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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薛燕手中的小箱子中,疑问这里到底能有什么,刚刚大鹏国五公主服用了那桑最毒的三毒两蛊安然无事,如今又自信满满的拿出此物,难道这物比三毒两蛊还要毒?
“如果女皇您不敢吃这个,就算输,将玄王交给本宫带走。”清瑟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唇角弯弯,眼中金光闪现。
占步娜冷笑,金色的袍子熠熠生辉,“笑话,这天下还有朕不敢试的毒?把此物拿出来。”
“燕子,把本宫让你精心准备之物取出,让女皇品尝下。”清瑟笑着,向后退了一步。
薛燕点点头,将那木箱放在地上,而后小心打开,随着盖子被打开,一股异味从箱子中慢慢溢出。本来带着一丝龙涎香的宫殿,立刻被这异味所占据。
占步娜伸手掩住自己高挺的鼻梁,“这是什么?”
薛燕面色淡定地将托盘取出,其上是一块……不对,应该说是一坨物品,这一异味就是恶臭,而这恶臭的根源自然是从这一坨物品上来。
“李清瑟,这分明是屎。”占步娜面色大变,她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即便是解手也是在极为干净清洁之地,哪见到这么多……恶心的屎。想到这,占步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面色一白,想吐。
别说占步娜,就是一旁众人也都默默后退了一步,凌尼拉着蓉妃赶忙闪到了一旁,西凌风先是一愣,而后身子忍不住不停颤动。让那桑国女皇吃屎?李清瑟,真有你的!
清瑟听见占步娜的话,一耸肩,“女皇说得没错,就看女皇你准不准备吃了。”
占步娜大怒,“五公主你在耍诈!刚刚我们说的是试毒,可没说吃别的。”不小心又看了一眼,她觉得话都没法说出来了,“快点拿下去,一会朕真要吐了!”
清瑟却一把拦住准备将此物夺下去的宫人,“别急,这正是毒物。人体内其实有毒素,这毒素不会置人于死地,但确实存在,而这个……咳咳……污秽之物,正是毒素的集合体,所以才恶臭如此。之前本宫与女皇说试毒,这个自然也是毒,就看女皇敢不敢了。”
她虽这么说着,其实也是故作镇定,心里祈祷着占步娜速速松口,她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再呆上这么一会,占步娜不吐,她也吐了!
“拿下去,快拿下去,朕认了还不行吗?”占步娜真是输了,其他人不说,她自己也认为输了,这大鹏国五公主真是不讲道理!一口一个“君子所为”,自己却非要做那小人的事!
“燕子,快拿下去。”清瑟也赶忙道,心中都快给占步娜跪舔了,终于松口了,她十分感动。
薛燕见自己主子面色苍白,也知道忍到极限了,像他们这种身份高贵之人谁能忍受这种污秽之物,但种地的百姓却早已习惯,试问谁家不用肥料?
“尤丝,快点将大殿上帘子拉开,窗子打开,速速通风,快快!”占步娜急得快跺脚,名为尤丝的女子赶忙带人,将周围硕大的帘子撩开,落地式大窗一一打开,清风顺着窗子吹入,大殿上的异味基本上消除。
“香炉,多弄些香炉过来。”但占步娜还觉得不够。很快,众宫人不知从哪弄来一堆香炉,放于大殿之上的各个角落,不大一会,刚刚还明快的大殿快成了佛堂,到处香烟袅袅。
“占步娜大姑子,一切都是误会,咱们都是一家人。”见她松了口,李清瑟终于放下了心理包袱,得意洋洋。
占步娜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谁和你是一家人?”
“我和你弟弟成婚,我们就是一家人啊,你是我大姑子。”清瑟笑得十分无耻。“再说清玄也算是你表兄弟,你下的去手吗?”
