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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坤赶到女儿家,文静有些发呆,武正带回来的消息是,丈夫殴打林阳被拘留。他在家心急的已经坐不住,多次给曾局长打电话都在提示:“正在开会,请稍后再拨。”
“爸,什么情况啊?二狗不是说你去医院了吗?怎么跟羚羊打起架来?”
“文静,别担心,二狗过两天就回来了,他不会有事的。”
灵昆把二狗发生的事简单的经过讲了一遍,文静没想到二狗如此粗暴鲁莽。
林阳在林家村人脉很广,二狗动了他肯定不会放过的。
“爸,怎么就叫他不会事了?摩天轮上说,二狗把林阳打伤的很严重,四肢都打断了,这是要判刑的,你当时怎么不阻止他呀?”
“他活该,谁让他先动手?在林家村的时候,他差点把二狗打死了,今天来这里的时候,二狗都不想理他,他故意说话,激怒二狗说绑架他爸,自己找死,能怪谁,别担心,我保证两天二狗就会回来。”
“爸,你拿什么保证呢?这个羚羊也不你不是善解之人,他心里面有人脉关系,对二狗肯定不会放过的。”
林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知道这是最后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关于自己那些隐私,他不方便在外人面前透露,而是把文静叫到天台上来。
“文静,我想在你家住一个晚上。”
“行,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
“文静,今天和你是最后一个时间的相处,以后都没机会了。”
林文静一听特别惊讶:“爸,好好的,你说这些干嘛呀?干嘛又没机会相聚啊?”
林坤眼泪去雨点留下来:“文静,我要去自首,对不起,有一件事我骗了你20多年,因为这件事我也受了20多年的煎熬,现在为啥不让二狗受牢狱之灾?因为了我从煎熬中解脱,现在我想把这件事告诉你,无论你打我骂我都好。”
林文静看到父亲流泪已经猜测到一些事:“是因为妈妈的死因吗?”
“对,这些事你自己也有怀疑过,先听我把话说完,孩子,要打要骂,随便你,或者你现在把我弄死也行,你妈妈是我亲手杀的。”
当文静听到这句话是去跟天塔下一样,以前二狗提醒的时候,他们俩都在怀疑林坤,曾局长也怀疑过。
“你为什么要杀死妈妈?”
林文静过了好几分钟才缓了过来。
“当年我和你妈结婚以后,就在林家村带你,我继续在深圳海军部队服役。我不知道你妈是警察卧底,由于我的部队离家里不算远,所以我回家频繁率比较高。你妈偶尔也带你去部队,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最幸福的事。
到你三岁的时候,我就听村里面一些关于你妈妈的不守妇道,说你妈妈跟一个卖豆腐的小伙有奸情。
当时我并不相信,于是我找你二叔,我二婶审问他们竟然说有次事,让我找个时间突然回来,或许能发现一些猫腻。
就直接问你妈,你妈她没有做,当然也不会承认说你喜欢吃蒸豆腐,所以每天都会找那个卖豆腐的买一点,然后被村里的人说出一些事非。
你妈的解释我并没有认同,为此我跟他吵了一架,夫妻返回了部队会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回家,这件事如同一根针扎在我的心里,时间一长,扎的越深。
他也不会主动去找我,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觉得他真的跟那个豆腐脑有奸情。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再一次部队组织实弹演习中,我私自携带枪支驾驶摩托艇,半夜回到家里跟你妈妈摊牌,逼他承认我卖豆腐的有奸情。
你妈坚决不承认,由于那天晚上你哭的很厉害,我和你妈吵了几句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天刚亮,她起来做早餐,我也准备回部队就听见村口传来豆腐郎的叫卖声,你妈知道我带枪回来了,担心他出事,就跑出去通知买豆腐的离开。
我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跟出了门,我站在门口看见你妈疯狂的朝着那个男人跑去,我的心如刀一般割,将这对狗男女杀死的念头瞬间起身。
于是我开枪了,第一枪瞄准的就是你吗,我认为他给我带了绿帽子,让我在林家村抬不起头,我不能让他活下去,他活着就是我的耻辱。
这一枪结束了我们五年的婚姻,让你们母女俩阴阳相隔。
第二枪由于豆腐有所防备,没有击中他的心脏,让他逃过一切。
江杀你妈之后,我迅速离开了林家村,返回了部队。我们时代演习位置就在苏家村,不到20公里的小岛上。我是指挥官,当时眼睛还没开始部队原地休整,所以我也检哨位巡逻的,也出去了一晚上也没人怀疑。
演习结束后,公安局就找到了部队,我在这个时候才知道你妈妈是警察。那个卖豆腐郎是街头的侦查员。
我知道我错怪他了,已经无法挽回,愧疚自责,我悔让我几乎崩溃,我现在不得工作,我是我就打了个专业报告,并且拒绝公安的招录。
转业之后我也不愿意回老家,那里是我杀你妈妈的地方,我不敢在那里长住,另外我也知道了,就是村里人故意造谣说你妈妈生活不景点,目的就是想让我赶走他,那个时候你妈妈的身份应该已经暴露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然后我离开了部队,我用了转移资金,在深圳买了店铺和房子,没过多久,经人介绍哥曾梅花结婚。
由于枪杀你妈妈这件事对我刺激太大了,我养成了煮酒的习惯,在第三年,你妈妈去世那天我再次喝多了,居然当着曾梅花的面把伤害你妈妈的事说了出来,本来在她面前有些自卑,就从知道我杀了你妈之后,她就一直事威胁我。
从那以后,家里面大小事都是由他说了算,我为了把你养大,他就算欺负你,我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在20多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是在痛苦,就是在自责中度过,想去跟你妈扫墓的勇气都没有,你的一切都没有。每到清明节,以此来麻痹自己。
后来看着你结婚生子,日子越过越好,我的罪恶才少了些。
二狗在索马里遇难,送你去精神病医院,我没有判断能力,被文杰和宋欣怡误导,是爸爸对不起你。
现在之所以要站出来主动自首,就是不想你和二哥再次分开,我只有鸡巴羚羊的罪行,二狗才有可能免受处罚,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和妈妈赎罪的机会。
本来上午在警局的做笔录的时候,我就想承认这件事,可是我想再和你们做最后一次团聚,做了一个矫正脸,说没听见二狗和林阳谈话的内容,我去自首后去办这个政策将领养绳之以法,同时也要去二叔和堂哥去自首。”
杀妻案,隐瞒20几年,到最后终于良心发现,选择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