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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宋舟的眼神很炽热，林荫被他看得双颊发-烫，手指不知不觉就开始颤-抖。
一直以来，她都没办法面对宋舟这样的眼神。
每次一被宋舟这么盯着看，她就浑-身不自在。
这眼神，比他的肢-体侵-犯还要过分。
林荫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你让我换衣服行吗……”
“亲一口。”
宋舟贴上林荫的脸颊，在她脸蛋儿上来回地蹭啊蹭。
“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去换。”
宋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林荫早就领教过了。
为了换衣服，她只好牺牲自己，踮起脚来在宋舟脸上亲了一口。
就这一下，宋舟的呼吸瞬间就比刚才粗了几分。
亲完之后，林荫弱弱地问宋舟：“你现在可以让我去换衣服了吧？”
“嗯。去吧。客厅我来收拾就好。”
宋舟放开林荫，拿起吸尘器来替林荫打扫。
……
打扫的时候，他的生-理反应不但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夸张。
宋舟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拿起旁边的拖把走进了卫生间。
他这个年纪，不好把持，欲-望来的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
把卫生间的门虚掩上，宋舟将拖把扔到了一边儿。卫生间里有林荫换下来的衣服。
他拿了一件，然后把裤子脱-了。
这种事情宋舟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他青春期的时候，基本上一个礼拜就会做一次这样的事儿。差不多算是轻车熟路了。
-
林荫在卧室里纠结了好久之后才换好了衣服，她站在镜子前把头发梳了一下，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再出去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宋舟的身影。
林荫看拖把不在了，就猜他可能是去卫生间洗拖把了。
刚才那桶水不干净了，她得过去提醒一下宋舟，让他换换水。
想到这里，林荫马上就朝着卫生间走。
“宋舟，桶里的水不——啊！！！”
林荫是一边说话一边推开卫生间的门的。推开之后，她就被吓得惊叫出声了。
宋舟居然在拿着她换下来的内-衣打手qiang。
这种变态的事情，林荫是听说过的。
但是她没想到这事儿有一天会在她身上上演。
她刚才还纳闷儿呢，不就是洗个拖把么，宋舟为什么要关门。
原来的他是在里头干这种事情……
林荫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突然就反胃了。
……
宋舟在听到林荫的尖叫之后，依然很淡定。
他用她的衣服擦了擦手，然后把裤子提了上去。
他走到林荫面前，伸出手来想要抱她，林荫很快就躲开了。
宋舟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他抓住林荫的胳膊，把她压-到了洗衣机上。
“你别用你脏手碰我！恶心死了！”
只要一想到宋舟刚才做的事儿，林荫就止不住地膈应。
宋舟以前不是没有和她说过这种事儿，但是说和亲眼看到完全就是不同的概念。
这样的事情，真的太挑战她的下限了。
林荫很快就哭了，她一边哭一边继续挣扎，不停地骂宋舟“恶心”。
“恶心么。你不是还用手碰过么。那次在火车上，我不是喷了你满手么。”
等林荫骂完之后，宋舟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的语调很平淡，甚至有些冷。
他盯着林荫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把她脸上的泪全部吸到了嘴里。
他说：“你要学着习惯我，因为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我们分手！我不要这么变-态的男朋友……”
林荫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推开门看到的那个画面，太恶心了。
他怎么能这么恶心。
越想越生气，说话的时候也开始口不择言：“你才多大，你脑子里怎么都是这种东西！？我真的不能接受，我们分手吧，我不想以后陪我过日子的人是个这么变-态的……”
“我做错了么。”
即使林荫这么吼，宋舟也没有暴怒。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眶红红的。
“林荫，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我爱你。”
宋舟很少直接叫林荫的名字，之前的几次，都是因为被她弄得心灰意冷了才叫的。
这一次也一样。
他可以接受任何人说他恶心变-态，除了林荫。
因为他是为了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太喜欢一个人，感情就会扭曲。这是真的。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方式。”
听到宋舟这么说话，林荫心里也不好受。她抬起头来看着宋舟，“还有，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满足你自己那种变-态的欲-望……没有人会用这样的方式喜欢别人的。”
