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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瑟皱眉,不禁怀疑慕容幽禅的牙齿是什么做的,好好的黄瓜怎么被嚼出了这个声音?于是自己也好奇地夹了一块吃了。
十分碰巧,也吃到了鸡蛋壳。于是,两人一起嘎吱、嘎吱、嘎吱地嚼着,场面诡异的很。慕容幽禅没好意思说出来,李清瑟更不好意思,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赶紧嚼碎了咽下去吧。
清瑟皱眉,看着整张桌子最显眼的地方那金镶玉盘子中盛着的糊了的鸡蛋炒黄瓜,越看越刺眼,心中不禁恼怒,是他妈谁没事找事把嫁妆里的盘子翻出来,这不是抽她的脸吗?在这精美佳肴中间,她的糊鸡蛋炒黄瓜,就如同鸡立鹤群一般的**裸存在。
靠!
最讽刺的是,这么难看的菜,还不完全是她炒的,如果真让她自己炒,估计今天连上菜都免了。
“是不是很难吃?”清瑟小心翼翼地问身边的慕容幽禅。
后者微微一笑,长长的凤眼微眯,抿起的薄唇上扬,“味道很好,很独特。”
“真的吗?”清瑟突然觉得今日的慕容幽禅俊美得可怕!因为他竟给了她十足的台阶,即便是肉身不美,但心灵也足够美了!瞬间,她觉得慕容幽禅的身影无比高大,脸上的俊美自是不说,觉得他的身形也魁梧了许多。
“真的。”慕容笑,很想为了表达诚意再夹一块鸡蛋吃,那即将伸入金盘子中的筷子顿了一下,最终一咬牙,又夹了一块,放入口中,暗暗祈祷千万别再吃到鸡蛋壳。
嘎吱、嘎吱。这声音就连李清瑟自己都没脸再听了,慕容幽禅的脸色猛然一变,青中带白,白中有青。
李清瑟双眉紧锁,十分忐忑地盯着面前脸色变来变去去的慕容幽禅,“还……还好吗?”自己说话都心虚。
慕容不再挣扎了,想对她安慰的笑,却挤了半天没挤出来,放下筷子拿起水杯,没了之前的从容,多了仓促。狠狠喝了一口,一口下去,一杯见底。
李清瑟很少见到慕容幽禅如此“有野性”的一面,之前他从来都是从容优雅,要么就是虚弱,在她眼里,他是“病人”而非“男人”。但刚刚的一幕,让她重新审视了他的性别。
“那么难吃?”她紧张地问。
将整整一杯茶水喝进去,慕容终于挤出了还算恬淡的笑容,“还好,刚刚吃了一个盐块。”刚刚那嘎吱嘎吱,不是在嚼鸡蛋壳,而是在嚼一个盐块。很咸,咸得发苦。
“……对不起。”李清瑟欲哭无泪,今天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主子,我回来了。”两人正说着,屋外传来小朱子的声音。
清瑟抬头,扑哧,差点将口中的汤喷出来,还好手捂得快,不然这一桌子的菜算是废了。慕容幽禅也抬头,当看见眼前的情景时,也不由得咳了几下。
原来,小朱子身后的残雪竟然穿着一身太监服!
慕容恍然大悟,刚刚还在纳闷清瑟有什么鬼主意,原来是打算这么羞辱残雪,还真有她的!
