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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大人啊,您的状况看起来非常好。”
说话的是驻府大夫张忠贤,张大夫这一个月一直跟着五公主李清瑟学习现代医术,虽对血浆、血红细胞还是一知半解,但公主交代的硬性规定还是记住了,大人的“血象”已与正常人无二了。
慕容幽禅看着诡异的水晶杯,有些茫然,惊讶与惊喜参杂,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坐在椅子上,将衣袖撂下,缓缓闭上眼,他真的能活下去了?
“活”这个字,从前他未曾想过,从记事开始,无论走访多少名医,无论使用多名贵的药材,其结果都是一样。他生无可恋,心中唯有复仇……却不成想,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的病就这么治好了?
“公主殿下,大人的病是不是痊愈了?”张大夫的声音有些哽咽,并非与慕容幽禅感情多深,而是从一个医者的角度,见到众名医束手无策之病痊愈,忍不住的激动。
清瑟摇摇头,“没有,之前便说了,这种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就仿佛一口井一般,若是井本身不产水,只靠人从外向内灌水,也同废井无区别。”
“但公主,小人不懂,我们这里多的是家丁,大人也不是日日需要血,一个月即便是输血三回,供血也是绰绰有余,这与治愈有什么区别?”张忠贤道。
清瑟笑了笑,“东西,自然是自己的才好用,最好还是修好自己身上的零件,若是修不好,就一生用输血保命。造血功能损坏不仅仅影响血液,还有免疫力……额,免疫力缺失就是容易生病。例如说同样淋雨,你我就不会伤风,而幽禅则容易伤风。可能你还是不懂,这么给你说吧,你媳妇跑了,你就跑到青楼去解决需求,一天两天还行,但不是长久之计啊,若是想长治久安,还得找到自己媳妇不是?”
如影的嘴角抽了一抽,这五公主怎么说说话就下道?才刚刚对她另眼相看,这一会就露了原型。
春香俏脸通红,狠狠低着头,主子说话她不能反驳,但……这话真不是女子应该说的。
张大夫则是面色通红,“公主莫要取笑小人了,小人的内人已去世多时,但小人并未去青楼。”他酷爱医术。
清瑟听见张忠贤的话,发现自己开玩笑开过了,赶忙敛了神色,“抱歉,刚刚不知张大夫的夫人去世了。”怎么拿逝者开玩笑?
张大夫受宠若惊,“哪里,公主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折煞小人。”
春香扑哧一笑,“张大夫没事的,我家主子可不像其他王公贵族那般不拿下人当人,我家主子最善良正直了。”
李清瑟哈哈一笑,不错,这是她优点,为毛不承认?
张大夫心中感动,对五公主更是尊敬,不仅仅是地位上,而是从人格上尊重。
媳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慕容幽禅听见这个词语,心头一紧,随后,强烈的疼痛席卷。真是无比讽刺!他的夫人,能有无数男人,却独独不要他!难道是因为他的病躯?还是嫌弃他的身份不够尊贵?
确实,此时虽是皇子,却在他国寄人篱下,堂堂公主……
想到这,慕容幽禅面色苍白,一双浓眉紧皱,眼中满是血腥的狰狞,毫不掩饰。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覆在他额头,是那道他最为心动的声音,宛如出谷黄鹂。“幽禅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慕容幽禅浑身一僵,狰狞卸下,唯有苦笑。轻轻偏过头去,躲开她温暖的手。在他眼中,她就一种慢性毒药,接触越多,越是无法自拔,上瘾一般。“没什么。”
清瑟点了点头,吩咐春香又沏了一碗红糖水。“张大夫,中医里针灸的功用是否可疏通经络?”这些,是她在医书上看到的。
“回公主的话,正是,将银针埋入经络穴位,通过捻转等针法刺激,可是淤阻的经络通畅。”张大夫依言回答。
用针灸刺激脊椎各穴畅通经络刺激机体活力,这个她曾想过,不仅仅是她,在现代医院,也定然有人将中医与西医相结合,实验过此种方法,既然没得到普遍推广,说明定然不好用。
这大鹏国不在中国历史范畴,有些自然现象她也无法用科学道理来解释,例如说轻功,例如说内力,例如说她的穿越。若是说用这个时代的方法结合现代医学治疗,会不会有意外之喜?
