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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清瑟搬家到了中国,虽然头顶的还是大鹏国镇国公主的名号,但真实身份已经揭晓,如今又有了新身份——中国的皇帝。
这中国,自然就是当初的晋国,如今改朝换代,成了上官家的天下。
五岳地区,重新归大鹏国朝廷所有,这一地区早已不是当年的土匪横行的三不管之地,而是大鹏国有名的江湖聚集地以及旅游胜地,别说大鹏国,就是全天下的文人骚客、江湖名士,若是说没来过五岳,那便是白活了。
为什么?
先不说这五岳山势壮观、风景秀丽,就说这些鬼斧神工的建筑,皆是如今这天下第一奇女子、中国国君上官清瑟的手笔,若是不瞻仰一番,实在是枉活一世。
大鹏国的武林盟主,重新落到了欧阳容止的手上,在李清瑟的再三要求下,还是清瑟在侠剑山庄磨了快一个月的结果,欧阳容止无奈答应。
清瑟非要和欧阳容止结交拜兄妹,但后者却言辞拒绝,誓死不做她的哥哥,只接下了武林盟主之位,代清瑟为之。
至于五岳的公主府,划分为凉快,从前的公主府成为了五岳的行政机关,而从前熠教那建筑群,则送给大鹏国武林,供武林盟主所用。
虽然清瑟在位仅仅一年有余,但大鹏国武林人士永远也忘不了他们这独特的武林盟主,每每他国武林人士交流,都引以为傲。
至于李清睿和李清泽怎么安抚他们的母后与母妃,自然是有他们自己的办法。
两个女人也都是人精,知道若是儿子继续留在宫中,也实在尴尬,皇上身体康健,不会轻易退位,而两个儿子就这样埋没。
李清瑟是个够意思的,当时与两女人开会时,拍着胸脯保证,中国是他们两人的,别争,大家有份,谁想当皇帝,就划分一块土地出去。
两后妃又燃起了希望,不在这里当皇帝,在别处也一样。
晋国虽然政府*,但其地理位置极佳,不同于大鹏国的多山,晋国一片平原,土地肥沃,是个风水宝地。
于是,两后妃同意了。
她们同意了不代表儿子同意,谁愿意独立出去远离瑟儿?
于是,到了中国,众人都不肯当什么皇帝,死活围在李清瑟身边。
后宫,清瑟的寝宫,朝霞宫。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当写完最后一个字后,李清瑟十分潇洒利落的抬起笔,望着自己的爱作,抿唇一笑,很有大师风范,一旁的赵灵修也低头看着她刚刚写出的字,点了点头。
“瑟儿的字,有了很大进步,这首小诗并无华丽辞藻,朗朗上口,却真挚自然,算上佳作,只是……”赵灵修回头看了一眼微敞的窗子,金黄落叶纷纷飘落。
只是……现在明明是秋季,瑟儿的这首诗,灵感何来?
清瑟将笔放在一旁,狠狠白了他一眼,“不是说让我练字吗,评什么诗?”
她真是委屈!本不想当皇帝,但这群人非要她当,别的国家都为了争帝位生死对决,她这大中国的领导阶层竟把帝位直接当成烫手芋头,丢来丢去。
她可没闲心写字做诗,完全是因为这群男人逼着她写一些重要圣旨,而她的字也确实拿不出手,于是便将赵灵修派来专心教她习字。
赵灵修一愣,“那个……瑟儿,这个字与诗就如同体与神,是浑然天成且合二为一,不能分开相提并论,加之,这小诗是瑟儿做的,自然也就……呃……顺便评点了下,”忽然又如同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瑟儿,我可不是说你做的不好,这诗做的很好。”
清瑟走了几步到床前小榻上,半卧着看窗外风景,“别感慨了,这诗不是我做的,也忘了从前在哪听过的,如今就随手写写。”
按理说,床前不应该放置小榻,这不符合规矩,但这里,李清瑟是老大,别说放小榻,就是在窗子上放夜壶也没人能管的了她。
“瑟儿累了?”赵灵修好奇,看见李清瑟在床边半卧着,懒洋洋的。
“春困秋乏,很正常。”躺下就想睡,奇了怪了。
“但今天的课程……”赵灵修有些犹豫。
“今什么天,课什么程?过来陪我小睡一会。”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黏,想睡觉,自从入了秋,她便如此,昏昏欲睡。
赵灵修微微皱眉,看了看半敞的窗子,“瑟儿若是倦了,便去床上休息吧,这里有风,别着了凉。”
“你懂个屁,现在刚刚入秋,风最是柔和,吹着秋风睡觉舒服死了,别废话了,赶紧过来陪我睡觉。”清瑟睁开眼,瞪向面前温润如玉的男子。
灵修的脸轰的一下红了,那个……白天行房事?……那个,会不会太过……那个……“瑟儿,我是来教习你习字,不是和你睡觉。”说完后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他怎么会不想和瑟儿睡觉?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说着不停后悔的话。
清瑟侧身躺着,左手支着头,右手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指做了一个勾引人的姿势,但木讷的赵灵修还是没明白,她一翻白眼,催动内力,赵灵修只觉得面前有强大吸力,整个身子瞬间向前飞去。
清瑟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个巧劲,便将那扭扭捏捏的人带上小榻。
小榻本就狭窄只够一人小憩,如今又增添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自然是恨挤。
清瑟强迫他打开胳膊抱住自己,她则是如同小婴儿一般所在他怀里,两人就这么挤挤巴巴的在小榻上挤着。
赵灵修僵硬地回头看了一眼半开着的窗子,如果他没记错,门也关着的,现在如果来个人,两人做什么事定然尽收眼底。
李清瑟只觉得这厮的心跳越来越快,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你,想了?”
