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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州基地明面上只有三股力量,军队、世卫、医院,暗地里的第四股力量-平民,暂时还没有这个能力,军队和医院现在关系正好,那医院被放火,很可能就是世卫的人做的。可世卫的人也没有做案的动机,因为他们已经有了日记,除非是因为陨石,也就是世卫的人尚不知晓陨石的秘密,还把它视作珍宝。
这是王大年的分析,他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赵阳,说是为了圆一个多年的当特工的梦想。
“大胆假设、小心验证,”赵阳给他上着启蒙课,“可不是说先入为主,想当然的就宣判。”
“不过我也认为,世卫的人可疑性最大。我要去联系我的线人,你不能跟着了。”
“那你保证,有了最新消息一定要告诉我。”王大年赖皮的说道。
赵阳无奈,只好答应了。
已经到了将军楼,王大年左右无事,又去找李素华,他想和马起明聊回天儿。
李素华很奇怪这个庞然大物,不苟言笑的时候很严肃,一说话就没个正形儿,一遇到丧尸就精神抖擞—昨天在河堤上她亲眼所见,但不再敢对王大年再心存他想,一方面是因为李同江,一方面是因为吴萍,因为昨天在黄河河堤上她也看到了吴萍的表现。
“喂喂,接线员,我是上校王大年,我想找13小队的马起明,麻烦你找找他。”
“老王,怎么是你?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是赵天啊。”竟然是城头防御部队的赵天。
“老赵,咋地拉,犯啥错误了,都贬到接线员了,没我就是不中啊。”王大年的口音因为多年我销售生涯,一会东北口音一会儿河南口音。
“去你的吧,接线员是我爱人,她去卫生间了,我替她一小会儿。”王大年居然一直不知道赵天还有个爱人。
“哦,老赵啊,基地有啥故事没啊,讲个来听听呗。”王大年像个唠叨的老太婆。
“没啥故事啊。没你这个事儿精,基地安静多了。哦,还真有一个。”赵天随口答道。
“啥故事,精彩不??”王大年穷追不舍。
“也没啥了。听说刚才实验楼失窃了,就是老单那里。”
“丢了啥了?没把老单的宝贝闺女丢了吧。”
“去你的。也没啥,听说是陨石样本不见了。”
“陨石样本?”王大年一下子惊醒起来,“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你怎么也不当回事?”
“嘿,昨天都通知了,陨石根本就是个巧合,没啥重要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了。”王大年一时间有点心不在焉了。
“你要找小马吗?我把转过去?”赵天看不到王大年反应。
“不用了,我没事了,挂了啊,以后聊。”王大年果断挂了电话,只剩下电话那头一头雾水的赵天。
没有秘密的陨石几乎在相同的时间里同时被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估计赵阳马上就能知道,难道陨石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
百思不得其解的王大年等到天快黑了也不见赵阳回还,只好回到帐篷,快晚饭时节了。
吴萍正在洗脸,从背后感觉线条格外诱人,王大年忍不住摸上前去一下子搂住了腰。
吴萍即使是背对着,她也早就感觉到有人进来,听脚步就是王大年,干脆装糊涂,不去揭穿他,况且这样被搂着感觉上很舒服。
“一下午死哪去了?”句子还是那些句子,不过吴萍的语气温柔了许多。
王大年如实的一一作了汇报,他想听听吴萍的分析。
“刘向东丢了陨石和日记,说明小偷可能想偷的是日记,陨石只是顺心牵羊;单志新丢了陨石却是小偷唯一的目标;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祁德志,他身上也带着陨石和日记,而他到底是失踪还是去了别处,这可能是问题的关键。”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日记有什么可偷的,小泉早就影印了全套的。”
“全套?不见得,你忘了,日记还有最后两页,那些分子式,还有那些分子式里蕴藏的天大的秘密?”
“那陨石是怎么回事?不是秘密都解开了吗?为什么又变得那么重要?”
“这我怎么能知道。我也是瞎猜的。”吴萍犯不着跟一头笨熊理论。
“算了算了,还是吃饭吧,早吃饭早睡觉,我在梦里脑子挺清醒的。”
入夜,王大年躺着躺着,突然一个翻身又压到了吴萍的身上。
“干什么?不是说睡觉吗?”
“这不是睡不着吗?有点心事……”
“你就不能消停点儿,我这还疼着呢?你那又粗又大的,戳的疼死了。”
“我小点劲,小点劲儿……”
“啊!你这个骗子!”
早晨醒来,王大年第一反应是掀开门帘看看外面的天气,这是第三天了,按计划明天就该出发去找廖平了,据吴萍讲,昨天下午他们的练习非常成功,小五子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家伙,而且小五子对地形也熟悉。
天气不如前两天睛朗,有点阴天,看起来这抬头看天瞎猜倒是比以前的天气预报还准,没准明天真能下场大雪,既然如此,有些事儿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王大年这样安慰自己。
吃完早饭,吴萍忙着去准备出发时所用的物资,充气飞艇不是热气球,它能承载的东西还是挺多的,吴萍想着给核桃沟的老乡们多带些生活必需品去。
而王大年还是决定用有限的时间去找赵阳,看看他有什么突破。
“怎么又是你?我刚起来。”赵阳正在刷牙,嘴里满是泡沫。
“你也太懒了吧,这都几点了。”王大年指指时钟。
“你知道我几点回来的,几点睡的,睡了多少时间。”赵阳一肚子不满。
王大年细端详一番还真得发现赵阳休息的并不好,一脸倦容。
“我查的多少有点眉目了,”赵阳漱完口,接过铁兰递给他的毛巾,“就是小泉组织人去偷的东西,原因好像是他复印的不完整,缺了两页。”
果然被吴萍猜中了,王大年说:“那他们直接要就是了,干吗要偷,这样关系不就僵了吗?”
“僵什么僵,只要没现场抓住,没有人会承认的。”
“那陨石呢?偷它干啥用?”
“不知道,好像没啥用,是不是顺手牵羊啊。”赵阳抹了一把脸。
“可小湾那里失窃了啊,几乎在同一时间。”
“嗯?你怎么这也知道?”
“巧合巧合,”王大年挠挠头,“我正好给赵天打了个电话。”
“赵天,小湾守城部队的赵天?我们还是战友来。”
“你还没回答我呢?”王大年不依不饶。
“不清楚,陨石真的是没用了,大家都这么认为的,不过因为它相继失窃,好像这里面又有点什么文章了。”
“唉,什么跟什么嘛,烦人。”王大年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