想到这,清瑟灵机一动。“如影,打通任督二脉后便可使武功大为增进是吗?”
如影一挑眉,“嗯。”虽然嘴上回答,但眼神却是——废话,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么浅显的东西也得问他。
李清瑟自然是看出来如影在想什么,怒发冲冠,浑身气得发抖,若是她有武功,非揍得这厮生活不能自理才行。“邦”地一声,她一拍桌子,将所有人吓一跳。
“幽禅,我们换暗卫怎么样,这如影给你,你家残雪给我!”残雪虽然傻了点,但他的忠心却是日月可表。
“……”所有人无语。
“什么?换暗卫?我有什么地方不如那个残雪?我武功比他高!”如影难以置信,江湖人送绰号“天下第一暗卫”,不仅仅是他的武功,更是他的原则,他所保护的人,绝对毫发无伤,全天下人都在抢他,今天竟有人不识货!?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暗卫武功高不代表主子肯定活得长,就你这种暗卫,主子说一句你对付十句,然后别别扭扭还给主子脸色看,不被人暗算死,也被你活活气死。”一提这个,清瑟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如影刚想发火,想反驳,但却发现李清瑟这话看似不讲理,若是反驳起来却也无从下口。最终咬了咬牙,“知道了。”不就是……听话吗?他听就是了!
不知从何时起,如影已认定了李清瑟为主,一定要跟在她身边。虽然李清瑟这主子滥情滥性没贞操没节操,但如影不得不承认的是,只有在李清瑟身边,他才有归属感,那种并非被人抛弃,并非无家可归的感觉。
五公主李清瑟在哪,他的家就在哪。
门外的残雪能听见屋内对话,一惊,有些后怕。主子不会真拿他去交换吧?毕竟如影从任何方面都强于他,他的鲁莽是主子一直无奈的。
“别开玩笑了,瑟儿,暗卫岂是说换就换?主人与暗卫,也是一种缘分。”慕容幽禅被两人的对话逗笑,刚刚窒息的感觉稍稍缓解。他知道李清瑟是在开玩笑,即便不是玩笑,他也不会同意,因为有如影在,他才能放心她的安危。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安危已与心中的仇恨相同地位,甚至……复仇可失败,但他却绝不允许她受一丝伤害!
清瑟不语,整个室内陷入死寂。
众人不解地看向她,等待五公主继续下文,但公主却一直皱眉沉思,面色不好,众人忍不住微微提心吊胆。
清瑟凝眉想了许久,终于回过头来问春香。“我刚刚说到哪了?”都怪如影打岔。
“……”众人再次无语,原来公主在想这件事?
“回公主的话,您刚刚说到打通什么任督二脉。”春香忍着笑,觉得自家主子真是个活宝。
“哦,对,打通任督二脉,我突然有个疑问,若是说打通任督二脉可将浑身经脉打通促进气血运行,还可激发人的潜力,那用打通任督二脉之法刺激幽禅的造血器官,这样会不会有效?会不会再次激发它的造血功能?”拐上正题,清瑟脸色也严谨许多,不再嬉笑。
张大夫皱眉,“小人不知。”
“如影,你说呢?”清瑟回头问如影。
“我也不知。”如影回答,本想反驳一句——你是大夫,我也不是。但一想到刚刚她的话,便将后半句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不知道也比直接否定强,不知道,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清瑟突然想起西方的一句名言“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觉得用在此时也是十分恰当。“那剩下的工作就交给残雪负责了。”
门外的残雪一听,一愣,要他负责?
“残雪进来。”清瑟对着门外喊。
残雪依言入内。
“你是习武之人,人体经脉应该都熟稔吧?”清瑟问。
“回公主,都知道。”残雪认真回答。
李清瑟这才心情好,暗卫嘛,就该这样,像条忠犬一样,主子说什么,暗卫就傻傻答什么,她的暗卫如影也是忠犬,可惜是条得了狂犬病的忠犬。“开脉会吗?”