残雪低着头,用眼角狠狠瞪着小朱子,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杀了他!虽然现在主子的命令不许动静园的每个人,但等主子离开这里,他一定找机会折回来,杀了这个该死的阉人。
小朱子笑得花枝乱颤,十分得意的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幕。他带着残雪换衣,还“好心”为他弄了水洗去身上的淤泥,残雪衣服刚脱,他便将残雪的衣服远远扔了出去,还招夏香和秋香两人站在门口以防残雪“裸奔”。整个室内只有一套衣服,就是那太监服,爱穿不穿,不穿拉到。
最绝的是,春香和冬香还一直远远呼喊,说驸马爷正到处找残雪,很着急。残雪情急之下也不管什么衣服了,直接套上身上,冲了出去,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李清瑟笑得开心,一指残雪。“幽禅,我觉得残雪很适合这暗红色。”大鹏国太监服颜色根据等级分几种,而此时他穿着的是暗红色。
残雪脸上通红,眼睛也是红的,面目狰狞直抽筋。
慕容幽禅轻笑,“是啊。”只要瑟儿开心就好。
李清瑟见慕容幽禅的茶杯已空,拦住准备倒茶的春香,接过茶壶,亲自为慕容倒上香茗。后者轻声道谢。执起茶杯,顿时觉得这香茗更为甘甜,慕容笑了,由衷的。
“残雪没受伤吧?刚刚是本宫没控制好力道,是本宫的不对。”众人没想到的是,李清瑟竟开口说了道歉的话,态度还算诚恳。
慕容也停下喝茶,抬头看了她一眼,惊讶。
残雪冷哼一声,不为别的,是不屑。心中暗想,这五公主李清瑟还真是天真,真以为能将他打伤?笑话!他残雪不敢说是独步武林,但在这京城之中也没几个人是他对手,除了那天那名暗卫。若不是主子一直瞪着他,他不介意教训教训五公主,哪怕她是女子。
他眼中的不屑,李清瑟自然是看到的,心里冷笑,但脸上却笑得甜美。“为了赔罪,残雪入座,一起吃个晚饭吧。”
四名宫女一愣,公主今天怎么了?小朱子心中暗笑,残雪,你死定了。慕容幽禅侧过头,微微勾起唇,期待下文。
“残雪不敢。”他拒绝。
李清瑟笑靥如花,擒贼先擒王,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她凑到慕容身边,“幽禅,他只听你的,你让他过来坐嘛。”撒娇地撅嘴,憨态可爱,就这一句娇嗔便能软了无数英雄。但只有李清瑟自己知道,自己后背上鸡皮疙瘩有多少。
慕容微微一笑,看向残雪,一双眸子淡淡中却无比威严。“既然公主说了,你便入席吧。”
残雪嘴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无奈坐了下来,却没动筷。
清瑟站起身来,款款走到残雪身边,无论的是仪容还是步法无比优雅,对着残雪的笑容也极度温柔,“残雪,难道你不原谅本宫?”那声音如春水,能融化一切。
慕容微微皱眉,心中有丝不舒服,但转念,压了下去。
若对方不是五公主,残雪也许还会感动下,但他认为五公主是淫(和谐)乱之人,既然嫁了主子还不贞,让他尊重她,实在勉强。碍于主子的面子,他哼了一下,算是回答。
李清瑟也不恼,伸手将那金镶玉盘子拿了过来,端到他面前。“为了赔礼,这是本宫亲手做的美味佳肴,若是你原谅了本宫,定要将这些都吃下去哦。”
正在喝茶缓解口中咸苦的慕容幽禅猛地呛到,掩嘴轻咳。“美味佳肴”!?也就李清瑟能说得出口吧,也不怕闪了舌头。
残雪没吭声,也没动筷,眼中满是抗拒。
李清瑟又回了座位,轻轻为慕容拍着背,“小心点,多大的人了,喝茶也能呛到。”十分亲昵。她是故意的。
慕容幽禅心如明镜,就知道五公主这么献殷勤绝对是有求于他,他看了眼无辜的残雪,不小心又笑了出来,笑容爽朗。“残雪,既然公主赐菜,你便吃吧。”
“别剩,浪费粮食可耻。”李清瑟还嫌不够,又补了一句。
慕容无奈,宠溺一笑,“对,别剩,全吃了。”突然,他也开始有恶作剧的心思了,想到刚刚他和公主两人嘎吱嘎吱嚼鸡蛋壳的情景,和自己嚼盐块的情景,现在就想拽个垫背的,而且……
慕容卑鄙的想,若是残雪将这“美味佳肴”吃了,一会五公主就应该不会逼着他吃了。所以,残雪,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残雪见主子下了命令,便拿起一旁的筷子,义无反顾地吃了起来。
第一口,除了鸡蛋有些糊,其他没什么,不由得怀疑,难道自己刚刚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公主原本就是温柔平和的?还没想玩,只听嘎吱一声,嚼上了蛋壳。
李清瑟想笑,拼命在忍。除了不明其中故事的小朱子,四名宫女都想笑,不过都在忍。慕容幽禅也憋着笑。
炒个鸡蛋怎么会有鸡蛋壳,他能不能不吃了?残雪抬头看向慕容幽禅,见对方严厉的眼神,便将话活活吞了下去。心一横,将蛋壳嚼碎,继续吃,秉承着早吃完早省心的原则,他这一筷子下去,吃了快半盘子鸡蛋。猛地一嚼,时间停滞了……
李清瑟见残雪的面色变来变去,也疑问起来,这是怎么了?