占步娜自然不喜欢李清玄,论美貌,李清玄确实容貌绝美,却多了“女子”的强硬,少了“男子”的柔媚;论性格,占步娜比较喜欢温柔贤淑的男子,而不是这种巨匠的男子;论身份,李清玄是她对尊敬的皇姑姑的儿子,又是大鹏国的皇子,实在很难安排他的妃位。
按理说,大国皇子嫁到小国理应为后,但那桑国的后位就没出现过外国人,何况,李清玄本身不愿意嫁到那桑,占步娜其实也不愿意娶,两人都十分为难。
至于李清玄为何能到那桑,自然不是大鹏国皇帝的意思,而是桑贵妃的意思,她认为出这些事完全是自己的责任,而李清玄是她的儿子,她即便是牺牲自己也绝对要维护两国关系。
之前拒绝李清瑟,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如今细想想,正好也解了她的问题,何乐而不为?
“愿赌服输,朕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只不过暂时还不能让你将清玄带走,要等到大鹏皇帝下发圣旨,证实你与凌尼的婚事。”占步娜道。
清瑟点头。“这个好说,那接下来的几天,就麻烦大姑子了,我们一行人就在此住下了。”
凌尼见事情可以解决,心头大石也放了下来,到占步娜身前深深一拜。“凌尼多谢皇姐了。”同样来表示感谢的还有蓉妃。
“不用,都是一家人,你与五公主成婚,朕也就放心了。”话虽然是对凌尼说,但一双凤眼却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李清瑟,眼中满是怒气。她输的冤啊,输得委屈啊!
就这样,一行人就这么留在了宫中,住在凌尼之前所在的宫殿,福宫。
他们到达福宫不久,门外便有一队人,无论男女都人高马大,抬着一座步辇,辇上软软斜躺一人,正是李清玄。他被桑贵妃下了毒,不仅仅被封住了武功,身子也软得很,无法行动。李清玄一想到这屈辱,就恨得牙痒痒。
清瑟本来心疼李清玄,本以为两人再次见面会是别有一番煽情,但其结果相反,见到黑着脸的李清玄,清瑟只想笑。忍得很辛苦,最终终于忍不下去,哈哈大笑。
“李清瑟,本王都是你害的,你还有脸笑?”清玄面色更黑,精致眉眼狠狠皱着。
清瑟将手干脆揽在薛燕的肩,半趴在她身上笑得死去活来。“李清玄,你也有今天?如今你怎么不洋洋得意了,差点成了人家的面首。”为什么不怜悯他反倒幸灾乐祸,全因这李清玄平日里总是欺负她,如同泥鳅一般抓不住,狡猾的很,此时看他栽了,她觉得痛快得很。
“面首?”清玄修长的手指指着自己高挺的鼻梁,实在想不到有一天这个词落在自己身上。“李清瑟,我落到这个下场是谁害的?还不是你?”要不是她拒婚,他也不会被“大义灭亲”。
凌尼实在看不过去了,“表哥,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他跑到清玄面前,低着头忏悔。
李清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神色认真了几分,“玄,委屈你了。”
李清玄转过头去冷哼一下。“你知道就好。”
凌尼为他解了毒,过了一个时辰,清玄终于感受到自己胳膊腿有了力气,试着运了内力,发现内力能恢复了,心情这才逐渐平稳下来。但他滔天的恨意却未平复,那个该死的母妃,他这回回大鹏,若不和她好好打上一架,他就改姓她的姓。
李清玄看了看西凌风,双眼微微眯,“他来找你了?”他也将西凌风看成了东倾月。
清瑟一囧,这件事李清玄怎么也知道了?她好像没告诉过他吧。十分尴尬,“嗯,是啊。”
“那你准备跟他走?”清玄恢复了体力,一边活动着胳膊腿儿,一边暗暗算计,如果瑟儿真准备跟这个熠教东护法走,他就在那桑国暗暗解决了他。
清瑟更是窘迫,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个……玄,事情有变,那个……我在五岳成了婚,将家定在了五岳,估计也不会跟着他离开了。”
清玄一挑眉,成婚了?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只因他这一阵子一直和自己母妃折腾,有时候比武打架,有时候互相使毒使诈,最后被桑贵妃一记狠毒下到身上,四肢疲软与外部失去联系,等从昏迷中苏醒时已经出了大鹏国国境到了那桑。
一想到自己母妃,李清玄就无奈地想哭,他招谁惹谁了,一切事为什么要他承担?
