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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这个问题的安于也是一顿,这绝对是他工作生涯的滑铁卢。大概是凌寒与仆人相处的太过于融洽了,他都快忘了她是特殊的了。
现在去找一辆马车来?恐怕来不及了,他们出行都习惯了自己飞,庄园里并没有什么交通工具。
于诉白才起床,一番梳洗后,穿上安于提前给他准备好的礼服出现在了众吸血鬼面前。
看着他们还集聚在这里,挑了下眉,看向安于。
安于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大人,我忘了给凌小姐安排坐骑了。”
于诉白,脑袋还不太清醒,思索了几秒,他也忘了,他的小宠物不会飞,只是个随随便便就能捏死的人类。
目光停在凌寒身上一时失语,好烦啊,小宠物怎么这么麻烦啊。
眼不见,心不烦。他一个旋身自己飞走了。
霎时周围的吸血鬼都同他一样化为蝙蝠飞走了。安于,也差点变了,旋身的动作做到一半停下。叹了口气,把凌寒带着,一起飞了。
曲岩在他之后,变作蝙蝠飞走。他,不是那个可以带着凌寒一起的。他只能想想。
血族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作为一个种族并不算少。
宴会来了很多,但这还不是全部。这是一个独属于高阶层的宴会最低的身份也是伯爵。
几个公爵给自己划了块地,说自己是那块地的领主,于诉白是不屑这样干的,他在哪都可以像是在自家庄园一样,所以没必要。
对于领地意识强盛的血族一族来说,他这样无异于告诉所有人,整个血族都是他的。或许对于低等血族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但是在亲王没有觉醒之前,那些仅次于亲王的公爵们是不满的。极其不满。
他们觉得自己还年轻,还可以成长的更厉害,于是格外在意自己的领地划分。也跟于诉白理论,当然理论不过就是了。
于诉白作为初代血族与亲王的关系是很微妙的,说不上他们俩谁的血更纯,阶级至高无上,这一直是血族所信奉的。
于诉白,太招摇了。
凌寒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也想过她自己会成为在这场宴会上被针对的对象。
......
就像刚下飞机一般,凌寒踩在地上还有些不适应,人还没怎么回神跟来的一位女仆就过来帮她整理着装了。别看她只是个女仆,爵位已经是个侯爵了。
在这里,身份最低的就是她自己了,她甚至连个末等吸血鬼都不是。
但是不老不死,不是每个人都想的,就像她作为阿飘的时候,数不清的日子里,她好像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即使就这样堙灭掉也没有关系。讨厌的,毫无变化的生物。
一行人步入城堡就成为了整场宴会的焦点。
辛珩外出回来,正跟几个公爵在交谈,突然周围的声音小了下去,他有些不悦的转身。作为血族亲王,他是格外傲气的,所以对于诉白也是十分不满的。
不满他比自己更有号召力,不满他比自己更受女性的优待,不满他的,一切。
此刻,两人对视了,在众人面前,辛珩克制着自己扯了个微笑。于诉白只觉得烦,要不是因为是辛珩的宴会,他根本就不用来。点了个头算是回应,人已经往里头走了。
辛珩差点维持不住笑,他身旁的公爵看菜下碟,说着于诉白的失礼行为,好像在为亲王极度的不忿,明明他们之前也经常被这样蔑视,现在却是一心为了亲王着想忠心耿耿。
......
慕丝是为数不多的女公爵,和大多数女性一样,她爱慕着于诉白,从他那张脸开始。
因为自己的爵位够高,她一直觉得自己算离于诉白近的了,但是今天,看见那个人类女孩盛装出现,身后紧跟着的是一位女侯爵。她突然嫉妒了。
在于诉白的庄园里,一些仆人也是有爵位的,但无论在哪个阶层,女性都是少数,而那个人类女孩竟然被一位女侯爵照顾着!
鲜红的指甲在身旁的血仆身上留下印子,身为伯爵的血仆一声不吭,他的爵位可都是慕丝给的。
于诉白被一群老古董围着。不知道他这个全场最老的有什么资格叫其他人老古董。
安于是知道他对这些很不耐烦,于是都是他在交际着。
凌寒从人群中脱离出来,四处都是大量的目光,慕丝是不友善的大部分中的一员。人类女孩的皮肤白皙,却不是吸血鬼一般的苍白,透着粉意。她的黑色瞳孔在所有赤瞳中是异类。她是作为食物的存在,不该被带在于诉白的身边出席宴会。
慕丝对身旁的血仆低语了几句,宴会的人数众多,声音嘈杂,所有的画面一秒一变。
女侯爵终究不是真正照顾凌寒的人,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虽然于诉白对自己的身份没什么看法,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愿意让其他人轻轻松松的拥有权利。他手下的人,可是都有能力的,只不过在他看来全都只是能用而已。
慕丝的血仆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酒里面加了点东西,是吸血鬼为了不听话的人类血仆特地制作的高效产血的药,当然是药三分毒。
他彬彬有礼的对着凌寒鞠了一个躬:“美丽的女士你好,容我自我介绍,我叫明利,是一位伯爵,请问我有荣幸能邀您喝一杯吗?”说着是邀请,杯子已经递到了凌寒的面前。
在他到来之前,赤壹就已经跟她说过了,很好,到目前为止,一切剧情的发展都很顺利。她顺势接下了那杯酒:“当然,明利大人。”
曲岩目睹着凌寒接手那杯酒,有心想要替她拒绝,却被赤壹一个干扰晃了神。直至凌寒完整的,一滴不剩的喝下那杯酒,他才回过神。
明利的目的达到了,礼节性的退了场。
曲岩看着凌寒,仔细观察着她的状态:“凌小姐还好吗?”
凌寒略微抬头:“嗯?为什么这样说。”
曲岩:“这样的宴会上,我怕那杯酒里面有东西。”
凌寒笑着,像是墙角娇弱的蔷薇花,需要紧紧依靠着墙面才不至于被风吹的倒地不起:“不会的,你看,到现在为止我不是还没事嘛。”话中有暗语,但是曲岩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