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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晓丽低了头,怯怯地笑了半晌,接着撇了撇嘴,撒娇般地道:“谁让你打人那么狠了,我屁股疼了十几天呢,我当时就想了,只要疼上一天,就骚扰你一天。”
我呵呵一笑,点了一支烟,轻声地道:“晓丽,干爹打你是为了你好,可不许记仇啊。”
庞晓丽嘻嘻一笑,摇着头道:“干爹,没记仇呢,当时……也是觉得挺好玩的。”
我哼了一声,皱眉抽了口烟,苦笑着道:“不能太贪玩了,否则早晚要吃苦头。”
庞晓丽做了个鬼脸,嘻嘻一笑,便从茶几上摸过跳棋来,笑着道:“干爹,我们玩一会儿跳棋吧。”
我点了点头,就陪着她下了两盘,自己倒没有认真下,只是很随意地敷衍了事。
庞晓丽赢了两局,笑得合不拢嘴,便把饮料打开,倒了一杯,递给我,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甜丝丝地道:“干爹,输了心情不好吧,喝点饮料败败火。”
我嗯了一声,摸起杯子,喝了一口,就把面前的棋子拂乱,摇着头道:“不下了,晓丽太聪明了,干爹赢不了你。”
庞晓丽‘噢!’了一声,就从沙发上站起,转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进了我的卧室,东张西望地瞄了一会儿,目光突然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摆着一本厚厚的大书,她不禁觉得有些好奇,就径直走了过去,低头望去,见上面写着:“清宫艳.史”四个字。
庞晓丽微微一怔,伸手捂住嘴巴偷笑了半晌,便转过身来,走到门边,悄悄向外望去,发现我正坐在桌前写材料,她放下心来,重新回到床边,坐下后抱了那本《清宫艳.史》,翻开书页,皱眉望了过去,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就被里面的内容所吸引住,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我把材料弄好,将笔丢到一边,抬眼望向窗外,见天已经擦黑了,忙转头喊道:“晓丽,快出来吧,干爹送你回去。”
庞晓丽应了一声,有些恋恋不舍地将书放在原位,羞红着小脸走了出来,坐到我的旁边嘟囔道:“干爹,还不到八点钟呢,干嘛这么早就赶人走啊。”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回去晚了,怕你爸爸妈妈着急。”
庞晓丽连连摇着头道:“放心吧,干爹,不用担心的,爸爸妈妈去了叔叔家,晚上十点多钟才能回来呢,我自己在家里怪无聊的,还不如在这多待一会儿呢。”
我叹了一口气,就指了指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轻声地道:“那你去玩会电脑吧,晚一点干爹再送你回去。”
庞晓丽点了点头,却没有去取电脑,而是摸起空空如也的杯子,歪着脑袋望着我,悄声地道:“干爹,你现在有没有感觉眼皮沉沉的,特别想要睡觉的感觉?”
我微微一怔,摇着头道:“没有啊!干爹平时睡得就很晚。”
庞晓丽挠了挠头,又迟疑地道:“那干爹,你有没有感到身上发热,那个,嗯……火中烧的感觉?”
我皱了皱眉,疑惑地道:“哪个火中烧?”
庞晓丽轻轻点头,有些害羞地道:“就是那个……邪火啦!”
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摆手道:“没有,什么火都没有,你这小丫头,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庞晓丽有些不解地摸过饮料,蹙着眉头道:“原来里面没有下药啊!我想起那人紧张兮兮的样子,还以为饮料里放了东西呢?”