慕容幽禅投去同情的目光,他刚刚吃了个盐块,估计残雪也是吃到盐块了。
其实残雪没吃到盐块,而是一大块花椒。这一块花椒是李清瑟不顾众宫女反对抓着放进去的,觉得这样能调味。可怜的残雪,就这么狠狠一嚼,嚼个正着,整个腮帮子都木了。
终于,李清瑟受不了了,哈哈大笑。有了她的带动,其他人也都笑开了,整个房间哄堂大笑。
慕容不解,“残雪,怎么了?”实在是好奇。
残雪咬着牙,将没嚼完的鸡蛋黄瓜狠狠吞下去,“回主子,属下嚼到一大块花椒。”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嘴里冒凉风。
慕容幽禅也忍不住开始笑了,随着大家一笑再笑。
接下来的晚膳十分顺利,因为没了李清瑟的“美味佳肴”的折磨,慕容可以放心大胆的吃了。清瑟因为心情愉悦,一直伺候这慕容吃饭,还叮嘱他要多吃这个多吃那个,又盛了一小碗汤给他喝。
“可惜了,这顿饭没有鹿鞭汤。”清瑟惋惜。
“咳咳……咳咳……”慕容被这一句话彻底呛到,呛得满面通红,不禁感慨五公主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瑟儿,我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清瑟摇头,“什么差不多,那种东西不能停的,不是说你那啥不行,而是为了补充雄激素,对你的病情有帮助。”十分认真又耐心地位他解释,李清瑟也无奈,这是古代,她说这种话,几乎没人能信。
慕容无奈,说实话,他半信半疑。
用过晚餐,宫女们开始收拾桌子,而李清瑟则是拉着慕容幽禅在府内散步,用她的话来说,便是“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慕容只能晓得不语,他的身子能活到四十都是个问题,还九十九呢。
慕容府面积不小,却也不大,整体设计几乎没什么花哨,入了大门,直接是主屋大堂,大堂一侧是起居房间,最外侧则是下人们住的几件房间,但妙就妙在大堂和起居室后的一方小天地。花园与小池塘环绕,池塘上有一叶精致小舟,静静漂浮在水面上,如同水面上一只落叶一般。
此时天黑了,但明月高照,银亮的月光洒下,为这小湖和小舟增添了一份神秘。
李清瑟一眼便相中那小船了,若是午后静怡之时,在小船上半塘,随手翻着书籍,甚是惬意。“好别致的小舟。”
慕容微微一笑,“它叫一叶渡江。”
“一叶渡江?”李清瑟没想到这小破船还有名字,沉思了一下,突然扑哧一笑。“幽禅,看你身子不好,却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远大抱负,雄心勃勃啊。”
慕容幽禅一愣,在清瑟看不见的角度,眸中戾光一闪,瞬间又恢复正常,声音和表情还是那般温和,“何以见得?”
李清瑟没发现他的变化,而是笑盈盈地看着那小舟,“一叶渡江,乘风破浪,难道不是吗?”说着,转头看向他。
慕容一愣,垂下眼帘,眼中闪过复杂。
“慕容,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很好看?”清瑟突然出声赞叹。
后者一愣,刚刚不是还说小船吗?现在怎么又说他的长相了?“我有什么可好看的?病人一个。京城中第一美男子还要数崔相之子,崔茗寒。”这话说完,就连他自己也愣住了,他为何要这么说?是试探,还是……吃味?
