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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气力不足,石头只是将那醉汉的额头擦破了皮,基本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但也因此将那醉汉彻底激怒。
之前猫儿戏耍老鼠的方式已然不会再有,转而换做简单而又粗暴的方式,猛的扑上前将柳含烟抱在怀中,大笑道:“还会动手……倒是泼辣的打紧。”
落在这醉汉怀中,呼吸着那股浓烈的酒味以及男人身上的汗臭味,柳含烟只觉得头脑有些眩晕,只是反抗却又激烈了几分。
饿到现在,加之一直在走路,也没有剩下多少力气。柳含烟根本无法挣脱出那醉汉的束缚,倒是喘息声越来越激烈,却又勾起了那醉汉的兽性。
加之之前被那醉汉抓破的衣服,体态若隐若现,本就貌美无比的女子,此时又这般,却是动人心魂,即便那人醉意浓烈,却也经不住这般的诱惑。
怀中的女子依旧还在不断的挣扎,轻轻的呻吟呼救声却又荡漾在醉汉心间,于是二话不说,便要将柳含烟身上剩下的衣服拔掉。
见此景象,柳含烟却又毫无力气,只得顺着对方去将衣料撕的稀巴烂,顺势已然不在反抗。
眼泪不知何时已然流不出来,她已然绝望,期待的那人到现在还未出现来将自己救走,也许死便是最轻松的结局。
就在身上最后一丝防线将要被那醉汉突破之际,柳含烟忽然轻声道:“我若是死了,你记着将我尸骨送到旁边那间小村子里,交给一名叫宋谦的书生……就说,我希望死后与其合葬。”
她已然决定将要做什么,那人何等清高,岂能堕了他的名声?若是让他知道自己不洁,那他定然会很生气,那便以死明志吧。
醉汉哪来得及听这句话,眼前这勾人的体态早就让他忘记一切,甚至忘记这是一条官道,只要去分宜的人,都会从这里经过。
“小美人……等不及了吧……我……我来了……啊……”
随着那醉汉的一声惨叫,柳含烟猛然从那醉汉怀中挣脱,甚至来不及重新捡起地上破布裹住身子,只是奔跑之中却听到身后那熟悉的身影。
“打死你……打死你个登徒浪子,你这畜生竟敢做这等不法之事……岂有此理……”
柳含烟渐渐停下奔跑的脚步,心中那份绝望逐渐燃起一丝希望,这生意不就是自己所期待的那声音?
于是她回头,向着刚才你可怕的地方走去。月光下,只能看到一个人举着一只棒子在与另外一人搏斗。
起先举着棒子的男子大抵是偷袭成功,占据着一定优势,但显然气力不足,没几下,棒子便被大汉夺走丢在一边,开始与那男子厮打起来。
“宋谦……”柳含烟轻声喃喃道,接着疯狂向着那边跑去,口中嘶喊着:“宋谦你快走……快跑,你打不过他。”
大概是听到女子的声音,于是之前的那份心中的自尊又开始作祟,他冷哼一声,不屑道:“跑?你以为我宋谦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这般说着,他冒着被那醉汉击中一拳的危险,竟然也向着那醉汉的脸上打去,这俨然就是在拼命的打算。
说起来也算运气好,醉汉的那一拳打在宋谦脸上,竟然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倒是宋谦打出那一拳,便将醉汉打到在地。
看着倒在地上毫无动静的醉汉,宋谦依旧不肯放过,又抄起木棒在醉汉身上狠狠的抽打,直到浑身已然没有力气,这才瘫倒在地上。
一直站在一边的柳含烟一句话也没事,只是上前轻轻依偎在宋谦身边,柔软而又光洁的身体就这般暴漏在这男子面前,却也没有一丝的害羞。
血腥与美艳并存,星月闪烁下的夜空,将大地显得竟然这般的凄冷。
大概歇息了一阵,宋谦这才回过神来,待探查那醉汉时,发现那人依然没有了呼吸,显然是被宋谦之后那几棒子打死。
也并非第一次杀人,却也没有十分的忧虑,只是喘着粗气回头看了一眼那娇艳欲滴的女子,眼神不由又有几分迷离。
那隐藏在心中的****竟然逐渐失去了控制,心中裕王与那份受到沉重打击的自尊心在这一刻相撞破碎,于是什么都无法再顾忌,回身便将女子拥入怀中。
女子身子微微一颤,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几年来的朝夕相处,直到今天才来临,实在是有些晚。或许是一种托付,又或者是对自己对他的一种交代,总之渐趋怅然。