想什么,大家都知道。
赵灵修更加紧张,如若是别人说这种话,定然轻浮得紧,但此时是瑟儿,他只觉得自然不造作,那么可爱。
“……嗯。”
最爱的人在怀,说没冲动,便不是男人。
虽然他文弱了些,却也是当当正正的男人。
自家娘有有需求,做男人的,怎么不帮忙解决!?
想到这,赵灵修将脑子中的什么伦理大义都抛之脑后,不着痕迹地对着清瑟上下手。
“把外衣脱了。”清瑟突然道。
赵灵修浑身僵了一下,脸色红完一白,他努力过了,他希望像其他人那样厚脸皮,但结果却是……他还是做不到,别说其他情敌,就连自己娘子都不如。
“愣着干什么,脱了外衣啊,你这外衣硬邦邦的,很不舒服。”清瑟勉强支起眼皮,真的是太困了。
灵修起身脱了外衣,只有里衣,有些沮丧。一个男人,没点男人的魄力和厚脸皮,悲哀。
外衣脱了,正准备脱里衣的时候,却被清瑟叫住了。“可以了。”
“可以了?”灵修愣,不全脱了,怎么……?
依清瑟的意思躺下,见她又如同小动物一般窝在他臂弯中,没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便传来。
灵修目瞪口呆,闹了半天,她这是逗他呢?
晕乎。
就这样,本来派来教清瑟习字的赵灵修,就这么爬上了清瑟的床,两人就这么抱着睡觉,虽然古人云,日思三餐,夜思一宿,男子在白日里睡觉往往被视为无用,但今天赵灵修就抛弃了那些所谓大义,抱着清瑟好好的睡了一觉。
这一觉,便睡到了晚间。
清瑟的所居宫殿名为朝霞宫,沿用晋国宫殿的名称,但,内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些皆是现代化,例如,在宫殿一旁建了水塔,用最老式的自来水原理将自来水引入了宫殿内。
例如,有了简单的马桶,用白瓷烧制,镶嵌金边,与现代马桶有一拼,这样就不用跑外上厕所或者厚着脸皮让宫人处理。
例如,有了客厅,有了沙发,清瑟画出图纸,宫中能工巧匠模仿,还有模有样的做了一套布艺沙发。
餐厅?虽不在房间内,是独立出来的一个房间,却也和现代餐厅有一比,例如有洗手台,就不用一群宫女伺候着端盆洗手,一是省了劳动力,二是省了小宫女们面对众美男脸红心跳夜晚做春梦。
李清瑟绝对不承认自己在吃醋。
餐厅中央有个圆形大桌,这桌子对于古人来说十分奇特,因为在硕大圆桌上有个小转盘,桌不能动,但转盘能动,这样就不需要同样的菜色上两份,只要转动转盘,人人都能品尝到不同菜肴。
当然,对于现代人来说,这东西就见怪不怪了,随便找家饭店都能见到。
此时,众男都跑来用晚膳,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饭是小,看新上人是大。
清瑟刚刚睡醒,按理说应该清醒很多,没想到还是困倦,强打精神。一边吃着碗中被众男夹来堆成小山的菜,一边不由得回头看向门外——这秋乏,真是够劲。
“瑟儿,怎么脸色不好?”一旁的凌尼最先发现,其实不仅今日,这几日瑟儿的脸色都不好,每每他要关切,她都婉拒。
清瑟勉强一笑,“睡多了,下午拉着灵修又睡了一觉,现在头晕沉沉的。”说着,夹起一筷子肉塞到凌尼碗中。“安城的瘟疫情况如何?”