“回公主,会。”刚刚他们的话残雪在门外都听见了,万万没想到公主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忍不住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汗,在如影面前,他不自信。
清瑟一只手抵着小巧的下巴,再次凝眉,片刻,“幽禅,你脱了上衣,去床上趴着。”
“……”
慕容幽禅没动,惊讶万分,让他脱衣服?
“怎么了,有疑问?”清瑟问。
慕容幽禅没说话,残雪道,“公主,这光天化日的,不妥吧?而且男女有别。”
清瑟一拍额头,“哈哈,抱歉,我忘了。”转头对向春香,“你出去。”
春香如释重负,答应声,赶忙退了出去。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当看到残雪带着些许防备的眼神时,清瑟明白他想说什么。她与慕容幽禅并未同房,两人互相当幌子的内幕,残雪是知道的,也许他刚刚说的男女有别,说的是她。笑笑,“无论怎样,我与幽禅都是夫妻,我看他的背无妨的。”
其实她很想说,一个大老爷们的,怕什么看?别说看后背了,就是看前胸又有什么可看的?就算不是看上边,就是看下边又能怎样?男人,她见多了,换来换去,下边不都一个样吗?
还好她这话没说出来,不然不知又要吓死多少人。
“残雪。”慕容轻唤他,示意他闭嘴,自己则是站起身来,慢慢解开腰带,走向床榻,背对众人将衣衫褪去,而后趴在铺满锦被的床上。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把清瑟都看楞了,第一次发现,原来看男人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同样是皇子,但慕容幽禅与李清睿他们不同。李清睿有着未来皇帝的威严和智者的睿智,李清泽有着镇国武将的威武和霸气,李清玄则是一个妖孽,无论男女,将人心智勾引得神魂颠倒的妖孽。
慕容幽禅身上是王族的贵气和贵族的优雅,虽然此时他身上没半点金色,但富贵逼人的感觉却直入人脑海。清瑟不知其他人是如何感觉的,但她却感觉得到。
“主子,擦擦口水。”如影实在不想承认这丢人的女人是他主子,看一个男人脱衣服就迷成这样?就他看来,驸马爷因常年生病,身上没二两肉,更别提健壮了,有什么可看的?
李清瑟狠狠瞪了如影一眼,她就多看了两眼,流什么口水了?回头真得想办法好好教训这如影了。
慕容幽禅有些尴尬,清瑟看他……流口水?
李清瑟轻咳两下,缓解尴尬,本来没什么,却被如影这一句话说得好像有什么。到了床前,刚想惊讶慕容幽禅皮肤的白皙,但转念想到那多嘴的如影,硬生生将欣赏的视线转移到他的脊椎。
其实她只懂一些医学常识,读了两年医科大学,还是被老娘逼迫,这两年根本也未学到什么。如今她的水平,比正常人知道的多些,但与真正的大夫比,那就没了影。造血器官其实不仅仅局限在骨骼,胸腺、淋巴结、肝脏和脾脏都能造血。隐隐还记得当时说了什么红骨髓、黄骨髓,红骨髓能直接造血,黄骨髓在特殊的情况下可转化为红骨髓造血。
清瑟苦苦思索,书到用时方恨少!
所有医学知识在头脑中飘着,隐隐记得,但若是想抓住却又抓之不住,苦恼气愤!她恨不得挠脸拽头发,只要能想出来,拽光了头发又如何?
但……有些东西,根本未学,又如何能想到?
最终,李清瑟一咬牙。她想这么多干什么?如果全按现代医学来治疗,在没手术条件的情况下就可以直接判死刑了,如今这么治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残雪,人体脊椎的大穴,你可知道?”
