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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一帮人精老狐狸。
第二天秦善予起了一个大早，洗漱完毕之后来到楼下的餐厅吃早餐。
十点多将近十一点的时候钱军来到酒店，两人坐在餐厅里面，钱军满脸笑意的看着秦善予，“秦老弟，昨晚休息得还好吧？”
秦善予闻言一愣，不禁想起昨晚上上门的方如初，“让钱哥费心了，休息得很好。”
两人坐了一个多小时，然后钱军就带着秦善予离开了酒店。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在一家名为好再来的饭店门口停了下来，两人走进饭店，饭店此时生意十分的火爆，两人刚走进饭店一个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的女人就笑吟吟的迎了上来，“钱少，您可是许久没有到我这里来了啊？”
钱军顺手就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面，笑道，“马姐，瞧您说的，我这不是来了嘛。”
马姐幽怨的白了钱军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秦善予的身上，“钱少，这位帅哥可是面生啊。”
“马姐，这是我哥们秦善予，善予，这位是好再来的老板马姐。”钱军介绍道。
“马姐，您好。”秦善予客气的说道。
马姐嫣然一笑，“秦少，您太客气了。”
钱军看着马姐，“马姐，一切照旧吧，我还要等李叔，您先去安排吧。”
马姐笑眯眯的对着秦善予抛了一个媚眼就转身安排去了，钱军看着秦善予说道，“秦老弟，可别小瞧了这个小店，这个女人可是人精，跟市里的不少人可都有交情。”
秦善予也没有多想钱军所谓的交情是什么样的交情。
十二点半，一辆桑塔纳在门口停了下来，钱军就带着秦善予迎了出去，车上走下来一位三十五六岁模样的男子，钱军开口说道，“李叔，这位是清水县的秦善予。”
李华为打量了秦善予一眼，说道，“不错，不错。”
“秦老弟，你也叫李叔就好。”钱军说道。
秦善予这才开口叫道，“李叔。”
李华为点了点头，“进去说话吧，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三人走进饭店，秦善予心里清楚，恐怕以后清水县的大佬就是眼前这位了。
在包厢里面三人落座，马姐已经安排好了一桌子菜肴。
三人都没有叫上酒，只是上了一瓶饮料，李华为眯着眼睛打量着秦善予，开口说道，“小秦啊，听说你们清水县要成立招商办，这事颇有些争议啊，你怎么看？”
秦善予知道李华为是在试探自己，这次见面，尽管钱军没有说明，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可以肯定的一点那就是不论自己是否有能力，李华为都会卖钱军一个面子，今后在清水县照顾自己，但是，却不会捧自己。
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开口说道，“李叔，招商办的事不仅仅是在清水县，在任何地方都将会是必不可少的，招商办的意义不言而明，招商办所扮演的角色就是招进来，走出去，将城市的经济发展名片给递出去，让人了解当地的投资环境，更加充分的将优势给显露出来，尽管说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但是，早准备总是要比匆匆而行要来的稳妥。”
李华为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说得不错，招商办未来的形态就是竞争。”
一顿饭吃得还算是轻松简单，秦善予也并没有表现得太过，藏拙是根本。
李华为离开的时候还伸出手拍了拍秦善予的肩膀，“不错，不错。”
看着李华为驾车离开，一旁的钱军开口说道，“李叔是我爸的老部下了，也是我爸一手提拔起来的，这次下放也算是一种锻炼吧，不过，看李叔的样子，对你还是很满意的。”
秦善予笑了笑，“谢谢钱哥了。”
“呵呵，我们哥俩谁跟谁。”钱军对着秦善予的肩膀上就是一锤说道。
秦善予看了一眼时间，将近两点，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和方如初约好的见面。
钱军看着秦善予的模样，“秦老弟，有事？”
“上车说吧。”秦善予说道。
两人上了车之后，钱军开着车子送秦善予回酒店。
“钱哥，您跟方如初很熟吧？”秦善予突然开口问道。
钱军闻言，蹙了蹙眉头，“秦老弟，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为什么会这么问？”
“不瞒您说，您对我太好了，让她误以为我大有来头，所以找到我了。”秦善予如实的说道。
钱军闻言，叹了一口气，“这事不太好办，秦老弟，这事说起来话长，还是让方如初跟你说吧。”
秦善予闻言不禁蹙起了眉头，连钱军都说不好办，那么，这事就铁定不好办。
回到酒店之后，钱军就离开了，秦善予则是坐在大堂的沙发上面，点上一颗烟深吸了一口。
钱军开着车子离开之后，来到另外一家酒店，直接就上了顶楼。
房间内，钱军看着李菁，“方如初去找秦善予了。”