她可不是关心什么国家大事,而是借机转移话题。
众人都明白,却不好点明,就任由她去了。
“瘟疫得到了控制,但还是死伤不少人,拨下去的款也到了百姓手中,瑟儿放心,别给我夹菜,你自己要多吃一些。”说着,又夹了一片鱼肉到李清瑟碗中。
如今,凌尼已成了卫生部部长,专管各地医院。
哦对了,这医院,也是清瑟的意思,抽出税收的一部分,在各地兴建医院,确保每座城有三家公立医院,大夫由太医院统一培训考核,属从九品。
而百姓们缴纳税务后,都有税务收据凭证,凭这凭证,便可在医院免费诊病,当然,药费要自己出。
这太医院也是归凌尼管的,除了太医院和各地医院外,还有药房的成立与资质鉴定等,把凌尼忙得不亦乐乎。
李清瑟的意思很简单,把所有人都安排出去工作,就不用天天在后宫里争风吃醋了。
女人间吃醋能拍个宫斗剧,勾心斗角十分好看。但男人们可不如女人们柔和,几句话说不对就动手打,一个个武功都不低,不小心打坏了胳膊腿,最后吃亏的还是李清瑟,毕竟,这些男人的所有权归她。
上一回如影和清泽不知那句话没对味,就在后宫打了起来,最后毁了两座宫殿,面对那庞大修缮费,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清瑟欲哭无泪,最后无奈,只能自我安慰——就当扩大内需罢,为推动中国经济进程做了贡献。
清瑟还未想完,突然有人一拍桌子,怒发冲冠。“什么,赵灵修这厮竟然大白天就拉着瑟儿那个那个?你懂不懂什么叫规矩,你这分明就是破坏约定,若是瑟儿白天累了,晚上怎么办,你对得起暖吗?”
在一旁慢悠悠喝汤的穆天寒喉咙一噎,怎么扯到他身上了?但随即想到,今天晚上是他伺寝,如果白天瑟儿累到的,晚上……想到这,周身不由得散发出戾气,恶狠狠地盯着赵灵修。
可怜的赵灵修俊容白了一下,扔了筷子,“不不不,玄公子,暖公子,你们误会了,今日我陪瑟儿习字后,她就说倦了,让我陪着躺躺,我赵灵修发誓,绝对没做不该做的事,真的,我发誓。”
赵灵修真是冤枉,分明就不是他想躺着的……
“真的?”清玄不信。
“好了,用膳吧。”李清睿看不下去了,赵灵修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武功的,这群人还时不时欺负。
李清睿的威望也是极高,众人中,清泽和清玄和他弟弟,崔茗寒当初算是他的下属和同僚,赵灵修更是清睿一帮的,所以,李清睿说话是十分有用的。
一群人转了话题,开始给瑟儿讲白日里碰到的奇闻和趣事,这些东西,清瑟平日里是十分喜欢听的,但今天却死活打不起精神。
晚膳,终于用完了。
众男习以为常的散去,切磋的切磋,闲聊的闲聊,一些工作狂便继续加班。
穆天寒则是陪着清瑟在花园中散步消食,小心翼翼。
如今的李清瑟宛然成为女王,对这生活,她十分满意。
穆天寒的身材挺拔,也许是破了童子功的原因,他俊美的面容褪去了淡淡的青涩,有了成熟,如果说之前的绝美有些雌雄莫辩,堪比美女,但如今他的脸已男人味十足。
而他的工作,便是与东倾月和西凌风一同管理熠教,后两者因从前是熠教人,管理起来方便,至于暖,则是两人指名点姓叫去的帮手。
穆天寒的身份,一直未泄露。
走了一会,清瑟又开始哈欠连天,邪了门了,怎么就这么困?
“暖。”她懒洋洋地说道,眯眼看着身旁比她高出许多的颀长男子。
“瑟儿,怎么?”如今的穆天寒声音已经全部恢复,清澈的嗓音如同月下甘泉一般滋润人心,让人欲罢不能。
清瑟毫不客气,伸长了手臂,“我累了,抱我回房休息吧。”
后者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宠溺,将她抱在怀中,运了轻功,很快便到了自己的宫殿。
夜晚,香炉上升袅袅香烟,室内带着点点水汽,险些在浴盆里睡过去的李清瑟被穆天寒捞起来,水淋淋的蹭在他身上,后者却不嫌弃半分。
“暖,我好困哦。”将头埋在他身上,闻他身上干净的气息,语调懒洋洋的。
将她抱到床上躺好,面对赤身*的心上人,穆天寒却没有任何冲动,反而是为她盖上锦被,去摸她的手腕。
“都说了没事,你烦死了。”清瑟想抽回自己的手腕,没想到后者意志特别坚决,强硬的扣住。
穆天寒为她诊脉,时间仿佛凝固,一双如烟美眸渐渐张得很大,眼神十分复杂。
李清瑟闭着眼,哪看见他的变化,只知道这货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点小事抓着不放。努力抽回自己手腕,“好了好了,睡吧,今天的那什么,就先欠着,我真的好困。”
“瑟儿,你……有孕了。”穆天寒努力控制着自己语调,不想出丑。
清瑟一愣,有孕?“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是说,瑟儿你有孕了。”控制好了语调,穆天寒再次说出,声音中带着淡淡喜悦。没办法,他从来都是如此,不喜形于色,如若此时不是穆天寒换个人,想必已经狂喜的喊出来了罢。
刚刚那浓浓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李清瑟猛地睁开眼,“什么,有孕?真的?”一个用力,将自己手腕抽出,自己为自己诊脉,果然……
脉象滑如盘上珠,十分典型的滑脉,也就是喜脉。
她……竟然怀孕了!?