桑贵妃就是和大鹏国女子不一样,大鹏国女子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别人家的孩子来祸害,而桑贵妃虽然十几年过去有了女人的外表,但心里还是个纯爷们,想的都是自己来承担,第一想法就是父债子还。
如果别人都有父亲成为坚实后盾,而得到母亲关爱的话,那他李清玄就是没娘的孩子有俩爹。
“谁是老大。”他顺着她的话问。
“他。”清瑟想也不想地指向凌尼,她直觉,这李清玄定然要开始闹事,赶忙把战火引到凌尼身上,也自私了一把。
凌尼一张小脸儿羞红,但眼神却是十分骄傲,他是“正夫”啊!“抱歉了,表哥。”他小声说。
李清玄能在乎这虚名?自然不是!他李清玄是什么人?狡猾如狐,无论什么事,第一时间都能算出自己的得失,他认为这正夫不好当,所谓贵妻不如美妾,一样的道理。
清玄狐狸眼一眯,把胳膊随意搭在凌尼身上,身子半软不软地靠在凌尼身上,“我说表弟啊,不知你听说过一句话没——大虎定要亲兄弟,上阵莫过父子兵。在那些人里,就我俩最亲,咱俩都得一致对外啊。”
清瑟的事儿,都一五一十地和凌尼交代了,凌尼虽然单纯,却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皱了皱淡淡的小眉,虽然附和地点头,但心里却暗暗纳闷。他和玄表哥是表兄弟关系,而玄表哥和大鹏国太子、二皇子则是亲兄弟,按理说应该和他们亲近才是。
李清玄精致的唇角勾起很大弧度,在凌尼身上轻轻蹭了一蹭,“那以后安排什么伺寝的,你可得照顾照顾表哥我。”
清瑟只觉得额头无数黑线,这李清玄果然不值得可怜,刚脱离险境温饱还没解决就开始思了淫(和谐)欲。
“好。”凌尼乖巧答应了,也只是答应,其实他不管这事的。
西凌风觉得好笑,李清瑟这后院倒是和谐,这么多男人非但不争风吃醋打起来,反倒都以她的意愿为准。奇,真是奇了!这天下竟有这样的女子将这么多身份显赫又特殊的男子降服成此等地步。
想着想着,他真的笑了出来,因为想到之前在大殿上,那桑女皇面对一坨屎时苍白的脸。笑着摇头,这李清瑟真是有才,而且是歪才!
一边想着,不自觉将视线移到了她身上,连自己都未发现,自己的视线再也难移开。
……
与此同时,大鹏国皇宫,刘疏林到了京城便第一时间入了宫,将一切事都禀明圣上。
而皇上对此事也是无可奈何,他也曾想过在宗族里挑选个品貌都上乘的男子嫁到那桑,但桑贵妃却负荆请罪,认为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来承担,其结果就是暗暗找人将李清玄送到了那桑。
皇上因此大怒,禁了桑贵妃的足,若不是他一向对她的尊重以及她特殊的身份地位,他非将她打入大牢不可。但打入大牢又如何?算算时间,玄儿已经到了那桑。
皇上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几日与几名心腹近臣憋在御书房想办法,却一直找不到什么好办法,毕竟大鹏国失信在先。大鹏国怕那桑国?自然不是,但在大鹏国和那桑国的另一侧,还有晋国。晋国实力虽比不上大鹏,却也不是小国,若是那桑转而依附晋国,对大鹏国则是大大的不利。
皇上也曾怨李清瑟,但毕竟她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他无法治她的罪。但却也不能一味纵容,他已下了决定,他欲与李清瑟恩断义绝,这几日便要昭告天下,五公主因病而亡。云妃的情,他已还清,以后便也心安理得了。
就在这个火烧眉毛的焦急时刻,刘疏林到了,参见了圣上,将一切事有添有舍地道出来,口绽莲花。
皇上大喜,一方面是因为李清瑟竟在外收复了五个山寨,让五岳地区百姓安居乐业,这便是为作为皇帝的他分忧解难;另一方面,是李清瑟终于接受了凌尼,虽然除了凌尼还娶了其他男子,但现在他已经顾不上了,认了,瑟儿好色就好色吧,本来让她接受那桑国皇子,行大鹏国公主的职责,他心中就有愧疚,如今只要她真帮了他,他便允了她。
当即便宣了圣旨,封五公主李清瑟为镇国公主,送美侍二十。
于是,李清瑟就成为了大鹏国开国第一个允许公开收面首的公主,而镇国公主李清瑟好色之美名一下子传遍天下,以后无论是他国使臣还是江湖人士想拉拢镇国公主,第一件事就是送美男到其府上,这让李清瑟哭笑不得。
李清瑟好色?真真是天下第一大冤案!
