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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坐车回了别墅。
一路上,她看着厚厚的白雪发呆,总觉得自己心头上也压着大雪。
女仆从她手里接过保温盒,关心地问了一句:“夫人,少爷吃了您亲手做的红豆汤是不是很开心?”
姜柠挤出了一个笑容,恹恹地回答道:“应该吧。”
女仆高高兴兴地去放保温盒了,全然不知姜柠和傅斯年发生了什么。
等女仆走了,姜柠一个人抱着膝盖窝在椅子上。
她静静地看着落地窗外飘然而下的小雪。
早上看见雪时的心情和现在完全不同,她已经没有心思欣赏雪景了。
站起来走到窗外的阳台上,她伸手,摊开手心,想要接一朵雪花。
没一会儿,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她掌心。
还没等姜柠仔细瞧一瞧,雪花就融化了。
她百无聊赖地收回了手。
女仆看见姜柠站在外面,担心她着凉,连忙说道:“夫人,外面冷,快些进来吧。”
姜柠歪了歪脑袋。
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想干点什么转移注意力,要不然心情只会越来越差。
她声音有点甜地问道:“可以不进去吗,我想堆雪人。”
早晨她就问过傅斯年一回,但那时候他不允许。
女仆面露为难地道:“夫人,这……”
“算啦,我又不想堆了。”
姜柠也就是问一问,没有抱什么希望。
被女仆牵回屋内,她上楼回了房间。
看见放在柜子上的小熊,她抱了起来,郁闷地对它说道:“小哥哥一点都不听话,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了。”
姜柠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傅斯年,说累了就安静地抱着小熊。
脑海中又不受控制地出现了在办公室听见的声音。
治疗到了后面,精神崩溃的概率会提高很多……
姜柠一想到这里,心就揪了起来。
她身边又没有医生朋友,唯一认识的只有叶清允。
也不清楚他知不知道傅斯年要做的事。
她给叶清允打了个电话。
“喂,姜柠?”
“叶医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我听着呢。”
姜柠跟叶清允说了傅斯年在做电击的事,结果对方犹豫了一会儿,对她说他知道。
原来叶清允早就劝过傅斯年八百回了,但是他依然不听。
可见傅斯年是铁了心了。
“叶医生,如果治疗过程中出了问题,阿年会怎么样?”
叶清允叹口气说道:“他之前就经历过这种极端的方式,风险要高很多。最坏的后果就是他神经紊乱,变成一个疯子。”
姜柠捏紧手机,手心居然出了冷汗。
她只觉傅斯年现在的行为和疯子无异。
他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叶医生,谢谢你,我知道了。”
她惨白着一张小脸说道。
叶清允的声音听起来无奈的很,“姜柠,总之还是要你来劝斯年,他总归是宝贝你的。”
“我会的,叶医生。”
姜柠挂完电话,侧脸靠在小熊上。
她扯过傅斯年的枕头,在上面捶了几下。
她呢喃道:“傅斯年,你真是疯了……”
另一边,一处会所包厢。
叶清允和姜柠打完电话,下意识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男人。
他卖着关子,悠悠地说道:“刚刚我接了一个电话。”
傅斯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晃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回道:“与我无关。”
他周围的气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讯号,神色冷淡接近冷酷,薄唇微抿。
即使傅斯年长相俊美无铸,气质清冷,一举一动皆透着矜贵,但他的表情劝退了一大堆想要上前搭讪的人。
“我要是说接到了姜柠的电话呢?还与你无关吗?”
此话一出,叶清允好笑地看着傅斯年坐直了身子。
“她说了什么?”
傅斯年咽下杯中的红酒,淡淡问道。
叶清允摇了摇头,简略地复述了一遍和姜柠的对话。
其实内容不多,无非就是关心某人罢了。
听他说完,傅斯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
沉默地又往杯子里倒了酒,他一饮而尽,苦闷地勾了勾唇。
一旁的叶清允早就猜到他心情不好,这下更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估计姜柠也没有劝动傅斯年,两人就吵架了。
“斯年,你和姜柠吵架了?”
“差不多,她在生我的气。”
显然不太想多提这件事,他说了这句话后便低下头喝酒。
对于该如何哄好姜柠,他暂时还没有一点头绪。
傅斯年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最终喝了个半醉。
回到别墅以后,傅斯年问了下人姜柠在哪,得知她在房间里。
知道姜柠不喜欢酒味,傅斯年特意在楼下洗了个澡。
确认身上没有酒味之后,他才上楼找她。
卧室里漆黑一片,傅斯年以为姜柠睡觉了,便放轻了脚步。
借着外面微弱的光,他没在床上看见姜柠的身影。
开灯以后,房间里还是没有她。
傅斯年问了几个仆人。
最后,他在客房里找到了姜柠。
她怀里正抱着那只小熊,躺在大床上。
见到他进来,她还翻了个身,一副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宝宝,怎么睡在客房?”
姜柠瞥了他一眼,奶呼呼地说道:“因为你惹我生气了,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她抱紧了小熊,杏眼圆溜溜地看着他。
傅斯年直接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她哼哼唧唧,不高兴地道:“放我下来,我不要和你睡一起。”
“宝贝不要气坏了身子,老公给你买小蛋糕和玩偶,回我们的房间睡。”
姜柠他怀里挣扎起来,双腿在空中踢着,不想让他抱起自己。
虽然这句话对她诱惑很大,但她知道妥协以后带来的后果。
她气鼓鼓地说道:“休想用这些东西收买我,除非你不做电击治疗,我才不生气。”
傅斯年眉心微皱。
这道题对他来说很棘手,一时让他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