李清瑟目瞪口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张成一个o型,惊讶大过喜悦。毕竟,她本身就不是那种喜欢孩子母爱泛滥的人,加之这副身子年纪还小,好像才将将十九岁,生孩子的话……太早。
她曾经想过避孕,但这群男人怎么会同意!?
天啊,这就怀孕了?以后她李清瑟就不是什么大姑娘而是孩儿他妈了?
清瑟欲哭无泪,难道她还没出花季就要直奔黄脸婆的阵营了?
若是古代女子,十九生子正是恰当,问题出在,李清瑟是现代人,对于现代人来说,十九岁才刚刚成年,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要当孩子她妈了?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一翻身坐起身来,跑到床角,抱膝坐着,大脑飞快运转。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她的人生就这么……
十月怀胎,死命生下来,随后搞不好又要怀胎。
尼玛的龙凤双珠,难道就不能避孕?
转瞬间,李清瑟的大脑已经百转千回,一会抱怨人生,一会思索接下来的计划,此时此刻,比当年面对三癞子时还要紧张几分。
“瑟儿,你怎么了?”穆天寒惊讶,他以为瑟儿会高兴,但按照如今的情形,好像恰恰相反,她不高兴。
这天下,哪有女子有孕而不高兴的?
李清瑟开始抓头发,柔顺得如同小瀑布般的头发被她抓得很乱。之前那么多年都未有孕,她以为她是那种不易受孕的体质,怎么就突然有了孩子,尼玛,她才十九,心理年龄阴暗的不算,咱只算这具身子的年龄,才是个小姑娘好吗。
她不想当妈,她不想当妈……
“瑟儿,你到底怎么了?”穆天寒心惊,赶忙冲到李清瑟面前,将她搂入怀中,“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后半句话,不自觉带了写凌厉,不像是“暖”,更像是“穆天寒”。
最终,想了许久,李清瑟长长舒了口气。
她还能咋办,有了就生呗,这十三个男人眼巴巴的等着孩子,生出来都不够分,她要是真堕胎,这些男人非疯了不可。
“没什么,有了就生吧。”那语气满是无奈。
穆天寒惊讶的紧,“瑟儿,你难道不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清瑟斜眼。
因为这坏消息的震惊,现在清醒的很,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从前是困,如今不困了,她才发现,她……很空虚!不是心理的空虚,是身体的空虚。这种感觉如同突然袭来。难道……清瑟眨了眨眼,来大姨妈时好像就x欲很强,难道怀孕时也是如此?
穆天寒被她盯得毛骨悚然,谁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又有了什么馊主意。
清瑟斜眼看着一脸担忧外加警惕的暖,坏笑,伸手轻柔的帮他脱衣服,顺便摸了两下揩油,“夜深了,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应该安歇了?”声音婉转如出谷黄鹂,同时在他耳边缓缓吹了口香气。
她这声音暧昧,让人忍不住想到别处。
穆天寒忍不住轻咳两下,心想这瑟儿定是明知不可,却又要勾引他,看他好戏。无奈的笑笑,压住身下的蠢蠢欲动,“是啊,我们睡吧。”
打开了被子,为清瑟小心盖上。
但李清瑟哪里肯?她拉住暖,伸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撅嘴小嘴。“看来你对我没兴趣了,现在刚刚怀了孕就兴趣大减,以后若是生了孩子,就彻底成了老姑婆,你还那么年轻俊美,以后定然不喜欢我了。”她是装的。
穆天寒失笑,俊美,他承认,至于年轻……他的年纪分明可以当她父亲。
抓住她乱摸惹火的小手,“别闹了,我对你有没有兴趣,你还不知道?如今刚刚有孕,不可行房,不许任性。”
清瑟坏坏一笑,一个翻身到他身上,“那我用嘴给你解决怎样?”说着,粉嫩的小舌伸出。
浑身血液倒涌,如烟的眸子闪过一丝*,但这*瞬间便被理智压下,将她轻轻推开,“不行。”
清瑟皱眉,竟然有人敢拒绝她!?
