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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望进傅斯年沉沉的黑眸,总有种他刚才全都看到了的感觉,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她声线甜软地说道:“老公,我哪有不乖嘛?”
她就让徐漾摸了下腰,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姜柠不确定地想道。
姜柠还不知道傅斯年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越来越强了,特别是得知她就是小女孩之后。
傅斯年捏起姜柠的下巴,眼底一片郁色,“宝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不会允许任何男人触碰姜柠,女人可以,但他心里不舒服,闷的发胀。
虽说傅斯年的气势看起来很吓人,但姜柠还是很迟钝,不清楚他为什么要介意。
她撅起嘴巴软软地说道:“就是让漾漾摸了我的腰,你不也总是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傅斯年脸一黑,摸着她的头语气严肃道:“听话,不许让她摸。”
姜柠紧张地揪着衣服,弱弱地反驳了一句,“不要嘛。”
她说完后就低下了脑袋,不敢直视傅斯年。
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抖,嘴巴水嘟嘟的,看起来很容易让人心软。
傅斯年舍不得对她说重话,但她毫不在乎的样子又有点欠教育。
姜柠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傅斯年眸色一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伸手,带有惩罚性质地拍了下她的小屁股。
“宝贝不听话,要给点教训。”
姜柠惊呆了,瞬间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杏眸浮现一层水雾。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打她的屁股!
明明他自己最爱碰了,还不许徐漾碰,怎么这么霸道!
姜柠又羞又恼,整张脸都红成嫩桃了。
她揉了揉眼睛,一下子泪水就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为什么要打我的屁股?讨厌呜呜呜……”
她哭起来,脸颊都被眼泪打湿了,梨花带雨的神情很是惹人怜爱。
傅斯年没想到会把姜柠弄哭了。
刚才打那一下他不想让她痛,特意收着力道,最多算拍了一下。
但想到姜柠的娇弱,他还是关切问道“宝宝,对不起,是不是打的疼了?”
傅斯年边问边擦拭着她的泪珠,语气也放缓很多,没有刚才那么冷硬。
姜柠刚想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她一点都没感觉到痛,哭也只是因为觉得太羞耻了。
但她心里憋着一口气,故意说自己痛,让傅斯年愧疚。
“呜呜……有、有点痛呜呜呜……”
傅斯年暗道自己没轻没重,知道姜柠身娇体软就不该那么对她。
他低声哄道:“宝宝,不哭了,我给你揉一揉,揉揉就不痛了。”
傅斯年吻了吻她的眼角,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下。
姜柠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吓得她哭声都止住了。
她抽抽嗒嗒地阻止道:“现、现在不痛了,不用揉了……”
她说话声轻轻颤抖,泪湿的脸颊让她看起来像朵柔弱的娇花。
傅斯年闻言,皱眉问:“真的不痛了?”
“嗯、嗯,不痛了,”姜柠肯定地说道,“不用老公揉了。”
傅斯年默默盯她片刻,最终收回了手。
姜柠舒了一口气,然后抬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坏蛋老公,不仅凶人还打我屁屁,我以后再也不要喜欢老公了。”
她奶凶奶凶的模样没有一点威慑力,语气也是软软的、柔柔的,像只亮出爪子的猫咪。
听到她说再也不喜欢自己的时候,傅斯年心脏揪了一下。
他一言不发地擦干姜柠的脸,抚摸着她红红的眼眶,眸色渐深。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眼尾,口吻缱绻而又郑重。
“宝贝,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说不喜欢老公的话了,我会当真的。”
姜柠撞进他的视线里,心下一动,刚才那句话的确让他十分在意了。
她扑闪着大眼睛,缓缓地靠了过去,用额头抵住他的。
软糯的声音还带着些闷闷鼻音,“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了。”
姜柠轻柔温暖的呼吸拂在傅斯年脸上,刚哭过的眼睛水润莹亮。
她捧着他的脸,“那老公也不要介意漾漾摸我腰好不好?”
傅斯年很想说不好,但她桃花般姣好的面容、甜软的声音让他说不出口。
他捏了下眉心,妥协地说道:“好。”
罢了罢了,纵容下她也无妨。
总归徐漾不会和她抢姜柠,构不成什么威胁。
姜柠甜甜一笑,这会儿也不害臊了,“啵”地一声亲在了他的薄唇上。
她软糯地像个小团子,娇声说道:“老公,我最喜欢你了。”
傅斯年勾了勾唇角,心道一句:我也是。
把姜柠送回别墅,傅斯年要回公司工作,临走前还要监督她吃药。
这几天,姜柠对吃药越来越抵触了,每次要哄好久才愿意吃。
别墅里的仆人监督她,他都不放心,必须要亲自看着才能安心。
姜柠看着那眼熟的能苦死人的药片,瞬间想逃的远远的。
她期期艾艾地抬起头,望着傅斯年,用仿佛能溺死人的语气喊道:“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吃了呀。”
“不可以。”
见傅斯年不为所动,姜柠奶呼呼地蹭了蹭他的胸口,手臂搂上他的脖子。
虽然需要傅斯年监督,但她最近也每天都按时吃了药,难得有一天不想吃这苦苦的药。
她偏了偏漂亮的脑袋,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
“老公,我亲亲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吃药了?”
姜柠天真的语气让傅斯年心底发笑。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唔……看你表现。”
他的话让姜柠以为这是同意了的意思。
她抓着傅斯年的领带,迫使他低下头,以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含住了他的唇瓣。
傅斯年挑挑眉,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按住了她的后脑。
他游刃有余,立刻反守为攻。
姜柠逐渐不敌,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渐渐迷蒙。
肺里的空气被男人强势霸道地抽走,只能靠着他施舍般给的空气勉强维持着呼吸。
她原本抓着傅斯年领带的手也无力地松开,只能揪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一丝不苟的衣料上留下浅浅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