最终李清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二十名美男退了回去,但镇国公主好色的美名却伴随了她一生。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皇上即刻下了圣旨,封凌尼为大鹏国驸马,命皇家礼队极为正式地送去圣旨,且总送了无数聘礼,刘疏林与礼队一同前往,因此耽误了些时日。
不说大鹏国的情况,单说那桑国的情况。
李清玄好说歹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说动了李清瑟今儿晚上陪他睡,凌尼自然是允许,西凌风未将心中的不快表现出来,他还是尽量扮演着东倾月的角色,只不过心情却烦躁的很,一想到她躺在别人的臂弯,他心底便有不快,这种不快是从前并未出现过的。
性,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工具,打消李清瑟怀疑的工具,但最终却无形中束缚了自己。
李清瑟和李清玄自然是不敢堂堂正正地发生什么,虽然两人无血缘关系,但在外人看来还是姐弟关系。而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清玄自然是有自己的办法掩人耳目,偷偷溜进了李清瑟的房内。
两人沐浴过后,室内的花香还久久未曾散去,而清玄则是轻解衣衫,妖孽之相尽现。
就在李清瑟也准备入戏之时,门外有了敲门声。
旖旎暧昧立刻消散,清瑟熄了一盏最明亮的灯烛,将半透明的床帐撂下。“谁?”她回头看了一眼床,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床上有人。
“主子,是我,薛燕。”薛燕的声音在外响起,她从来都是亲自为主子守门的。
清瑟赶忙穿上外衣,薛燕知道深浅,从来不打扰她的好事,一般她能上前敲门,可见必是大事。为防止他人看见李清玄,她穿好衣服后就出了门,小心关上了门,“燕子,什么事?”声音中多了谨慎。
“主子,女皇派人来请您,说请您赏月,奴婢说主子您已睡下了,但女皇却不肯,非要将您叫醒,陪她赏月。”薛燕如实禀告。
清瑟扶着门框,有种想哭的**,这女皇真是有毛病,大半夜的不搂着美男睡觉,找她赏尼玛的月?这弯弯的月亮满天星,有什么可看的?定有所图,罢了,她还是去看看吧。
门外,是今日在大殿上见到的名为尤丝的女子,她身材挺拔魁梧,容貌端正,看样子是占步娜的贴身女官。见到李清瑟后,行了一个标准那桑国半礼,“尤丝见过五公主殿下,今夜明月皎皎,皇上邀您赏月品美酒。”说得很是委婉动听。
“知道了,辛苦了,带路吧。”明月皎皎?清瑟出了宫殿大门,抬头看了细得不能再细的月亮无语。
占步娜真的有心思赏月?自然不是。今日占步娜翻了美侍的牌子,那柔媚的美男早沐了香浴,脱得光光,极力挑逗占步娜身上的每一寸敏感肌肤,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女皇,要知道,这位美侍是床上功夫最好的男子,但就是如此卖力,占步娜却还是死活进入不了状态。
她虽然平躺着让美侍折腾着,但脑子里却是那张比凌尼还有柔美的小脸。占步娜看上李清瑟了?不是,她性取向十分正常,只喜欢男子。她是恨!这辈子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还这么窝囊。一想到那张比男子还要柔美的俏脸,她就恨不得活活咬死她。
一声惨叫,一下子将占步娜拉回现实,原来在占步娜没发觉的时候,美男正吻着她,用舌尖极力挑逗她,希望引起她的热情,而占步娜狠狠一咬,将美男的舌尖生生咬破,还好美男喊得及时,而占步娜反应得也够快,不然这舌头非让她要掉了不可。
占步娜无奈,作为补偿,将美男妃位上升一级,让他下去休息,自己自然也没什么招其他美侍的心思。
满脑子还是李清瑟,她真想和她好好打一架,后来,就真是穿上衣服跑去约李清瑟了。
赏月?只是她随口说说而已,赏月是假,打架才是真。
当李清瑟到了约会地点,遥遥看到在星光下站立的颀长身影,眉头忍不住皱了一皱,慢慢的戾气,如果她还猜不到占步娜约她来干什么,那她就可以去吃屎了。