她的征服欲被彻底煽动了,现在已经不是生理上的问题了,是征服欲。
一个翻身将他摁在床上。
“瑟儿……小心,别动了胎气。”穆天寒哪敢反抗,赶忙自己乖乖躺好,生怕李清瑟小儿心态伤了自己。
清瑟也不客气,就做在他身上开始拔他的衣服,没一会,一副完美的身材便显露。
没脱光,给他留了裤子,若是*裸的,就不好玩。
她低头,舔着他的唇形,手却上下摸着他。
身下之人,呼吸越来越重。
“瑟儿……别这样,我怕一会伤了你。”他的声音少了清澈,已经黯哑,带着性感。
清瑟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我们动作轻点。”声音带着笑。
这一句话,穆天寒又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他现在已经憋得难受,蓄势待发。
“嗯,若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随时停下。”他翻身,小心将她压在身下。
“ok。”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两人哪像是柔情蜜意的床事,分明就是一对搭档联手拆炸弹,无限的小心。
进行到一半,穆天寒就后悔了,现在是上下不得,左右为难,那温热诱惑着,让他想狠狠发泄,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这种感觉就如同隔靴挠痒一般,不痛快!
“你就不能认真点?”清瑟瞪他。
“我很认真。”如果不认真,一个不小心就出事了,伤了瑟儿,被其他人追杀是小,估计最想杀了他的是他自己罢。
终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结束了。
穆天寒坐在一旁,气喘吁吁,不是那个累的,是拿捏尺度累的。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这么累,哪怕是从前三天三夜的练武,也没这么累。
清瑟则是撅着小嘴,“没劲,睡觉睡觉。”
穆天寒苦笑,最终,也只能在她身边躺好。伸手将她小心搂在怀中,无限呵护。
“暖……”她软糯的声音幽幽响起。
“怎么?”他回答。
“如果,”她缓缓睁开双眸,眼中有些担忧,“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你的,你会不会很伤心?”
时间有那么一刻有些尴尬,但也仅仅瞬间,他便轻笑出声,“即便不是我的,我也爱你。”
视如己出,这是谎话,他不屑去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如何,他都是爱她。
清瑟点头,抬头轻轻吻了他娇嫩的唇,“谢谢,这样就够了。”
……
李清瑟怀孕了!
这个消息在第二天便瞬时传出,中国,休朝一日。
这一日,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上的事,跑到了清瑟的宫中,一颗颗小心肝都扑通扑通乱跳。
“瑟儿,你有孕了!?”凌尼的声音几近颤抖,激动得难以自以。
李清瑟扑哧笑了出来,为什么看凌尼这激动样儿,怀孕的不是她而是他?“嗯,有孕了。”
凌尼如此,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唯一还算正常的,便是昨夜便知晓消息的穆天寒。
“太好了,瑟儿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快快说,我这就出去帮你张罗。”说话的是李清玄,他脸上满是“父爱”的光芒,看得清瑟后背冷汗直起。
“我说李清玄,你能正常点吗,你今年才十八,还是个半大孩子好吗,别用那种肉麻的眼神看我。”怎么也是无法理解,这十八岁的男孩就急切当爹的心情。
古人的心思,现代人你别猜。
崔茗寒伸手抓着清瑟的手,“瑟儿,未来的一段时间,你要辛苦了。”一向沉稳的他,如今声音也是几近颤抖。
清瑟失笑,之前她把所有工作都推给了男人们,她优哉游哉,如今有孕,也算是有了些事做。
“嗯,交给我好了。”好像承担了什么任务。
刘疏林看了一眼李清瑟,又扫了一旁的崔茗寒,用眼神说——你说,瑟儿的孩子会是谁的?
崔茗寒回给他一个十分坚定的眼神——我的。
刘疏林瞪了他一眼——放屁。
崔茗寒精致的眼角弯起——那就打赌看看。
东倾月和西凌风为了让人好加以区分,前者穿着藏蓝色锦袍,后者穿着紫色衣袍。两人有些激动——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如影和李清泽两人自从打架之事后,便不对付。
李清泽是国防部长,管理全*务,如影是京城安全司司长,御林军与皇宫禁卫军归管辖,两人相碰的视线迸发激烈的火法,不是奸情的火法,是仇恨的火花,两人互相看不对眼。
——“是我的。”
——“是我的!”
端木流觞清早听闻消息,刚刚从皓国赶来,一向有洁癖的他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下,便急匆匆赶来,心中也是难以平静,广袖下的手时不时握拳,这个孩子,可一定要是他的!
若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便给这个孩子一切,这个孩子便是鎏仙阁下一任阁主!