“知道。”残雪点头。
清瑟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突然蹲下身来,凑到慕容脸旁。“幽禅,最终还得让你自己选择,只要搏一把,还是一生输血过活?若是输血,也能多活个几十年,但寿命绝对与健康之人无法相比。但若是用这种方法,我却不知有什么结果。”
最终的选择,还得由他自己来做,李清瑟觉得她无权帮他选择。
慕容转过头,与清瑟四目相对。
看着她关切的表情、疼惜的眼神,慕容的薄唇忍不住上勾,强大的幸福感袭来,突然觉得就这么死了就是好的,在幸福中死,强过在痛苦中活。
但他却大仇未报……
“我想搏。”
他做出了决定,虽然他必须活着,但他更相信李清瑟。
清瑟点了点头,握拳,为其打气,而后站起身来。“残雪,你来吧,用开脉之法,但凡事不能太操之过急,这第一次治疗是带着尝试性的,所以尽量轻缓,用最小的内力。”
残雪紧张非常,手心都是汗,连嘴角也失了颜色,一张俊脸雪白。“公……公主,我能行吗?如影比我的实力强,为何不让如影来?”
如影一挑眉,也质问地看向她。
清瑟轻笑,悦耳如铜铃,“你的忠心我知晓,就凭你的忠心,将幽禅交给你,我才放心。再者说,若是我让如影来做,想必你一定不会放心,不是吗?”
残雪愣住,他以前一直瞧不起这滥情的公主,却万万没想到公主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而且……公主说的没错,若是如影来说,他怎会放心?
如今,他这才真正相信春香的话,五公主最尊重他人的,她能处在每个人的角度为其着想,她从前是不相信这世间有“菩萨”的存在,如今,他信了。
见残雪应允,清瑟便带着如影和张大夫出了房间。开脉,最忌惊扰。
离得远了,如影终于忍不住开口。“没想到,你心肠还不错。”
清瑟想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你信了?”
“怎么?”如影有种不好的感觉。
清瑟忍不住抬手轻锤一下他的胸膛,“我那是瞎编呢,不让你上手,一方面觉得你这人没轻没重,谁知道你脑袋那根玄不对要了幽禅的命?残雪就好一些,最起码他心中有他的主子。”
如影面色不好,谁说他没轻没重?
“还有,让残雪动手,即便是失败了,我们也不用粘包赖不是?我们不用负责,到时候追究残雪一人的责任就行了,嘿嘿。”她笑得很是阴险。
张大夫因离他们远,没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这些话,只有如影自己听见了,他看着面前一脸狡猾的李清瑟目瞪口呆——她……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房门紧闭,已半个时辰了。
“还有多久能好?”问话的是李清瑟,几人在门外,小朱子搬了把椅子在树下,清瑟坐在其上,其他几个人都站着,虽然她说了几次让他们坐下,但几人都坚持站着。
试问,哪有奴才与主子同坐的道理?
清瑟无奈,也不勉强他们,自己坐在树荫下乘凉,双眼却一直盯着紧闭的房门。
“应该快了。”如影答。
正说着,就见管家匆匆赶来,见到树荫下的公主一愣,大人的房门紧闭,公主和张大夫都在门外,这是什么情况?“禀告公主,宫中有公公前来,说是皇上召公主与大人入宫参加晚宴。”
清瑟闻言略微吃惊,这也不是什么节日生日的,皇上没事弄什么晚宴?会不会是皇后的阴谋?会不会是鸿门宴?