李菁点了点头，“这是我的意思。”
“啊？李小姐，您这是……”钱军满头雾水的看着李菁说道。
“我只是觉得方小丫头屁股大好生养，秦善予也需要一个女人，不然以后是会犯错误的。”李菁似真似假的说道。
钱军差点就一口老血喷出，一阵无语。
李菁合上手中的书本，“你中午带他去见李华为了吧？”
钱军点了点头，“恩，一切都按照您说的做了。”
“李华为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只是跟在你们家老头子身边久了，缺了点魄力，这次下放去锻炼，或许会有一个不错的改变。”李菁说道。
钱军没有接话，他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剩下的就是跟自己老爷子沟通了。
秦善予看着坐在面前的方如初，“方小姐，今天就是想要告诉你，你的事情我可能无能为力，你也知道，我只不过是清水县来的一个小人物罢了，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大有来头的人物，我和钱军相识也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秦先生，您还没听我说什么事呢？这就忙着拒绝了？”方如初说道。
“我无能为力的事，我想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秦善予说道。
有的时候知道得越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方如初撇了撇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大致上的意思就是，方如初的父亲因为之前的一次站错队，现在那位出事了，很有可能牵连到自己的父亲。
秦善予在心里面琢磨着，看来大老板市委书记朱军确实是出事了。
“朱军在人民广场和德立广场的事情上确实是存在问题的，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但是，我父亲真的没有从中获取任何的好处，只是……”
秦善予看着方如初，“方小姐，您也太看得起我秦某了，这个层次的事情不是我能够插手的，再说了，我就算有心帮你，我也没有门路啊，您还是另寻高人吧。，不过，将自己的身体送出去未必会是一个好主意。”
秦善予说完之后就起身离开，方如初看着秦善予离开，杏眼之中露出一抹一样的目光。
秦善予所不知道的是，从方如初来见自己的那一刻开始，方如初父亲的问题就已经可以预见的能够解决了。
钱军直接来到他父亲钱富国的办公室，钱富国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事？”
钱军坐下之后点了点头，“爸，方秘书长的事可能风向会变。”
钱富国闻言，合上手中的文件，放下手中的钢笔，掏出烟点上一颗，“怎么回事？”
“您也知道我最近跟李菁走得挺近的，似乎李菁看上了方如初，当然，这是因为清水县那位。”钱军说道。
钱富国是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以常务副市长的位置死死的压住市长陈立民，更不可能一手策划市委书记朱军倒台一事。
“只保方建军？”钱富国问道。
钱军点了点头。
“好了，事情我知道了。”钱富国说道。
钱军离开之后，钱富国就拿起桌面上的电话，“给方秘书长打个电话，就说我有事找他。”
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方建国在接到消息之后，也不禁愣住了，钱富国怎么会突然找自己？
现在基本上没人愿意接近自己，而且，钱富国更是恨不得将自己除之而后快，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钱富国的办公室，“钱市长，您找我？”
钱富国看见方建军进来，“老方，来了啊，你先坐会儿，我看完这份文件。”
方建国这一坐就是近半个小时，不过，方建军此时却是半点不高兴都没有，反而是十分的高兴，钱富国这是在敲打自己，那么，也就是说，自己的事情有了变化了。
能爬到这个高度的人都精明着，一点点小小的举动就能够判断出很多事情来。
钱富国合上文件，放下钢笔看着方建军，“老方啊，今天找你来呢，主要是因为朱书记不在，立民同志人又在省城，市委那边的工作你可要抓好啊。”
方建军虽然之前就已经猜到一些什么，但是听到钱富国这样的话，还是不禁心头一喜，“是，我会的，钱市长请放心。”
钱富国虽然现在只是副市长，但是，方建军心里十分清楚，这次事情过后，钱富国必然是要坐正的。
“我们也有段时间没有一块坐下来喝酒了，晚上就上我家吧，咱哥俩好好喝一杯。”钱富国说道。
“那就叨扰钱市长了。”
钱富国笑了笑，“呵呵。”
虽然方建军并不清楚自己的危机是怎么变成没有的，反而还让钱富国给自己抛过来一根橄榄枝，但是，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在方建军红光满面的离开钱富国的办公室之后，市政府大院这边的传闻就变了，原本唱衰方建军的现在也变成了方建军不会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