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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忌惮他们？”
凌云海奇怪的看着江凡，在他的印象中，江凡还是第一次显得这么忌惮。
“是的，他们的强大超出你的想象。”
江凡拿出一张纸交给凌云海，“帮我收集一些东西，并且做一些事，报酬你可以随便填，也可以直接从我从木灵界中获得的份额中扣除。”
“好。”
凌云海看都不看的答应了下来。
江凡提出的条件越困难，欠的人情就越大，让他欠自己的人情，怎么看都是很划算的买卖。
凌家的动乱还没有结束，江凡先在凌家找了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拨通了卫星电话。
很快，他的脸上充满了欣喜，笑容又渐渐凝固，强忍着不把电话捏碎的冲动。
半个小时后，江凡有些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
“既然回来了，还乱跑什么？不知道外面危险吗？”
在刚刚的通话中，江凡得到了妹妹江颖回到酒渠看望父母的消息，江凡原本是很高兴的，可是江颖回去的时间连半个小时都不到，确认家人安全就直接离开了。
无论父母的劝阻，还是宿司令的劝阻都没用。
再加上她的实力太强，整个基地加起来，都不保证能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拦下她，只能放她离去。
临走之前，宿寒山给她卫星电话都被拒绝了。
“叛逆，乱来！都多大人了，还天天不让人省心。”江凡一阵揪心。
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江颖能让他的心情产生这么大的波动了。
“主人，你不开心了吗？”
小青纯净的眼睛看着江凡，接着身上散发出柔和的气息，让江凡躁动的心平静了下来。
“如果小颖能像你一样听话就好了。”
江凡头疼的说道。
小青不解地问道：“她也经常脱衣服吗？”
江凡：“......当我没说。”
人类的悲欢从不想通，更何况和非人类。
“非人类？”
江凡思索片刻，然后开启了恶魔之眼，观察小青的身体结构，小青毫无遮掩意识，就这样任由江凡观察。
几秒之后，江凡瞳孔恢复如初，只是心里很不平静：“她的身体结构，和人类太类似了。”
“主人，你还要看吗？”
小青问道，她感受到了仿佛穿透衣服的视线，“脱掉衣服之后可以看得更清楚。”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江凡有股直接把她推倒的冲动。
“不用了，接下来，我要教你战斗。”江凡道，“准备明天和我到野外狩猎。”
“战斗，像今天那些人类一样吗？”
小青歪着脑袋，“他们的动作我能模仿，但是他们那些古怪的能力，我是学不会的。”
“能模仿动作？”
江凡一惊，拿出了一把木剑递给了小青，“你试试看，对我发起攻击。”
话音刚落，木剑的剑锋就抵达了江凡的咽喉，被他两根手指夹住了。
“我不喜欢用这个。”
小青放下了木剑，然后从原木手镯里取出了另一把木剑，这是一件灵器，“这把剑能听我的话，我让它做什么就做什么，用这把剑会很舒服。”
“能飞吗？”
“能！”
小青一松手，木剑在房间里飞来飞去。
“果然是亲女儿啊！我这个监护人才是工具人。”江凡苦笑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在每个种族都一样。”
这样想着，江凡叮嘱道：“你的能力不能随便乱用，不然会引起很大的麻烦。”
小青问道：“为什么？难道不应该是我的能力越多，想害我的人就越少吗？”
她的传承记忆中，带着丛林法则的记忆。
“如果没有这身神装，这是对的，但是人类的贪婪，比残酷的丛林法则更加危险，这些危险往往不是来自明面上的，而是来自暗中。”江凡解释道。
小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人类很危险，就是这个。
江凡正要继续讲下去，小青忽然问道：“我不是人类吗？”
江凡怔住了，他忽然想起了，小青的母亲不希望女儿以木灵王族的身份活下去。
他沉默了几秒，才回答道：“等你能习惯人类的生活方式，就是一个真正的人类了。”
江凡一挥手，一个黑色斗篷出现在小青的身上，遮住了她的曼妙身躯：“和我一起去外面走走吧！”
两人遮掩身份，来到了集市上。
遮掩身份的人很多，两人也没有引人注意。
“卫生纸，一颗晶核十斤。”
“锅碗瓢盆，一颗晶核二十斤拿走。”
“精钢匕首，有裂纹被大人物换掉的，十五枚晶核，拾荒的时候也有个保障啊！”
“谁给我一颗苹果，我可以吃他的香蕉。”
“啪！”
一记巴掌声响起，一名女子被男人一巴掌打翻在地上，“你又出来卖，老子给你的钱不够花吗？”
“草，老娘出来卖管你什么事？别以为上过老娘一次，老娘就是你的人了，告诉你，老娘就当是被狗啃了。”
“哎，不要打了，不然巡逻队该敲诈我们了。”
整个集市乱成了一团。
小青好奇的凑过去：“我能听懂他们的话，但是不明白他们表达的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需要懂！”
江凡脸一黑，拖着小青离开了这里。
小青有些不满：“为什么，不是带我了解人类吗？”
江凡愣住了。
他不想让小青看到这一幕，其实内心深处是不想她被这一幕给污染心灵。
可是，这真的合理吗？
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为什么还要为这样的景象而感到羞愧？
江凡猛地转过头去，看到了那些神色麻木，对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的人们，脑海中仿佛有灵光闪过：“也许，很多人想要改变世界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不喜欢！”
“喜欢？”
小青眨眨眼睛，有些不解。
要说喜欢的话，她似乎喜欢骑在小白猫的背上兜风。
可是，这和那些人有关系吗？
“我先带你去，你最容易理解的地方去了解人类吧！”江凡默默小青的脑袋。
“我最了解的地方？”
“对，你能理解丛林法则，那我就带你去丛林，属于人类的丛林。”江凡果断离开了市场，带着小青去往了“野外”，那是曾经人类的城市，如今被丧尸占据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