清瑟没注意到的是,在她不远不近的身后,跟着一人。那人武功高强,尤其是轻功高超,跟踪人的技巧十分巧妙,很难被人察觉。那人自从她除了宫殿便一路跟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凌风。
他能猜到占步娜肯定吞不下这口气,定然要找李清瑟的麻烦。不知为何,他非但不为清瑟担心,反倒潜意识认为李清瑟可以用其聪明才智摆脱窘境。他对她充满了好奇,觉得她就如同一个谜团,引得他不停探索。
虽之前为了某种目的得了她的身,但却不知为何,他却更是想见她,碰她。
“女皇陛下,大半夜的不睡觉,赏什么月啊?”清瑟示意薛燕停在原处,自己款款向前,一边看似随意地打招呼,一边暗暗运气了内力,生怕其出其不意地搞偷袭。
占步娜转过身,低头看着只勉强到她胸口的女子,皱眉,“你能不能有点女子的硬气?怎么软得和男人似的?”忍不住吐槽。
“……”清瑟哭笑不得,分明就是占步娜“变态”,除了这诡异的那桑国,其他国家都是男尊女卑好吗,“我说女皇殿下,不知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没文化真可怕。奉劝您走出那桑这个小圈子,去看看周围的大千世界。”其实她想说井底之蛙,最终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虽不想和占步娜客气,但也不能太过无礼。
本来占步娜就烦躁的很,被李清瑟这么不软不硬地刺激一下,更是生气。“叫你前来,可不是赏什么月。”
清瑟点头,抬头看了看弯弯的上玄月,“可惜了这么美的一轮满月啊,殿下找本宫是比武的。”智斗不行,就准备来武斗,清瑟无奈,今夜难道要挨揍?
“正是,算你聪明。”占步娜冷哼。
“本宫本来就聪明。”清瑟也学着冷哼一下。
在身后潜伏的西凌风眉头猛地皱紧,心跳突然乱了,说不担心,其实还是担心。今日在宫殿,他便有所预感,这那桑女皇武功定然不低,若是李清瑟凤珠不显灵,必输无疑。
“好,爽快,来,我们开始吧。”说着,占步娜一把将下摆裙衫撩起,掖入腰带,雪白长裤衬得一双腿修长笔直。
“停,我说占步娜,你说比武就比武,我还没同意呢。”清瑟赶忙摇手。
“哈哈,你怕了。”占步娜大笑,脸上是得意洋洋。
她的得意刺痛了清瑟的眼睛,清瑟也是倔强的人,此时此刻不想服输,但硬打又赢不了。绞尽脑汁,她将前世在书籍电视电影上看过的所有歪招都想了一遍,“怕什么怕,本宫字典里就没怕这个字。”
“好,那我们来吧。”占步娜摆了姿势。
西凌风皱紧了没,他能看出李清瑟的为难,那种骑虎难下,还硬要骑的样子。他在思酌,要不要出去帮帮她。
还没等西凌风想出来,又听见李清瑟那找死的强调,“占步娜,你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打架,明天要是鼻青脸肿怎么办?再说高手过招,哪是一时一刻能分出胜负,几百回合过去就是几天几夜,你我都很忙,哪有时间浪费?”一边随口胡诌,一边继续绞尽脑汁地在想。
听见了她的话,西凌风的心却一下子松弛下来,永远带着温和面具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真表情,是笑,带着些许赞赏,他有预感,李清瑟定然能自己摆脱困境。他十分好奇,拭目以待。
“李清瑟,你这么磨磨唧唧和男人似的?我们大女人打个架,有什么可穷讲究的。”
清瑟温婉一笑,“你呀,太鲁莽了,你就不想想,你身边有这么多侍卫,我身边有薛燕,我们都是身居高位的人,无论谁输谁赢,传出去都不好,有损我们威信。”
占步娜被气得压根发痒,真想扑上去活活咬死李清瑟。现在知道什么威信不威信了,今天白天在大殿之上,除了宫人还有一些官员,都眼巴巴地看着身为皇上的她输得灰头土脸,现在却讲究其威信了。
罢了,占步娜不打算和她计较,“你们都退下。”她对身后的侍卫说,这李清瑟柔弱得和男子,她虽然气她,多少还是有些谦让她。
侍卫得令后,都退了下去。
“燕子,你回去休息。”清瑟也微微偏头对薛燕说。