“公公在哪?”清瑟站起身来,快步向院外去,
“在大厅。”管家答。
……
当李清瑟回到主屋时,残雪已为慕容幽禅开完了脉。因并非是全身开脉,所以不像当年李清睿为清瑟开脉那般劳累,现虽面色苍白,但还不至于不能走路。
“幽禅,觉得怎样?”清瑟上前查看。
平躺在床上的慕容幽禅微微笑了下,“很好。”此时的他,呼吸无比通常,平日里冰凉的身体此时也微微发热,自己都能感觉到血流加速,呼吸反倒是绵长。慕容幽禅知道,自己的身体比之前更为康健。
看着面色红润的慕容幽禅,清瑟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下大半。“张大夫,你来为幽禅诊脉查看吧。”
很快,诊脉结果出来,慕容幽禅身体转好,所有人都雀跃无比。
清瑟更是高兴,“如今,这治病便告一段落吧,凡事都不能一蹴而就,欲速则不达,你先这样恢复着,等当两个月为一疗程,这两个月得观察后决定之后如何治疗。”
慕容身子一僵,转而淡淡苦笑,“两个月后,不知你我是否还能相见。”他声音不大,门边的张大夫等人听不到。
清瑟突然恶作剧地伸手捏住他高挺的鼻子。“两个月后怎么不相见?到时候是我去玥国还是你来大鹏国,商量下不就行了?”看他说的,好像两人生离死别似的。
慕容幽禅愣住,欣喜若狂,她的意思是……以后两人还有交往?
放开他的鼻子,清瑟很自然地坐在床边,“你身体能动吗?刚刚父皇派人召我们入宫,参加今天的晚宴。”说的时候,面上带着抑制不住的欢喜。
慕容有些好奇,何事让她这么开心?难道是见到自己父亲?“皇上因何举行晚宴?”
“不是大型晚宴,就是普通家宴,庆祝二皇兄和六皇弟回京。”能不高兴吗?已经很久没看到李清泽和李清玄了,若不说不想念,是假的。
慕容微笑着点头,“没关系,我能走。”笑容中满是包容。
清瑟见他应允,兴匆匆地准备回去换衣沐浴整理,看见一旁面色苍白的残雪,一拍额头,“呀,我竟把你忘了,残雪快回去休息吧,这两天你不用跟着幽禅了,我们应该是在宫中过,如影在就行了,你放心吧。”
残雪看向自己主子,见慕容幽禅对他轻轻点了下头,于是便听李清瑟的话,退了出去。
众人没见到的是,慕容幽禅的头微微向床内低,垂下长长睫毛,挡住眸中的阴冷与不快。参加晚宴?难道是皇上发现了他身份,以晚宴为引子将他招去?不可能,若是直接派人来抓他岂不更方便?再者说,他不信清瑟能出卖他。
二皇子去边关、六皇子外出寻找凌尼王子这些事他都知道,看来真是两人归来,皇上设宴,但瑟儿为何那么高兴,那种激动毫不掩饰,绝非是兄妹之间的亲情想念,他也是皇室中人,自然是知晓皇家子弟的关系。难道是……
幽禅睁大了双眼,被头脑中的想法吓到!
清瑟能和李清睿有**之恋,难道也和其他几人?
慕容幽禅越想越觉得是真的,却又不敢相信,心中被钝刀挫了一样,纠结疼痛。
……
皇上的夜宴,戌时在御花园举行。
夜色已黑,在庞大精致的圆桌一旁点起一人高的宫灯,宫灯光线明亮又柔和,将本就奢华的御花园映得美轮美奂。
圆桌上坐着一圈人,并非所有嫔妃皆有资格来,仅仅是为皇帝生育过子女的嫔妃才能出席。距圆桌一尺远,站着宫娥,再向外一尺,有十几名太监,他们脚旁放着大型香炉,其内是香料及艾草,散发出的气味,既不会让人觉得刺鼻,又能达到驱蚊的效果。
入宫是需有专门的打扮,穿专门的宫装,无论是公主,还是驸马。
今日的清瑟一身锦缎宫装,妆容精致,眉目如画,含笑倩兮,一举一动皆是皇家人的优雅与端庄,举杯敬酒也从容自如。一身驸马装扮的慕容幽禅一直淡淡浅笑附和,忍不住偷眼一再扫向清瑟,今日的她,出奇的美好,百看不厌。
与他想法相同的还有三人,他们三人在席间也是频频偷眼看她。
三人之间是眼中钉,视线碰撞之时皆是迸发火花。
慕容幽禅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幕,越来越肯定之前的猜测,心中怒火中烧,暗暗发誓,若是他成为玥国之皇,定要出兵攻打大鹏,将这三个禽兽击杀,独占李清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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