只是她明显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这具温热躯体竟然有些迟疑,大抵还是有那么一层隔阂到现在还无法突破。
“我还是清白之身……便是留给你的……”
宋谦没有说话,但他很快他便动了起来。迷离之中感受着那份温暖,虽说动作显得有些机械,想来也是短暂的一时兴起,但至少是有了这份兴致。
而在这片月光之下并非只有那具尸体边交代自己最初的两人,还有另外一名尚不知男女之事的青年站在田地里轻轻皱起了眉头。
听着黑夜中飘荡而来的那莺莺燕语,他前行的步伐微有迟疑,下意识的将目光从月光下那两具游动的躯体上移动开来。
……
京城。
沈无言能感觉到形势一天比一天紧张,一方面严世蕃那边迟迟没有任何迹象,景王与裕王又三番五次的请他去府上。
皇宫这些天倒是很少去了,一来是因为如今的这位太监陈洪对他并不友好。另外一方面,徐文长那边的情况越来越糟。
几天前他险些将自己吊死在房梁之上,若非张氏发现的早,这条命便没有了。
沈无言也过去一次,但最终还是没能见到徐文长,只是与张氏谈论了一些近况,虽说没有详细说明情况,但沈无言也能猜到一些,想来还是担心严党之事会牵连到自己。
寂静的清晨,天上正下着小雨。
屋檐下,沈无言轻轻撑开油纸伞微微叹息一声,接着迈着步子向着巷口走去。
马车早就等在一边,待沈无言过去之后,车夫将伞接过,向着沈无言微笑道:“几天前景王便念叨着要过来看看沈先生,今天终于抽出时间……。”
沈无言将衣服上的雨水顺手抹掉,钻进马车,淡淡一笑,道:“岳云酒楼也不愿,还要你过来接……我可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淋点雨还死不了。”
车夫早就习惯这位沈公子的语气,所以也不大在意,只是笑道:“京城的这些达官贵人凡是有些地位的,一般都不会坐马车,而是用轿子……沈先生却是个怪人。”
“怪就怪在心态上。”沈无言微微一笑。
马车行驶在长安街上,溅起一层层水泻,将人来人往甩在身后,直到再次放慢速度,已然到了岳云酒楼门前。
车夫给沈无言撑起油纸伞,道:“就在街边等您,待会出来之前叫伙计过来知会一声,我便过来……”
酒楼某个雅间之内,景王站在窗边呆呆的望着远处街市,耳畔那轻柔的小曲唱的竟然是这般的哀伤,即便是他也有些感触。
“巧巧的这曲子一直都这般的悲?”
听到对方的询问,帐幔后面的少女止住了琵琶声,片刻之后,轻叹道:“当年在苏州时还不是这样,后来……也就成这样了。”
“哦。”景王微微一沉,口中喃喃道:“苏州……苏州倒是有不少人才……”
说到这,他不由想起今天邀请的那书生,却也是来自苏州。
帐幔后的少女大概也想到了某人,所以并未回答景王的问题,只是微微叹息一声,便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间隔之间,沈无言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向着景王一抱拳,微笑道:“本来想早点过来……内人不会做饭,总不能让她饿着……”
“哦。”景王会意一笑,淡淡道:“说来先生也有些时日没有去宫里……其实就是闲聊,带她过来也没什么不好。”
这熟悉的声音沿着帐幔沁入少女耳畔,于是鼻尖有些酸,这位白衣飘飘的书生,却为那女子出入厨房。但那又如何,他们本是夫妻……
沈无言忙摆了摆手,道:“上次带她过去实在是因为时间紧迫,这次在岳云酒楼也近一些,能早些回去,她也不会太担心……”
“先生却也是个顾家的人。”景王为什么斟了杯酒,微笑道:“先生也来自苏州,想来在这京城也很难听到家乡曲调吧。”
说到家乡曲调,沈无言不由一顿,忽然想到那唱昆曲的少女,如今却又在何处?
“巧巧,你唱一段吧……沈先生也是正人君子,该是符合你的要求……”
说着话,景王得意道:“这巧巧姑娘昆曲唱的极好,今天带来也让先生你听听。”
沈无言却已然愣了,巧巧,这多么熟悉的名字,会是她吗?目光深深的注视在帐幔之后,若隐若现的背影下,那少女竟然是这般的熟悉。
“我不能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