气势一下滞住,刚到嘴边的话也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呢?本来只想让她留在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就好。可是,刚刚看到她那么亲密的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一股怒气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看到她说话,只想狠狠的吻住那张小嘴,不让它再吐出伤人的话。
“难道你还对我旧情未了?”温暖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不会吧?我姐姐那么个大美人都满足不了你?还是你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想换换口味?”
韩章沉默着,他知道,昔日那个单纯的女孩是因为自己才变的这么咄咄逼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不过,我也很怀念呢,你当年的技术就不错,如今更胜往昔了吧?”
温暖忽然娇艳的笑了起来,施施然走到韩章面前,柔嫩白皙的双臂勾上他的脖子,浑圆修长的大腿伸向他的胯下轻轻磨蹭着。她的眼睛闪着勾魂摄魄的光,水润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让人忍不住想尝尝是什么味道。此时的她已化身成最美艳的妖精,足以让所有见了她的男人疯狂。
“不,小暖,你不要这样。”韩章已经起了反应,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你…不想要我吗?”柔柔的声音夹杂着呼吸的热气,轻轻的喷洒在韩章最敏感的耳边。这样的诱。惑,任是最古板的男人也受不住。
“韩总裁,您在吗?”
突然敲门声响起。
韩章趁机推开温暖,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西装,回到座位上。
“进来吧。”
“韩总裁,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告,请您过目,另外还有一些问题……”进来的人喋喋不休的说着。
韩章认真的听着,并不时的说出自己的意见,又恢复到了那个冷静睿智的总裁。<>可他再也没有抬头看过温暖一眼,仿佛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纠结,他不是没看见角落里的温暖那落寞的样子,但是他不能再次害她进入痛苦的深渊,唯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韩章,现在只是开始,你当年怎么对我的,我要千倍万倍的还给你,我要你和那个贱人一起痛苦的不得好死!
在韩章看不到的角度,温暖脸上的表情由落寞变为狠厉,像剧毒的美女蛇,优文的吐出了信子。
一个人的时候,温暖喜欢装裱古画。因为只有在这时,她才能专注的投入,忘记一切痛苦。
很多非常有名,有价值的字画,因为保存不当,或战乱意外,会受到很大的损坏。而看着一片片破碎的纸张在自己手里变成一幅完整的画,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装裱古画需要很深的文物鉴赏水平及广泛的知识和足够的耐心,因为一些字画的残片已经找不到了,只有靠着装裱者的手将它复原。
因此,学习装裱古画的人很少,而真的能做出水平的,大半已经不再年轻。当周老第一次知道温暖会装裱古画的时候,吃惊的程度可想而知。周老深深的以为,自己真的捡到宝了,于是更加不吝啬的将全身手艺倾囊而授,温暖的水平在周老的教导下也越来越高。
“这幅阎立本的《历代帝王图》,是唐朝的珍品。只可惜,当我们在一家废旧用品回收站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七零八碎,有些部分的残片甚至找不到了。”负责收购的林奕无不可惜的说道。
每年他们都会遇到这种残缺不全的珍贵画作,有一些甚至是世人以为已经绝世的作品,殊不知在没发现它们的时候,它们只被无知的人当了糊墙的纸。
“我看以这幅画的珍贵程度,唯有周老才可以胜任。<>”旁边的李琳笃定的说道。
“可是今天早上英国那边通知,发现了从中国流出的珍贵瓷器。你们也知道周老的性格,二话不说,带着德易就去了。”林奕摇摇头,这周老虽然年纪大了,但那一腔爱国热情倒是一点儿也不输年轻人。
“那怎么办?这画的受损程度很大,需要立即装裱保护起来。”一起开会的同事提出了意见。
“不如就让温助理来装裱好了。”李琳的大眼晴一转,落到了温暖的身上。
“我?”突然被点名的温暖有些惊讶。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林奕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温助理是周老都称赞的徒弟,他不在,这事儿你来做最合适了。”
“我才疏学浅,恐怕……”温暖犹豫着,虽然自己对这幅画跃跃欲试,但毕竟是价值几百万的古董珍品,万一做的不好……
“温助理,你就别再推辞了,我们相信周老的眼光!这活儿只有你能做!”
