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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叶轻轻一笑,启齿道:
“李怀山,那个……孙红可能对你有些误解。”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已经开始工作了。”
“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呢?”
冉秋叶再次提及这个问题,语气里却没有孙红先前的那种质疑和强硬,
而是充满单纯的好奇。
她相信,
凭借昨日两人的交流,
李怀山一定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果然,
李怀山微笑着回应:
“忘了告诉你,我在轧钢厂做的是采购员,不需要整天待在厂里,只需完成厂里的采购任务即可。”
“瞧瞧!”
“这车就是厂里配给我的。”
“喏,这是我的工作证,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厂里查证一下。”
李怀山展示工作证的同时,手腕上崭新的手表也无意间露了出来。
孙红看到工作证后,脸上一阵发热,不好意思真的接过去查看。
不过嘴上仍倔强地说:
“我们刚才问过闫老师了,他说不清楚你上班的事情。”
“你们住同一个院子,门对门的,竟然不知道!”
尽管如此,
她的底气却明显不足,
目光却又忍不住瞟向李怀山的手表。
李怀山收回工作证,
转向冉秋叶解释:
“闫老师不知道我工作的事情很正常。”
“不过今晚,院子里的人都会知道我上班的事了,因为我们院子里有不少人在轧钢厂上班。”
“这块手表,是我刚刚买的,方便看时间。”
“还有这个……”
“这是昨天你看完的书,谢谢啦。”
说着,李怀山递过那个布袋子。
这些事情,他无须向孙红过多解释,
但他也明白冉秋叶在学校的朋友不多,孙红算是她难得的一位密友。
同时他也预见到,
作为未来伴侣,有些事冉秋叶迟早会知晓,
所以他决定坦诚相告。
“前两天我在西山上猎到了一头野猪,被厂后勤部主任买走了。”
“并且因此,他推荐我去采购部工作。”
听到这里,冉秋叶与孙红都明白了原委。
冉秋叶心中为李怀山的进步感到高兴,
但同时又涌起淡淡的忧虑——
李怀山各方面条件优秀,工作稳定,且对自己毫无隐瞒;
而自己家庭成分的问题尚未告诉他。
此刻,
她犹豫着该如何将此事告知对方。
接过布袋时并未留意其中有何异样,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除了书外另有物品。
冉秋叶惊讶地合上又打开袋子,
看向李怀山询问道:
“你这是……”
李怀山挥挥手,随意地答道:
“午饭不吃对身体不好。”
“给你带了一些吃的。”
听见这话,孙红好奇地探头看向冉秋叶手中的布袋,
隐约看见里面有食物。
这……
真是个令人意外的瓜!
孙红深知冉秋叶心中的顾虑,
于是转向李怀山直接发问:
“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家秋叶吗?”
李怀山一脸坦然地回答:
“当然了。”
“秋叶没对象,我也没对象。”
“我看上了你们家秋叶,所以这是来追求来了,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吗?”
孙红愕然不已,
冉秋叶更是满脸通红。
两人皆没想到李怀山竟如此坦率,直言不讳。
孙红倒觉得这种直接的态度颇合心意,
原本她也是个性情豪爽之人,
此刻竟有了撮合二人之意。
冉秋叶整理了一下头发,试图掩饰羞涩,
而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李怀山,欲言又止:
“李怀山,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现在我想和你谈谈。”
孙红紧张地望着冉秋叶,
清楚她即将说出什么,
内心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
冉秋叶终于鼓足勇气开口:
“其实我家的成分问题比较复杂。”
“我父亲曾是高级知识分子,在前几年被打倒,现在家里状况依然艰难。”
李怀山:……
“所以呢?”
孙红和冉秋叶惊愕地看向李怀山,
怀疑他是否不了解成份问题的严重性。
毕竟作为小学教员,
她们深知家庭成分不好会对工作晋升产生极大影响。
孙红急切地插话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秋叶家成分不好啊。”
“如果你和她扯上关系,以后你的晋升可能会受影响。”
李怀山故作夸张地松了一口气,
拍了拍胸口:
“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
“上面又没规定成分不好就不能结婚,那不就得了。”
冉秋叶愕然不解,
对于李怀山得知此事后的淡然反应感到困惑。
李怀山接着又说:
“另外,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老人帮忙照顾。”
“如果我们结婚后有了孩子,可能在我这边没有人帮忙带孩子。”
“不过换个角度看……”
“这样也好,你不会有婆婆管束。”
“我家所有事情都是我自己说了算,你母亲还在世,不如找个时间我去拜访一下你家,把这事定下来如何?”