与慕容的震惊不同,李清瑟浑然不知。
走在前方摇头晃脑。“不,不,不。这世间的美是多种多样的,不能用同一种标准来衡量不同的人。崔茗寒固然是美,是极致之美,美于形。而你的美,是内敛之美,美于心。”
慕容被她绕迷糊了,难道美丑与否还有这么多讲究?他早已被仇恨所湮灭,哪还知道美丑善恶?在他眼中,只有丑与恶,没有美与善。
清瑟转过身,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身边,“咱俩是好哥们,也是病患关系,对不?”
慕容只觉得一股熟悉的馨香扑鼻,他喜欢这种味道,很想离近多闻,“是啊。”她怎么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这句话?
清瑟嘿嘿一笑,伸手猛地欲揽他的肩膀,却发现对方虽是病人,个子却出奇的高,平日里她没发现,揽不上他的肩,觉得有些丢人,怏怏的。“现在你身子越来越好了,因为病情每天还要喝那种汤,会不会有……有那个啊?”
慕容发现了她刚刚的小动作,平日里的他十分讨厌与人亲近,今天却丝毫无方案。“有哪个?”他不解。
清瑟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前一阵子你身子弱,如今你除了没根治,其他身体机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天天又因为病情要喝壮阳汤,会不会……呃……会男人的**?”
慕容身子一僵,脸上狠狠一红,还好是在月光下,根本看不出什么。但两人之间气氛却突然尴尬到诡异。“瑟儿,你是女子,怎么能问这种问题?”有些薄怒。
李清瑟嗤之以鼻,“我除了是女子,也是你的大夫,人有七情六欲那不是正常吗?没有**的女人是石女,男人是阳痿好吗?若是身体机能正常,怎会没有**?”
慕容一愣,垂下眼帘,正常人都有,是不是说……她也有?
“所以说啊,如果你有**,不能忍着,要释放!”李清瑟看他沉默,以为他听信了她的话,开始耐心讲解。“人释放**,有时候也是件好事,心情愉悦不说,对身体机能的恢复也有利。”
慕容身子再次一僵,好像明白了李清瑟想表达什么。五公主李清瑟除了崔茗寒外,还和太子有苟且之事,想必是对男女之事不甚在意的女子。他不迂腐,还不至于用某一缺点来衡量人,不说别的,就说大鹏国的五十年前的第一大儒,甚至可以称之为圣人,也是妻妾成群,甚至还频去青楼,但这种放荡的生活作风却没影响他的学术,相反他的文字更为洒脱有力。
慕容的呼吸有些急促,却尴尬地怕李清瑟发现,憋得有些难受。
如果说他猜的没错,之前因他身子孬弱,所以公主便与其他两人**,如今……难道公主的意思是,要和他……洞房!?
慕容皱眉,他对公主有好感不假,但若是洞房……却是太过仓促。罢了,反正男女之事也是早晚的,即便不和五公主,也会是和别的女人,他虽没有爱人,不喜欢女人,但子嗣却是必须要有的,早晚的事。
苦笑,没想到他堂堂一国皇子,最终还要出卖**。
“公主,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尴尬的话语,就连称呼也恢复成之前。
李清瑟觉得有些别扭,以为是他在害羞。“嘿嘿,明白就好。”对他暧昧一眨眼。
慕容皱眉。
“我带你去解决一下,你选个良辰吉日吧。”清瑟笑眯眯的,尽量让自己表情坦荡一些。
慕容幽禅心中冷笑,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五公主还装什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早早晚晚,还不如早一些,也别让她惦记。
李清瑟狠狠一拍他的胸膛,“好,够爷们!走,我们收拾收拾就出府。”
慕容一愣,“出府?为什么要出府?”
清瑟回头暧昧地眨眼,“不出府怎么去青楼?放心吧,本公主有的是钱,到时候给你弄个花魁。当然,如果你有洁癖,本公主不介意花钱给你买个清官。如果你还嫌不够,直接买回来当小妾也行。”
慕容彻底愣住了,“去青楼?”
李清瑟无辜地点了点头,“是啊,去青楼。难道……哦哦,对啊,我们俩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驸马,是公众人物,怎么能轻易去那种地方呢?要不然我让小朱子去给你接来个花姑娘?”
