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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这府,便也是如同之前一般地满眼雨幕,院中小树枝叶上都沾着散不去的雨水,冲刷着叶子越发翠绿。
“姑娘里面前。”有人在这时候走上前来,恭敬地施礼指引。
许红妆微微点头,跟在这丫鬟的身后入了里处。
长檐庑廊,假石花园,在雨幕里都变得更加朦胧了。
许红妆进了那宴请之地须臾时间就被许月笙身边的丫头请着到了房中。
房间扩大,毯子花瓶皆是好物,空中散着的是,末花香。
这味道极是少有,往常都不常拿出来,现下竟是用作房间的熏染之物,当真是手段奢华了些。
“末花香虽也算得珍贵,但再珍贵的东西不拿来用也就没有用处了。”许月笙仿似知道她心中所想,开口言道。
许红妆微微一笑道:“凌王妃说的极是,拥有的东西自是要拿来所用,不然与着一般死物确实是别无二致。”
许月笙笑声轻艳,好听如铃铛,“是呢,你曾经赠予我的那白鹿玉像便就是个死物,所以我只能将这死物还给你。”
许红妆在外室站着,目光朝内室里瞧去,刚巧见着那美人拿着小盒出来,“这东西好看是好看,却不能摆于外头,与我而言并无用处,还不如还了你罢。”
“都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许月笙并未有直接将这东西交到许红妆的手上而是走到那桌旁处坐下,锦盒就放在那小桌子上,她斜着身子,双眸微垂,似是感叹一般,“你我之间的联系唯有那一个家,可现在,那个家没了。”
“你我之间的情意,怕是也早已随着那些东西流失。”
许红妆动了动指尖,看了那表情伤感的女人一眼,然后走去,拿过锦盒,“我与凌王妃的情意其实并不厚重深长,或许从凌王妃决定那件事情之后就已经开始断了,凌王妃此时所说的流失我觉得倒不尽然。”
许月笙双眸之中徒然闪过一层厉色,却是弯着唇瓣,那唇上鲜红如花,鲜艳欲滴,“你如今有了战王殿下在身后保护,真是肆无忌惮。”
“不敢当这肆无忌惮。”许红妆似是被这话吓到的连忙解释道:“不过是性情使然而已。”
窗外一阵清风蓦然袭来,刮着窗帘纱帘激烈扬起,仿似也带走了纱帘上弥留下来的末花香。
许月笙深嗅一口??“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如何生活的吗?”
许红妆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呵呵。”许月笙被这话噎的有那么一瞬未有反应过来,其后哈哈大笑,“果然有人在身后便就是不一般,想从前那些时候你便就与战王殿下厮混在一起了吧?从我与你说喜欢那人之后你便就开始将他从我身边夺走了是吧?”
许红妆实在对这口水战没想法,道:“凌王妃若是无事我就先出去了。”
许月笙飘散的眼神蓦然集中,一道沉沉暗光恍然而来。
许红妆直接起身,像模像样地施礼,然后果断离开。
“今日幸得凌王妃邀请才能见到这难得一见的美人。”走出这王妃院子未有多久忽的听到一女声。
许红妆深吸
一口气,转身看去。
身后的姑娘似乎是踏雨而来,发髻微湿,连着身上的衣服都沾着不少的雨滴,一身浅紫色的长裙因为添了余地的缘故而变了一些颜色,那张脸,在几滴雨水的修饰之下,散出了一股子不适合她的清冷味道。
姑娘模样俏丽,发髻利落并不拘泥于那些姑娘们的优雅贤淑。
细眉长眼,挺鼻粉唇,身子修长,略略一瞧有些消瘦。
只见姑娘嘴角一抹,虚笑了一声,“许姑娘当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才短短一两年的时光竟是就将我忘得干净了。”
“大概——”玉兰有心要帮忙提醒却被那姑娘打断,“许姑娘可还记得有人向提过一场赛马邀约?”
许红妆脑子飞快转动,须臾时间笑出一声,表情更为轻松了些,“不好意思,瞧着姑娘是从雨中而来一时就记不起来了。”
“许姑娘当初粘我兄长粘的紧。”夏铃兰手中一转,一柄纤细小剑突然而出,“我现在想想心中仍是不快,那一场赛马结果未断,不若再来一场比剑如何?”
“……都是斯文人,舞刀弄剑不好。”许红妆直接拒绝,“而且现在在别人的家里,我没兴趣也不想。”
夏铃兰冷哼一句,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被嘲讽了的不可置信,“我这么正经的与你比试你竟是还嫌弃?”
“嗯?没嫌弃。”许红妆摇头。
“废话少说!”夏铃兰性子并不温婉,手中剑花一甩直接就朝着许红妆奔去。
玉兰身为一个丫鬟哪里见识过这般场面当即拉着许红妆就要跑。
“锵!”一道深厚闷音霍的从一旁而来,许红妆边躲着边朝空中看去。
只见那空中之处蓦然出现两人在雨中潇洒对打,一男一女功夫极佳,手中剑式说不出的好看惊人。
这两人又是谁?许红妆心头疑问重重,就在这时听到玉兰一声惊叫,“姑娘小心!”
许红妆忙侧身一闪,紧随着压着眉头朝咄咄逼人的夏铃兰迎去。
幸好夏铃兰武功学的并不到家,一招一式皆是好躲。
忽然有人来找她比试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是许月笙的一个新想法?猛然间仿佛是想到了些什么,且此时余光之处有一个人影出现。
许红妆双眸微拢,见前处长剑刺来,虽是能轻松挡过,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生生一受。
“姑娘!”玉兰又是一声惊叫。
在与旁人打斗的踏雪听到这话急的一脚踹在对方胸口,旋即跳下屋顶,将手中长剑抵在了夏铃兰的脖颈之上。
“你……”夏铃兰在看到那画面出现的时候全身已经僵住了,她要找许红妆是因为恼火,却没有存着必须要杀了她的念头。
可是现在,这个姑娘的肩头刺进了她的剑,血渍很快溢出,染红了那一个地方,如是冬日枝头红梅绽放。
“夏姑娘武功卓然,实在不是我所能抗衡的。”许红妆额上已布虚汗,却还是强撑着拉出一笑,咬着牙往后一退,“噗。”剑尖拔出,血迹顿时滑出,一跳红色的长线顺着口子处直直往下流去,一时之间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