冉秋叶:???
此刻,
她的思绪完全乱了套。
原本她是打算告诉李怀山自家情况,
然而对方似乎完全不在意,
而且话题跳跃之快,
转眼间居然聊到了结婚生子以及登门拜访的事情。
冉秋叶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而孙红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这女人原本担心李怀山并非真心实意,
但现在看来,对方确实不错。
不论如何,
她对这段感情的发展举双手赞成!
[接下来的内容省略]
“何况对方有份稳定的工作,且待遇优渥。”
“他的观点确实有其合理之处。”
“没有老人帮忙,生活中确实会有些力不从心。”
“但是呢。”
“可家里有老人也并非全无困扰。”
“你也清楚我家的那些琐事,每次回老家,和孩子奶奶之间免不了要上演一场较量,我倒无所谓,但你这种性格恐怕难以适应。”
“再者。”
“待你们有了孩子后,刚好可以让那位阿姨帮忙照顾孩子。”
“这样她有了寄托,就不会胡乱猜疑了。”
“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冉秋叶瞥了孙红一眼,没好气地回应道:
“怎么着?”
“就因为人家给你一个鸡蛋,你就被收买了?”
早些时候,李怀山离开时除了归还冉秋叶的书,还给她捎来了两个煮鸡蛋和一个馒头,并贴心地为孙红也准备了一个鸡蛋。
孙红本想坚持原则拒绝,可转念一想。
这可是鸡蛋啊!
在她们家,鸡蛋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记得去年,在自己分娩之后,家里好不容易才省出几个鸡蛋,让她补身子。
正当孙红犹豫之际,
李怀山却打趣说:
“这是贿赂你一下,帮我好好劝劝秋叶,这种时候你最适合当个敲边鼓的角色。”
孙红心中暗想,既然如此,这个鸡蛋拿得也就理直气壮了。
此刻听冉秋叶这么说,孙红嘿嘿一笑:
“我是真心觉得他挺靠谱的!”
“你就别扭捏了,遇到这样的好事,偷着乐吧。”
“对了,你快把饭吃了,别带到办公室去。”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你吃鸡蛋、啃白面馒头,指不定他们会说什么闲话呢!”
冉秋叶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便释然接受。
她剥开手中的鸡蛋,尚存一丝余温,不知是不是李怀山在厂里现煮的。
正欲品尝之时,孙红却说:
“你吃吧,我这个打算带回去给小宝补充营养,毕竟奶水也不足。”
“而且我们家好久不见鸡蛋踪影了。”
冉秋叶听罢微微一笑,她手里的另一个鸡蛋,原本也是打算带给自己的母亲。
最后,冉秋叶将鸡蛋一分为二,孙红推辞不过,接过一小块放入嘴里,顿时眼睛都眯了起来:
“真香啊!~”
……
夜幕降临,四合院内,闫埠贵哼着小曲悠哉走进院子。一手扛着钓鱼竿,另一只手提着一条巴掌大的鱼——下班后,他特意绕路去了湖边垂钓,没想到今天运气颇佳,竟有所斩获。
尽管鱼儿不大,可收获的喜悦溢于言表。
闫埠贵一边轻声哼唱,一边步入院中。此时天色已黑,对面李怀山的屋里灯火通明,还能闻到阵阵香气从屋内飘出。
“好像是白面,还有肉香味。”
“这小子日子过得够滋润,该不会是在做炸酱面吧?”
闫埠贵嘀咕一声,突然想起今天办公室有人打听李怀山的情况,似乎他还去了学校找冉秋叶。
“难道……”
“是在谈恋爱不成?”
闫埠贵脑中闪过这个略显离谱的想法,但旋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
他摇摇头,推开自家房门走了进去。一进屋,发现全家人都在,且热闹非凡地讨论着什么。
闫埠贵正纳闷,三大妈一脸惊奇地说道:
“老闫,你知道吗?对面的李怀山竟然进了轧钢厂上班,还是采购科的,厂里还给他配了辆自行车,就停在他门口呢!”