薛燕没像之前那样听从,她有些担心,但还未等她说什么,只见李清瑟狠狠地目光刮来,没办法,只能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繁星之下,青石路面广场之上在,只有身材颀长的占步娜和较小柔美的李清瑟两人,自然,在暗处还有西凌风。
“现在没人了,来陪朕打一架吧。”占步娜再次摆好姿势。
清瑟嘴角抽了一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占步娜四肢修长,呼吸绵柔,步法轻盈,单就这一起势便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其武功定然也高超。她想起了桑贵妃,桑贵妃的武功便高得离谱,想必这占步娜也不是吃素的。
“你着什么急?咱们定下个规矩再打如何?”清瑟微笑,神色淡定。
占步娜怒,“你又想耍诈!”心中提起了千万分注意,这李清瑟鬼主意忒多,她不得不防。
清瑟一摊手,神色无奈,“就如本宫刚刚说的,高手过招没个几百招下不来,本身那桑国就炎热,本宫身体还不太适应,这么熬下去会要了本宫小命的,最后殿下就粘包赖了。既然殿下您提议比武,我应了允,那便我来定规矩,礼尚往来,如何?”
“好,快定。”占步娜想也没想,只想赶紧和她动手,发泄下她心头之恨。
李清瑟要干什么?她刚刚突然想起了《射雕英雄传》里黄蓉干的一件损事,画个圈,让对手站在里面,自己回屋睡觉。这招儿忒损,但她也是被逼无奈。
找跟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大圈,“你站进去。”
占步娜没看过《射雕英雄传》,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损招要用在自己身上,想也不想就这么乖乖进了圈。
西凌风好奇,李清瑟这是要干什么?
清瑟将树枝扔了,“这样,你站在圈内,我站在圈外,如果我五十招内能将你打出圈,你输;如果五十招内你还在圈里,我输。这样,既不会无休止地消耗体力打斗,又能很快分出胜负,如何?”
占步娜心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却不知李清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好。”这样也好,明日她还公务缠身,最好这样速战速决。
暗处的西凌风见规矩已定,神色收敛,十分仔细地观察李清瑟的一举一动,看她的一招一式。
占步娜摆好了防御的姿势,五十招,最多两个时辰,她血液沸腾,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比武,新鲜!刺激!
而李清瑟则是非常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殿下,记住哦,出圈你就输了,晚安。”说着,转身就走。
“喂,你干什么去?”占步娜大惊,刚要追,李清瑟立刻回头,笑嘻嘻地一指地上的圈。
“别出来,出来你就输了。”说完,便从容地向回走。
“喂,喂,李清瑟,你给我回来,回来——”占步娜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一着急,都忘了要自称“朕”。
西凌风愣了一下,而后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却又不敢发出响动。李清瑟啊李清瑟,太损了!用这种方法将女皇困在圈中出不来,自己跑回去睡觉,只要女皇出来了,就算输了,绝!太绝了!
目送着李清瑟走远,西凌风这才从暗处出来,跟着回到了宫殿,入了自己房间,这才捶着床哈哈笑了起来。白天让女皇吃屎,晚上让女皇站圈,李清瑟,才女啊!真真的才女啊!这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歪才的女子?
突然,笑容减淡,他从来都平淡无波的眼中闪过复杂。他突然很希望她的眼中有他,但他却清楚的知道,他只是一个替代品,东倾月的替代品!
本来从不挑任务西凌风,突然厌恶其这个暗无天日扮演他人的任务,他此时此刻十分希望冲到李清瑟面前,告诉她,他叫西凌风,是熠教西护法,而非东倾月!