“是啊……”
“是啊……”
众人附和了起来。
“那我就尽力做做看。”被赶鸭子上架的温暖,看着大家这么热情,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将长发高高挽起,换上素色长袍,再将手仔细清洗干净,温暖一丝不苟的做着装裱前的准备工作。
阎立本的画,描法富于变化,有粗有细,有松有紧,用笔细密精致,富有表现力。要做到跟原画相似的程度是十分困难的,因此温暖这次格外的认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沉浸在书画世界的温暖却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等她捶着酸痛的脖子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早已过了下班时间,整个公司一片漆黑,唯有自己的这个工作室还亮着灯。她将画小心的锁进保险柜里,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准备出去把它填饱。刚刚裱画的时候不觉得,这时一停下才觉得饿的厉害。
黑暗中,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温暖。直到看到她安全离开公司,坐上了出租车,才下了心。烟灰自手指间掉落,烟头发出明灭的光,韩章斜倚在车边,迷蒙的双眼望向出租车远去的方向,浓白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
次日,因为惦记这那幅画,温暖早早的就到了公司。
当她愉悦的打开保险柜时,却发现--画,不见了!
温暖仿若被雷电击中一样,感觉浑身的汗毛都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她昨天晚上亲手把画放了进来,怎么会不见呢?
可面前空空如也的保险柜,提醒着她画已经不见了的事实。
她勉强稳定住情绪,将昨天晚上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回忆一遍,清楚地记得画确实被自己放了进去。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整个工作室翻找了一遍,可还是一无所获。
彻骨的寒意袭遍温暖全身,不好的预感瞬间浮上脑海。温暖拿出手机,颤抖的手指按下号码:“喂,110吗……”
刺耳的警笛声响彻整个“韩氏集团”,正在上班的员工们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各自的办公室里探出头来。警车大白天的出现,难道是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小姐,刚才我们接到了你的报警电话,请你详细的说一下经过好吗?”看起来很干练的中年警官问道。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温暖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尽量给警察提供信息。
韩章到达现场的时候,工作室所在的楼层已经被封了起来。围在警戒线外看热闹的员工,一见到韩章那阴沉的脸色,立刻灰溜溜的走了。
他刚才听到温暖报警的时候,以为她出了事情,扔下了目瞪口呆的合作对象,直接从合同签订仪式上赶了回来。一进公司,看见院子里停满警车,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一股脑的就冲了上来。
“这位先生,这里已经被封锁,现在不能进去。”一脸严肃的警察拦住了想要闯进警戒线内的韩章。
“我是这个公司的总裁韩章,我接到消息,公司里有人报警,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急却无奈的韩章焦急的问道。
“是韩总裁吗?我正好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请随我来。”中年警官带着韩章,去了一间暂时没有使用的办公室。
“韩总裁你好,我叫穆铮,是这个案件的负责人。”
“穆警官你好,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温暖有没有出事?”韩章一直没有看到温暖的身影,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温小姐没有什么事,请韩总裁放心。不过,出事的是您公司里价值百万的名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了穆铮的话,韩章浑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现在的他只想亲眼看看温暖,唯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韩总裁?韩总裁?”穆铮连叫几声,将走神了的韩章叫了回来。
“哦,对不起,穆警官你刚刚问什么?”