“听说他还抓了一头野猪卖给轧钢厂,卖了三百块钱呢!”
“你说稀奇不稀奇,这小子悄无声息的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这时,三大妈才注意到闫埠贵手中的鱼和鱼竿,连忙接过来放好,惊喜地问:
“今天终于钓到鱼了?”
闫埠贵还在消化这个消息,等反应过来后,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决定过去探个究竟。
他放下东西,把鱼递给了三大妈,叮嘱道:
“把鱼处理干净腌上,盐多放点,蒸或炖都可以,绝对是一道硬菜。”
“我去李怀山那儿了解下情况。”
对面,李怀山确实在做炸酱面,把精选的肉切成丁,配上土豆和胡萝卜炒成臊子,锅里的面条翻滚沸腾。
李怀山捞出面条,盖上臊子,闫埠贵正好赶来。
“怀山,今晚吃炸酱面呐?真是够排场的!”
闫埠贵看着李怀山桌上的饭菜,忍不住吞咽口水,这才意识到近来李怀山的日子过得着实不错。灶台上赫然摆放着两个鸡蛋,白面、肉、鸡蛋,这些都是寻常人家难以企及的奢侈食物。
“闫老师。”
“面条就这点,就不请你一起吃了。”
“你是专门过来有事吧?”
闫埠贵这才记起自己过来的目的,努力将目光从那碗杂酱面上移开,看向李怀山询问道:
“怀山,我刚回来听说你现在是轧钢厂的采购员了,还抓了一头野猪,三百块钱卖给轧钢厂了?”
“这事是真的假的?”
恰逢秦淮茹从外面归来,与闫埠贵不期而遇。
真是恰巧。
秦淮茹也注意到闫埠贵手中的鸡蛋,正欲搭话询问时,闫埠贵却感到了一丝心虚。
他连忙招呼道:
“淮茹你回来了啊。”
没等秦淮茹回应,闫埠贵便匆匆回到了自家宅院,留下一脸愕然的秦淮茹在原地。
秦淮茹的目光从闫家移至李怀山的住所,确信无疑。
刚才,
闫埠贵是从李家出来的。
她皱了皱眉,径直走向中院,心中却泛起了一丝疑虑。
在李怀山的屋里,清洗完碗碟后,他静静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深思。
娶冉秋叶为妻,其利弊显而易见。
好处嘛,在于这女子合乎他的心意;不利之处,则在于她的家庭成分问题。尽管李怀山本人并不介意这层关系,但他明白,别人未必能如此豁达。
因此,
他选择先通过闫埠贵和孙红这两条线入手。
·闫埠贵虽有些道德底线,却又爱占小便宜,若给他一些甜头,他自然会尽心尽力。
·至于其他的事宜,
·只能徐徐图之。
中院内,
秦淮茹回到自己的房间,贾张氏正在低声咒骂:
“那个没良心的家伙,真是该死,抓了一头野猪,竟然一点也没想到院子里的人。”
“也不想想看,”
“这些年要不是大伙儿帮衬着他,就凭他自己,早就饿死了,哪还有今天的样子?”
“真是个不懂感恩的家伙!”
听闻此言,秦淮茹下意识地撇了撇嘴,略显心虚地望向窗外,对贾张氏轻声提醒:
“妈,您小点声吧。”
“别让外人听见了,免得惹出什么麻烦来。”
“下午的时候,有人提起那野猪其实是李怀山独自捕获的,他以前就这样……”
秦淮茹没有细说下去,但贾张氏听到这里,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回想起前几日被李怀山顶撞的情景,深知如今的李怀山不好惹。
然而,
一想到整只野猪都被李怀山独占,院子中其他人却未得半分好处,贾张氏心里就十分憋屈。
秦淮茹接着说道:
“其实我们没必要跟他闹得太僵。”
“我刚进门时,看见三大爷从李怀山屋里出来,手里还揣着两个鸡蛋。”
贾张氏和瘦削的贾东旭闻言,都瞪大了眼睛——闫埠贵那个老吝啬鬼,除非不用自己掏钱,否则怎舍得吃鸡蛋?这就意味着,闫埠贵手里的鸡蛋来历明显,这让贾张氏愈发嫉妒。
“阎老抠那个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