慕容明白了李清瑟到底想干什么,哈哈大笑,对着明月,爽朗清澈。他在嘲笑自己刚刚现将更多了,闹了半天,原来是公主想带他去青楼?真是……有些失落。
“到底是出府,还是带姑娘回来,只要你说,我就派人去弄,放心,肯定神不知鬼不觉。”李清瑟秉承着好哥们够意思,劝解。
慕容微笑着摇头,“谢谢公主美意了,不过我并不需要,公主切勿多言了。”
清瑟皱眉,“真不需要?”难道还有男人不需要这个?
慕容点了点头,“真不需要。”莫名其妙,心中的失落却越来越重。
李清瑟一耸肩,罢了,人家都说不需要了,她也没必要非去热心肠地逼着人家“需要”。“那我们回去吧。”
慕容点头同意,两人向静园走去。
当两人归来时,正好看见春香手捧一碗汤盅。“主子、驸马爷,你们回来的正好,这汤刚刚煲好,还热乎呢,趁热喝了吧。”
“嗯嗯,不错,放桌子上。”清瑟出声吩咐。
慕容不解,汤?什么汤?
清瑟将他拉到桌旁,将他摁倒椅子上,“来来,喝吧,趁热喝有功效。”
慕容闻了一下,熟悉的味道……鹿鞭汤。不由得面色不好,“瑟儿,今日不是说不喝了吗?”刚刚在饭桌上。
“开玩笑,再和你说一次,这是药,不是补汤。药怎么能随便断呢?快喝快喝。”说着,拿起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塞到慕容的口中。
汤温热,不烫,在她的威逼下,慕容被迫将汤喝得一干二净。
……
夜晚,万籁俱静,是休息的时候了。
躺在床上的慕容幽禅却觉得浑身十分热,碾转反侧,不知何故……
静园。
李清瑟准备睡觉,春香伺候着她洗漱。
清瑟莫名其妙的地多了句嘴,“今碗的补汤,你放了多少料?”那个所谓的料,自然是鹿鞭。
春香很自然的回答,“四两。”
李清瑟浑身一僵,“四两!?”
“是啊。”春香很自然的回答。
“我靠!这可是极品鹿鞭啊!他现在身体机能已经恢复了,你没事给个正常男人喝这么高浓度的壮阳汤,他能受得了吗!?”四两啊!四两啊!刚刚那一碗那么浓,我说……慕容幽禅不会怎么样吧?
“小朱子,小朱子。”对着门外大喊。
小朱子赶忙冲了过来,“奴才在,主子有什么事?”
李清瑟急坏了,但自己已经换了衣服,大半夜的跑去也不太合适,“你快去幽禅那看看,他身子怎么样了,千万别又流鼻血。快去快回,如果他有什么不妥,立刻回来叫我。”
小朱子看到自己主子如此着急,也不敢耽搁,“是,主子,奴才这就去。”
在一片忐忑中,小朱子去了一会,又折了回来,见到正在在原地焦急走来走去的李清瑟,赶忙汇报。“主子,驸马爷睡下了,伺候的丫鬟说,一切正常,您别担心了。”
李清瑟这才长舒一口气,还好,觉得有机会真的找张大夫给这群丫鬟们讲讲医学常识了,这么补,能把人补死的!还好慕容幽禅是病人,见没事,她也放心了。于是,上了床,睡了去。
另一房间。
碾转反侧又浑身燥热的慕容幽禅终于睡了去,但那丝燥热却怎么也无法平息,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他一下子醒来,憋醒的,满头大汗。
一抬头,吓了一跳,因为在发现房间门扉打开,有一人正站在门前,是个女人,身材窈窕玲珑,因为逆着光,他看不清其面容,但这身形熟悉又美好,他猜测,是她。
“幽禅,长夜漫漫,明月皎皎,单单睡去,岂不可惜?你我花前月下聊聊可好?”那声音婉转如出谷黄鹂。
果然是她!
“瑟儿,太晚了,不合适吧。”他婉拒。
她走了进来,轻轻坐在床沿、他的身边,翻身,轻轻将他压在身下,唇温柔覆上他的唇,“你我已为夫妻,怎么不合适?对吗?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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