“韩总裁似乎对公司失窃的事情并不关心啊?”一直在认真观察韩章一举一动的穆铮说道。
“韩氏集团一向以人为本,对员工的安全负责,出了事情第一关心的是员工的安危,其次才是公司的财务。”
“原来是这样…”穆铮对韩章的反应感到奇怪,可他一番话又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无法反驳。
敲门声响起,一个警员走了进来。
“穆警官,现场的证据已搜集完毕,案件发生的工作室里面,除了温暖小姐以外没有明显的指纹及掌印,而且门窗均无明显的破坏痕迹,初步判定是内部人士所为。”
“是吗?”穆铮沉吟着,用手轻轻的敲着桌子,“把这一层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刚才已经去调过了,但是昨晚的监控录像自温小姐离开后就没有了。”
“没有?”正低头思考的穆铮抬起头来,惊异的看着对面的警员。
“是的,经判定,昨天晚上温小姐走后,整个大楼都陷入了停电状态,所以监控摄像头没有拍到有力的画面。”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再来回报。”穆铮说道。
“韩总裁,我也该回去了。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希望你及时通知警方。我们一会儿将带温暖小姐回警局做个笔录,而且这两天会经常来公司调查,希望你能配合。”
“当然,”韩章满口答应,“画是在我的公司里失窃的,配合警方调查是我们的义务。”
韩章语毕,与穆铮一起走出会议室。
温暖恰好被警员带着从门口走过,她的脸色纸一样的苍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长长地睫毛垂下,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睛。
韩章的心一阵抽痛。小暖,对不起,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却没能保护好你。时至今日竟然还会让你受到这样的委屈。我一定会找出偷画的人,还你的清白!
韩氏集团,会议室。
“昨天公司的画失窃的事情,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公司里的骨干,我召集大家来就是想听听大家对这件事情的看法,看能不能给警方提供一些有利的线索。”韩章倨傲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根据昨天警方的调查,初步认定是公司内部人员动的手。”韩章幽暗的黑瞳扫视全场,轻轻的吐出这句话来。
这话投进了平静湖面的巨石一样,激起了巨大的浪花。会议室里顿时想起了不安的讨论声。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偷走公司的名画?一想到这样的人平时道貌岸然的跟我们工作在一起,我都觉得恶心!”快人快语的林奕直接说道。
“林奕,你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我能理解你对韩氏集团的感情,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想看见。但今天是为了让大家提供线索而来,并不是为了发泄怒气。”韩章示意激动的林奕坐下。
“是啊,林科长在公司里的时间长感情深,当然对这样的事儿很气愤了,但有些人就说不定了。”刘元精心装扮过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话什么意思?”韩章看着胸有成竹的刘元,感觉她有很多话要说。
“这警察已经说了是内部人员所为,想一想,有能力进去工作室的人都有谁呢?”
她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纷纷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情,大脑里飞快的掠过各个可疑的人。
“难道是……”营销部的部长不太确定的出声,却迟疑着看了一眼韩章,没有把名字说出来。
“不必忌讳我,说吧。”韩章开口。
“我…怀疑温暖小姐!”
什么?韩章听到他的话顿时脸色一变,一股怒气不受控制的直冲上来。
“部长的想法真是跟我不谋而合,”见有人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刘元十分高兴。
“仔细想想,现在周老在国外,只有温助理一个人有工作室的钥匙,而且当晚她又是公司里走的最晚的人,她的嫌疑自然是最大。”
“温助理的品行我很清楚,她断然不会为了这幅画而做出偷窃的事情来,在这一点上我很相信她。”
韩章的拳头紧紧握起,指节与指节错杂的挤压在一起,露出根根青筋。
“韩总裁,我知道您和温助理的关系,但是这种事情应该客观的看待,不能被别的东西干扰。”林奕插话道。
“是啊,只有温助理一个人是刚进公司的新人,大家对她都不是很熟悉,她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也说不准。”一人附和道。
“温助理的疑点真是太大了。”
“是啊,其实我早就有点怀疑她了……”
种种对温暖不切实际的怀疑与中伤,蜂拥着冲向韩章,像浑浊黑暗的洪水一样企图把他淹没。
“够了!”
韩章大喝一声,猛地站起来,眼中泛着嗜血的红光。
“我今天叫你们来是叫你们提供线索的,不是叫你们搞内讧猜忌同事的。”韩章一顿,“从今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一句关于温助理的不是,你们都好自为之!”