慢慢坐起身来,眼中满是暴戾,胸口有种感觉憋闷,有如同被裹在布匹中,有着窒息之感,他只想撕破层层束缚,露出他的真身。
但随后,理智重新战胜了情感。他冷笑,自己真是没事找事,这李清瑟到了教主手中便是尸体一具,他为何要将注意放在她身上?万万不可。
理智如此,但到底能否将注意力转移,却真真是个难题。
……
另一房间,李清瑟归来,脱了外衣,抻了个拦腰,其实她很累。之前为了李清玄的事儿日夜兼程,马都换了几匹,几天都没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白天又被人这顿刁难,现在疲惫不堪,只想睡觉。
一撩床帘吓了一跳,李清玄这厮非但没离开,相反还在床上撑着下巴耐心等她,那姿势好不妖娆。
“你没走?”清瑟问。
清玄向她抛了个媚眼,“我在等你呢。”
清瑟失笑,“你知道占步娜找我干什么吗?”
清玄一撇嘴,“还能干什么,报仇呗?虽然没和她打过多少交道,但就她那样的人,我一眼便能看出,和我母妃一个德行,鲁莽,死板,迂腐,倔强。她们这种女人,四肢灵活头脑简单,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母妃将他毒晕,打包送到那桑国嫁人,他就恨得昏天暗地,这回他回宫一定要好好揍母妃一顿,使尽全力!即便是来阴的,他也得报仇!
清瑟扑哧一笑,被李清玄一提醒,现在想想占步娜和桑贵妃,还真是神似。人家都说侄女像姑姑,在这那桑国也是如此。
翻身上了床,将刚刚发生之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说。李清玄双眼一亮,如同见到救星一般,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我的好瑟儿,你这么聪明,给我也想几招呗,我回去对付母妃。”
清瑟嘴角抽了一抽,“我想不出来,你平日里对付我时狡猾,怎么对你娘就这么孬种?”
清玄笑得妖艳,在她柔软处轻轻一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清瑟赶忙抓住他的手,“别闹了,我几日都没睡好了,今天饶了我,我们好好睡一觉,回头大战三百回合如何?”她四肢已经疲软。
“你疲惫,我也不好受,被那烈毒弄得浑身无力快半个月,我们彼此彼此。”清玄可不打算放过她,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白皙的手早就沿着她亵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到处游走。
清瑟再次抓住他的手,哭笑不得,“就是因为我俩都状态不好,今日才休战啊。”
“那怎么行,洞房一刻值千金,我们速战速决。”他顿了一下,而后唇角勾起,“你可不许想歪招对付我,你定的一切规矩在我这儿失效。”说着便低头吻上她,许久不见,小小檀口更是香甜,引他一再品尝。
清瑟无奈,真认了,也许就如同李清玄所说,一物降一物,她每次面对李清玄时,大脑便罢工,只能任其所为。反正她是无力了,就挺尸吧,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两人**相见,昏暗的灯烛透过半透明的床帐,只有隐隐光线,封闭的床帐内暧昧旖旎。
清玄沿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留下一道道湿濡,他在她柔软的身上轻轻啃咬,手却先一步向下探去。“瑟儿,给点回应啊。”语气十分不满。
李清瑟烦躁,“愿意就继续,不愿意就拉到,老娘还要睡觉。”她容易吗?不眠不休地赶来救他,现在还要供他品尝。
清玄撅着嘴,声音满是撒娇,但那桃花眼却是算计,“那瑟儿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是因为某人闹得?”瑟儿这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和她硬碰硬的人都是找死,苦肉计才是正道。
果然,李清玄就是李清瑟的天敌,将她吃得死死的。无奈叹气,“知道了。”那声音满是哀叹,向下伸手,随意捏了一捏。“这样可以吗?”她真的很累。
“在温柔点。”清玄小声说,可怜兮兮,但李清瑟看不到的地方,他那双眼闪着狐狸的光芒。
清瑟只好缓了力气,“这样呢?”
“用点力,不够劲。”他道。
“……”使了些劲,“这样呢?”
“好疼啦……”
“……这样呢?”
“太轻了。”
李清瑟大怒,“靠,你个李清玄,老娘若是不给你来点狠的,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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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看官们,看在万更的面子上,原谅丫头再一次迟更吧,咳咳……
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