赵灵修被众人挤在角落里,想向里挤,却无奈身单力薄,在心中呐喊,他也有份儿的。
“瑟儿,你刚刚有孕,这前三个月便要悉心修养,我们便不去打扰。”凌尼说得委婉,但大家都懂,就是说,前三个月,不能行房,想那啥的都自己忍着吧。
“哦,这个不用,该怎么还怎么。”清瑟一耸肩,很随意的回答。面对这么多男人,再害羞就是矫情了,男男女女,关了灯不就是那点事吗。
“这怎么行,若是伤到怎么办?”李清睿立刻反驳。
清瑟摇头,“没事没事,我内力深厚,身体强壮着呢,再说,昨天我和暖也不是没做过,也没受什么伤啊。”
二十二道杀人的目光立刻齐齐射向穆天寒。
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穆天寒,此时也忍不住后背有了一层薄汗。这群男人……哪是单单想杀了他?分明就是想戳骨扬灰!这还是他见过的最仇恨的场面。
“都别废话了,就这么定了,别忘了,我可是中国国君,你们都得听我的。”清瑟拍了拍胸脯。
虽然人人都很担心,但也舒了口气,这样,他们就不用禁欲了,只要……动作轻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
日子仿佛一片平淡,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稀客打破瓶颈,是那桑国国君,占步娜。
占步娜接到凌尼发来的消息,说清瑟有孕,便急匆匆地赶来探望。
朝霞宫。
“哇,这里,这根铜管为什么可以流出水来?”占步娜平日里低沉的声音现在太高,有了些女人尖叫的味道。
清瑟斜靠在小榻上,懒洋洋的,“因为那边有个水塔,只要水塔的水位高于这个水龙头,就能流出水来。”也许是有孕在身,荷尔蒙分泌,清瑟竟很是耐心的回答她。
“这个是什么?这么精美的瓷器,为什么要镶嵌在地面上?这里面为什么会有水,难道是来养鱼的?那鱼呢?”从洗手间又传来震惊的尖叫。
时间回放到一炷香前,占步娜入了朝霞宫,便欲抱住清瑟亲热一番,在百般拒绝下不听,无奈李清瑟不顾有孕的身子,狠狠揍了一顿占步娜。
本以为那厮会恼羞成怒,最起码也是心情不快,但那厮被揍,很淡定地掏出包中的名贵药材,在脸上擦了一擦,淤痕全消,便又要冲上来。
李清瑟最后哭笑不得,告诉占步娜,若是她再揍人动了胎气,这责任就由占步娜来担当,后者这才有所收敛。
不再想在清瑟身上占便宜,又开始参观起了这独特的房间,于是就有了刚刚的一切。
清瑟无奈,“那个是马桶,是解手用的,解手之后,用清水冲之,又会洁净如新,不会有异味。”
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兑了淡淡香料的水,所以整个卫生间,气味清爽。
占步娜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这陈列着诸多珍品的别致房间,竟然是……厕所。
清瑟好心地走了过去,在一旁镶金白瓷箱上摁了一个金色的开关,只听哗啦啦的声音,有水冲下马桶,“嗯,就是这么用。”
“太神奇了!”占步娜惊叫。
清瑟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回头派人送你一个。”话说完,又后悔了,她虽然现在有钱,却很抠,那桑国的药材很是逆天,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同样的药材,在那桑生产出的就为珍品,而在其他国家生产出来的最多就是上品。
中国在那桑进口了大量药材,而那桑却自给自足,还好那桑国是一小国造成不了太大的贸易逆差,否则她也得想点办法扭转一下局势了。
“你想要多少?”她声音严肃。
占步娜微微皱眉,“要一个就行,安我寝宫,要那么多干什么?”
李清瑟却突然大方起来,跑到占步娜身边,一拍她的肩膀,“一个哪够用,不光是你寝宫,还有你男妃们的寝宫,还有你们早朝大殿,接待重要来宾的大殿,都应该安上,也可以送给有功的大臣啊。”
占步娜不解,“难道中国处处都安了这个?”
清瑟汗颜,除了她和其他男人的寝宫,其他地方没安。“我们小小的中国怎么和你这历史悠久的泱泱大国相提并论?”
“……瑟儿,你在骂我吗?”占步娜面露异色。
“哈哈……”尴尬,中国的地盘是那桑的几十倍,这话说起来还真像骂人。“之前分给你的土地,你干什么又还给我?”
中国建国之初,清瑟曾给那桑划了几个城池,没想到,这占步娜没过多长时间,又还了回来,死活不要。
“我不喜欢你们这些国家,一个个男人在大街上走连快面巾都不带,实在有伤风化,若真与那桑合了,我们那桑定然大乱!”振振有词。
“……”好吧,这也能成为理由。清瑟无语,但想想也能明了,男尊国与女尊国,哪是那么容易融合?