“那你觉得怎么做才是喜欢你？”
宋舟自嘲地笑了笑，“要我给你跪下来么。这样你信么。”
林荫还没来得及回复什么，宋舟就跪到了她面前。
他伸出手来圈住她的两条腿，死死地抱在怀里不肯放开。
“林荫，我爱你。”
……
林荫真的快被他逼疯了。难道他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这么随随便便就给她下跪，是想让她折寿吗？
要是被长辈知道了，被骂的人肯定又是她。
林荫带着哭腔求他：“宋舟……我求你别逼我了。你是个男孩子，有点儿出息行不行。”
“你让我好好想一想行不行？我不喜欢你总是替我做决定，宋舟，你还小，你有的事情你根本就——你干什么啊！”
林荫的话刚说了一半，宋舟就突然就抡起拳头来对着卫生间的地板狠狠地捶。
那声音特别大，林荫看到他手背上都破皮了，血还在往外渗。
她蹲下来，死死地抓住宋舟的手。
“你能不能别这样……你不疼么。”
有时候，林荫宁愿自己遇到的是一个蛮不讲理，简单粗-暴强取豪夺的人。
至少这样的人她不会有心软的感觉。
但是宋舟，他总是喜欢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让她自责。
每次都是这样……林荫真的特别接受不了。
听到林荫的声音之后，宋舟突然就笑了。
他咧嘴笑的时候，特别可爱，那一瞬间，林荫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
她正回忆的时候，宋舟趴到她耳边问她：“你在关心我么。”
“只有自残才能引起你的注意对么。”
问过这个问题之后，宋舟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林荫被他这个动作弄得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她怕了。真的怕了。
“不是这样的，宋舟。”
“算了。随便你吧。”
宋舟将手从林荫手中抽回来，然后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听着家门关上的声音，林荫觉得自己的心也凉了。
她知道，她刚才说的话把宋舟给伤着了。
可是她真的接受不了宋舟表达感情的方式。
看着地板上那件被弄得脏兮兮的内-衣，林荫又是一阵干呕。
她走上去，把那件衣服拿起来扔到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然后，她撕了一堆卫生纸把地板上的东西擦干净，又用消毒液把卫生间的地拖了好多遍。
她不是嫌宋舟恶心，而是她觉得宋舟做的这件事情，挑战到了她的承受底线。
-
宋舟离开之后，林荫开始一个人打扫家里。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钟，她才把家里打扫干净。
她本来想找宋舟一起吃饭的，但是想了想，这么快就去哄他好像有点儿太主动了。
而且，如果她好得太快，宋舟是没办法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
仔细思考了一下，林荫最终还是决定一个人在家吃饭，不去找宋舟了。
嗯，她想，她不去哄他也没关系的，反正宋舟最后肯定会回来找她的。
这大概就是被爱的那个人才可以享受到的待遇。
可林荫一直都不懂。
……
宋舟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看书。
他的房间里放着的都是晦涩难懂的理科书籍。
宋舟随手拿了一本，坐在书桌前开始看。
只有这样，他的注意力才能得到一些转移。
**
林荫就这么在家里呆了一天。
她从吃过午饭之后就一直期待着宋舟过来找她。
但是一直等到晚上睡前都没等到他。
林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满脑子都是宋舟的脸。
纠结了很长时间，林荫才鼓足勇气拿起手机来给宋舟发了一条短信。
【宋舟，你还在生气吗？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对不起。我只是还没有完全适应我们两个的关系。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
短信发出去之后，林荫就一直在等宋舟的回复。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吧，宋舟回复过来一句话。
他说：五分钟以后楼道见。
林荫收到短信之后赶紧起来换衣服。
为了节省穿衣服的时间，她直接套了一条长裙就出去了。下面连打底-裤都没有穿。
尽管林荫已经很迅速了，但她还是赶不上宋舟的速度。
她出去的时候，宋舟已经在楼道里等她了。
林荫走到宋舟面前，有些局促地拽了拽裙子。
“我们是要出去吗？还是怎么样？”
宋舟没说话，看了她一眼，就径自往楼下走了。
林荫咬了咬嘴唇，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小区后面的那个公园里，黑漆漆的。
宋舟挑了一个角落里的石凳坐了下来，林荫跟着坐到了他身边。
“宋舟，对不起啊。”林荫先低头和他道歉，“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和你说话了。”
宋舟还是没有说话。
他盯着林荫看了一会儿，然后掀起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林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