我登时一翻白眼,猛地一拍桌子,低声呵斥道:“晓丽,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拿干爹做试验。”
庞晓丽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道:“干爹,别生气嘛,人家下次不敢了。”
我皱了皱眉,从她手里抢过饮料瓶,看了几眼,就丢到垃圾筒里,起身道:“好了,干爹送你回去吧,省得你瞎捣乱。”
庞晓丽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苦着脸道:“干爹,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我微微一笑,把她送出院子,轻声叮嘱道:“晓丽,赶紧回家,别再四处游荡了。”
庞晓丽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却停下脚步,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忸怩着道:“小干爹,我喜欢你。”
我身子一僵,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走过去,拍了拍庞晓丽的肩膀,低声地道:“晓丽,别胡思乱想了,你年纪还小,应该把心思用在学业上,不要去想那些事情。”
庞晓丽撅起嘴巴,低头地道:“知道啦,干爹,我一定听你的话。”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着声道:“快回去吧。”
庞晓丽踮起脚尖,扬起下颌,张嘴在我的脸上吹了口气,才咯咯一笑,转身跑远,没过多久,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巷子里。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的道:“这小丫头,竟然比小慧还要任性。”
庞晓丽回去以后,倒安份下来,再不用短信骚扰我,也收了心思,专注于学业,每天都抱着书本学到深夜,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这让庞钧夫妇大感意外,也不禁欣喜若狂,暗自庆幸,家里的宝贝女儿终于是懂事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又是一周,通知终于下来了,根据省委组织部的安排,我将在本月中旬到省城集合,与其他五位干部一道出发,到南洋理工大学参加为期一年的中青年干部公共管理硕士学位培训班。但因为我情况特殊,所以组织部领导特别交代,我先学着,有事情就直接回来。
关于这个培训班,我早有耳闻,这就是民间所传的‘市长班’,市长班课程的主要内容是东西方的公共管理理论、东亚各国的经验,以及新加坡的公共管理模式。
由于新加坡在发展中所遇到的问题、矛盾,与国内目前的情形有很多相似之处,因此,中组部把新加坡作为领导干部海外培训的首选国家,与南洋理工大学进行了多年的合作。
市长班自从开办以来,为国内培训了许多厅局级干部,只是由于国情的差异,绝大多数的官员在回到国内后,并没有办法将新加坡的管理体系应用在国内,因此在热了几期后,这项培训活动也就渐渐变得不温不火,很多人都很清楚,由于各种错综复杂的因素,所谓的新加坡模式,在国内大半是行不通的。
接到通知后,我召开了常委会,将学习期间县委的工作进行了安排部署,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由县委副书记,县长唐耀文全面主持工作,坚持既定的工作思路,锐意进取,争取圆满完成各项工作目标。
会后,我又和唐耀文进行了一次深谈,并且单独找了几位常委进行沟通,把一些重要的事项安排妥当后,自己就在周五的晚上离开了陵台县,返回到省城。
晚饭过后,方芸熙将一份材料交给了我,接着坐在茶几对面,笑吟吟地道:“小泉,这是矿业公司的运作方案,以及一些需要购买的设备清单,其中包含一条全新的自动化生产线,不但能够大幅度提高产能,还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环境污染,只是造价高了些。”
我接过材料,认真翻了起来,过了半晌,我才笑着把材料放到茶几上,连连点着头道:“芸熙阿姨,方案做得很周密,没什么疏漏的地方,只是我现在还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将矿藏转让出去,还是咱们自己投资来做。”
方芸熙莞尔一笑,轻声地道:“小泉,虽然勘测公司的最后分析结果没有出来,但据带队的专家初步判断,那片区域的铜矿资源保守估计也在二十五亿以上,这还不包括伴生金银的附加价值,若是转让了,实在是太可惜了,铜矿石如果能够在我们的冶金设备里转上一圈,利润就会翻上几倍。”
我微微一笑,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沉吟着道:“那好,芸熙阿姨,既然你有把握,我们就把矿业公司办起来,只是那样你就太辛苦了。”
方芸熙笑着摇了摇头,柔着声道:“小泉,你不必担心,做这个项目我轻车熟路,毕竟我老爸在亚钢做了那么多年,从小我就跟着他学习这些,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而且这段时间,我与老爸的一些老同事也联系了,只要厂房建起来,设备到位,会有一批专业人才过来帮忙,生产事宜不必担心,到时我只专心抓销售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