“我们话归正传,难道我要多少,瑟儿就给我多少?”占步娜眼中精明。
“不,是要算钱的。”随后,清瑟开了一个高价。
占步娜失笑,“闹了半天,你想砸我一杠啊。”
“什么叫砸,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公平交易好吗。”清瑟撅嘴。
“好好,就这么定了,就这个价钱,我回去统计一下,需要采购多少,会派人来谈。”占步娜无奈地笑,就这么硬生生被砸了。
“就这么办了,喜欢什么尽管开口,我都算友情价给你。”清瑟拍了一拍占步娜宽厚的肩,笑眯眯的又回到小榻上了。
占步娜没了好奇心,乖乖的跑到李清瑟倚靠的小榻旁,找了个小椅子坐下。十分惊讶,“好柔软的椅子,坐起来真是舒服。”
“这个不叫椅子,叫沙发,当然舒服啊,如果你喜欢,也订上几套,我让我们中国的能工巧匠连夜赶制,给你送去,放在自己寝宫,或者会客大厅,多气派?”清瑟既做了售楼小姐后,此时开始做起了销售小姐。
“……知道了,这个到时候也来几套。”占步娜无语,作为这么大的国家国君,竟然试图在她这个小国国君身上压榨钱财,但对方是李清瑟,无奈,占步娜也认了。
“你来中国度假?”清瑟随口问。
占步娜这才想到她所来目的,“瑟儿你有孕了?”
“嗯。”她老实点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听凌尼说,这里的女人要怀胎十月才生,是吗?”占步娜问。
清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继续老实地点头,“是啊,难道你们那桑国的女人不是十个月?”
“若是不服药,也是十个月,但我们那桑,主要劳动力便是女子,无论是经商还是为官都是女子,根本无法坚持十个月,只能用药物和内力缩短孕期。”
本来懒洋洋的李清瑟一下子坐直了,“用药缩短孕期?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占步娜点头,“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虽然这里是男尊国,但瑟儿你的后宫并不比我的小。”
“你在骂我吗?”这回换李清瑟对其鄙视。
占步娜不解,微微皱眉,“骂你干什么,女人三夫四侍天经地义,除了我们那桑国,这天下也就只有你李清瑟还算正常。”
“……好吧,权当你没骂我,继续说,那是什么药。”清瑟继续问。
“药方在这里,”说着,递给李清瑟一张纸,“药方的调配,凌尼应该知晓,但除了用药,还要用内力才可加速胎儿成长,而缩短孕期长短,要看女子的内力。”
清瑟惊讶的睁大了眼,看着手上的配方,一边敷衍的点着头,“嗯,内力我多的是,这个没问题。”
“那就行了,怎么样,说吧,瑟儿要怎么感谢我?”占步娜笑眯眯的,一张俊脸满是讨好的笑。
清瑟心虚了,刚刚自己砸了她个冤大头,这下,这厮不一定要怎么坑自己一笔呢。“那个……最近中国国库紧张……”
占步娜失笑,“我没和你要钱。”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最后一句话她没说出来。
“那你要干什么?”清瑟更加警惕的盯着占步娜。
后者看见机会来了,一时间十分激动,身子微微前倾,颈上的金黄色项圈哗哗作响,“瑟儿,为我也生个孩子吧。”
“……”李清瑟彻底无语,面对占步娜,她很无力。“拜托,这个问题你一再纠缠,有意思吗?我们都是女的,没有精子,只有卵子,俩卵子能造出什么孩子?”
占步娜一见有戏,立刻双眼放亮,一下子扑了过来,“不试试怎么知道?”
清瑟想也不想,催动内力,只见白色烟雾瞬时轰来,占步娜修长的身子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墙上,那雪白的墙面立刻有了道道裂痕。
清瑟一愣,“占步娜,你没事吧?”翻身下床,急匆匆冲过去,刚刚她一着急,下手难免狠了点,不会打坏吧?
还好,占步娜挣扎了几下,最后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还好我用内力护体了,否则得被摔死。”
因为自己的失手,接下来,清瑟对占步娜还算客气,只是,原则上的事,绝无商量余地,女人和女人,是她绝对接受不了的!
“我怎么总觉得,这缩短孕期的药物就和抹了农药的西瓜一样,不是自然长成而是催大的呢,孩子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清瑟继续研究这章药方。
占步娜一耸肩,“怎么会?你看我这身强力壮,哪里像有病的样子,我们那桑国女子都是这么生孩子,也没见有什么后遗症。”她不懂什么农药,什么西瓜,不过大概意思大概是明白的。
“吃了药,用内力,就这么简单?那可以缩短多少?”清瑟问。
占步娜摸了摸自己的腰,虽然用内体护体,但李清瑟这一下威力太大,腰还是撞得生疼。“根据母体的内力,十个月到一个月不等。”
“一个月!?”清瑟吃惊。
“嗯,是啊,就一个月。”占步娜点头,那眼光就是——少见多怪。
清瑟摇了摇头,“不行,一个月,我自己还不放心呢,我的话……就四个月吧,再短,我真就不放心了。”
“随便。”占步娜耸肩。
随后,在占步娜的指导下,凌尼配出了药,清瑟学会了内功心法,一边吃药,一边运功,清瑟还真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疲惫,而腹部有种温热的感觉。
那桑国,果然是个逆天的国度!