韩章的声音不大,但这带着威胁性的话语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现场的空气陡然一滞,像凝固的冰一般。
在韩章拂袖而去之后,气氛才慢慢的缓和了起来。众人擦擦额角上的汗,默默的记住了那个不能被胡乱提及的名字--温暖。
一个男子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他的接近一米九的身材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棱角分明的脸雕塑一样完美,他墨绿色的眼睛像英国贵族般优文迷人。此刻,他正双手环胸,随意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但那份天生的王者气息却让众人不由得为之臣服。
“你是谁?”穆铮被这男子的气势镇住,但多年的打拼的经历使他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我是谁并不重要。”男子的嘴角扯起一抹邪气的笑。
“重要的是,你们要把我天天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人带去警局,这可是万万不行的。”他说着,几步走了过来,一下将温暖揽在了怀里。
“我们这是执行公务,去警局做笔录是必须要执行的程序,请你不要妨碍我们。”穆铮平生最讨厌这种看起来油腔滑调,仗着家里有钱就为所欲为的公子哥,因此语气强硬了起来。
“那,如果我说不可以呢?”男子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墨绿色的眼瞳已经变得深沉。
“那就是妨碍公务,我只有将你一起带回警局。”穆铮毫不退让。
闻言,男子身后的保镖一涌而上,摆出了准备对战的姿势,将穆铮锁定在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只要他一有不利于主人的行动,就立刻将他擒下。
对面的警察看到自己的长官居然被人威胁,顿时怒不可遏,冲上前来,跟保镖对峙着。双方的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
男子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警官,区区一点小事,不用这么紧张。不如我找个人好好跟你谈谈?”
语毕,他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按下几个号码,交给了穆铮。
“穆铮,给我立即放人!听到了吗!”穆铮刚按下接听键,里面就传来了王局长的咆哮。
“可是,局长…”
“没有什么可是!你知道他是谁吗?别说我了,就算是省里的领导见了他也不敢怠慢,你快点给我放人,明白了没有?!”刘局长的声音透过手机的扩音器传出来,穆铮的脸色一片青白。
“警官,现在可以放人了吗?”挑衅般的话从男子嘴中吐出。
他那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放在别人身上简直是找揍。但由他说出口,反而有种邪肆的魅力。
“你们可以走了。”穆铮垂下头,不得不开口。
“那,多谢了。”男子转身,揽起自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温暖,在众人的注目中走出了韩氏集团的大门。
“来来来,让我看看,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身边,是不是又瘦了?”一进车里,男子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托起了温暖精致的下颚,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你个死谭伊哲,放开!”温暖一掌拍下他的手,“看看你刚才到现在的德行,活生生就是个欺压良民的恶霸。”
温暖全身的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这次回来的事情提前已经说好不准他插手,可到最后他不仅亲自来了,还弄得这么高调,以后想不被人注意都不行了。
“哟,小野猫发脾气了?”被温暖恶劣对待的谭伊哲丝毫不在意,又用手抚上了她的脸。
“你给我死远点,少用你的手碰我。”温暖再次躲开。
“好了,我知道你生气我插手这件事情。但是我不能放着你被那个贱女人诬陷而不管,想伤害我谭伊哲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刚刚还嬉皮笑脸的谭伊哲顿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阴狠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回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种事情我早就料到了。四年前的时候我已经经历过,你不用担心。”温暖看出谭伊哲动了气,轻缓的说道。
“就是知道四年前的事情,我才不放心!”谭伊哲抓着温暖冰冷的双手,想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它。
“伊哲,既然你同意我回来,就要对我有信心。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得的温室小花了。现在的我是带着刺的玫瑰,想要折断我的人,势必会被刺扎的遍体鳞伤!”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谭伊哲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听说你这一阵儿招惹了不少人啊,还有帅男当众捧玫瑰求交往,为夫感到压力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