……
一晃,占步娜已经在中国呆了十天,毕竟她是一国君王,不能扔下国家太久,只能与清瑟依依惜别。
“瑟儿,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占步娜的俊脸上一片沮丧。
“……”一个问题重复这么多遍,难道占步娜不觉得烦?清瑟无奈,“嗯,不考虑了,除非你变成男的,或者我变成男的,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滚吧。”
“瑟儿说的对,快滚吧。”一道声音打破了悲凉的气氛,是一旁站着观看,终于忍无可忍的李清玄。
占步娜是他表姐,但他也实在看不过去,这表姐天天缠着他心爱之人了。
“玄,不得无礼,怎么说那桑女皇也为我们带来了那药方。”李清睿不赞同,想到药方。
众男也开始纷纷指责李清玄,占步娜,大大的功臣啊!
于是,占步娜灰溜溜的走了,一晃,四个月就过去了。
一年又过去了,李清瑟刚过二十岁时,诞下第一个孩子。
也许是有内力护体,也许是有那逆天的药房,产房内,李清瑟虽感到些许疼痛,却可以忍住,将真气运转至丹田,直逼子宫,将婴孩缓缓推出。
产婆惊讶了,接生了几十年,还第一次见这么有条不紊生孩子的女子,之前便盛传他们中国国君上官清瑟是天下奇女子,这回她老婆算是开了眼界,连生孩子都与众不同!
奇,真是奇了。
李清瑟也是突发奇想,毕竟,有武功不用,硬挺着用力气生孩子,这不是傻子吗?
与淡定的李清瑟相比,产房外的十三美男急坏了。
十三?没错,就是十三,因为慕容幽禅也从玥国赶来了,虽然明知道这孩子没他什么事儿,但在他心中,清瑟才是第一,于是,赶了过来。
产婆出来了,有点茫然,这才一炷香的时间,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生完了!?
“寥嬷嬷,还需要什么东西吗?”凌尼赶忙上前问。
众男也跟了过来,料想是产婆出来取东西,这么长时间屋内一片安静,想来瑟儿还没生。
这个被称为寥嬷嬷的产婆愣了下,而后看了看众人,“各位大人,是……皇上她……生完了。”
一片寂静。
又一片寂静。
“寥嬷嬷,你说什么?”李清睿又问了一遍。
“奴婢是说,皇上她,生完了,诞下一位公主。”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信,女人能这么安安静静的生孩子。
众人惊讶,不是说女人生孩子便是去鬼门关,要哭喊一番吗,他们……好像还没听到什么动静。
“那皇上她正在休息?”端木问。
产婆又愣了下,“回大人的话,不是,皇上她生完后,熟悉了一番,现在正坐着喝鸡汤呢。”顺便还吃了一些茶点。后面一句话,产婆没说。
众人又惊,这算是哪门子的生孩子!?
不过这样也好,瑟儿不遭罪,最好。
“那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东倾月问。
这回产婆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回大人,皇上交代了,让大人们稍安勿躁,她稍微补充下体力便会出来,房内有血腥,皇上不想让众位大人入内。”
“……”
崔茗寒上前,“知晓了,寥嬷嬷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回头我们重重有赏。”
“奴才谢过各位大人了。”说完后,产婆便跌跌撞撞的退了下去,没办法,今天受了太大刺激。
不大一会,在众人望穿秋水中,门开了,李清瑟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轻轻摸了下自己还稍稍隆起还未恢复的肚子,心情大好。
没有负担,真是舒服。
身后,薛燕抱着用锦被包裹的婴孩,一抬头看见如狼似虎的众男,即便是淡定沉稳的薛燕也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瑟儿,你还好吧?”虽然他们急切想知道孩子是谁的,但瑟儿最重要,还是围过来先看看自家娘子的情况。
清瑟扑哧一笑,“别假惺惺了,过去看看吧。”到底是谁的,她也不知道,毕竟他们颜色那么多。
男人们呼啦啦的围了过去,薛燕便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的锦被,熟睡的婴孩白皙如玉,粉嫩粉嫩的惹人喜爱,胸口处,有一块斑。
众男震惊,眼睛齐齐地看向穆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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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各位看官们久等了,最近丫头休息了一周,应看官们的要求,写写番外。但丫头不会写番外,上一个文文番外写的就好像续集一般,如果这个番外也写的不好,请大家谅解,原则上是四天一更,但因为这番外没大纲,丫头都是现想,如果没灵感,也不知道写什么,所以,咳咳……也许四天也更不上。不过丫头尽量守时,也可能加更,还是那样——看灵感。
看官们,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