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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穆秋白带着祁放来到了别墅,奶奶正在一楼向阳的房间里静静地沉睡着。
之前被方小红解散的医生班子再次被他重组回来,现在全天候负责奶奶的身体健康。
“祁放先生,麻烦你了,我奶奶身上的蛊毒还需要你帮忙。”
祁放走上前,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
确实如穆秋白所说的那样,再晚一点,这个人就醒不过来了,
她身上的蛊毒时间也很久了,将近六个月,现在还能活着,和她的医疗团队每天绞尽脑汁吊着她的命也有很大的关系。
这个蛊毒如此阴狠,确实是方小红会做出的事情。
他在踏进这个房间之前,他还试图给方小红找个理由解释,可是现在看来,她早就变得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
她在被赶出师门之后,又做了不少的恶事。
“可以解,只是拔除之后,不知道老太太还能不能醒过来,我无法估计。”
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已经太差,加上年龄的问题,他也不敢百分百保证。
一旁的医生听到他的话,上前一步:“如果能解除老太太昏迷的根本原因,我们将有很大的把握能够将她救醒。”
他们一直没能让她醒过来的原因,就是不知道昏迷的真正缘由,只能用基础的治疗方法。
如果能解决根本原因,那么将老太太救醒,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将这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只不过,我需要清场,穆秋白你可以留下来。”
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蛊毒的事情,既然穆秋白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能说出蛊毒,自然也是知道这些的。
他也就不避讳了。
穆秋白点点头,让其他人暂时离开房间,到客厅去等候。
“祁先生,你可以开始了。”
祁放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竹木盒子,从里面倒出来一个细长的蛊虫。
虫子通体金黄,却是透明的仿佛果冻,它趴在祁放的手上,安安静静的仿佛是一具尸体。
“麻烦你,解开你奶奶的衣服,露出她的胸口。”
穆秋白依言照做,随后往后退了两步,给祁放让开位置。
只见祁放的双指点在她的胸口,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那里的情况,一手摸着她的脉搏。
“找一张黄纸过来,还有朱砂笔,再准备一碗清水,一条红绳,要多长有多长,马上就去!”
穆秋白迅速拉开房门,安排人去买这些东西。
没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他走出门将那些东西带进来。
“笔和纸给我。”他的手没有动,左手的指尖仍然停留在她的心口,手上的那只虫子依旧很安静。
他在黄纸上用朱砂画下一个符号,又将符纸拿起来,“点火。”
穆秋白拿过打火机,点在符纸上,黄纸一瞬间就燃烧起来,瞬间将祁放的手指吞灭,他看得心惊胆战。
下一秒,祁放将符纸丢进水里,又拿过红绳丢进符水中。
火焰最后燃尽的那一秒,红绳落进去,仿佛将它也点燃了。
他拿起红绳,垂在虫子的身上,金黄色的虫紧紧地攀扶着红绳。
祁放打开老太太的嘴,虫子顺着她的喉咙眼进去,他咬破自己的指尖,点在她的心口,画下一个独特的符号。
没多久,穆秋白看见自己的奶奶发出一声古怪的嘶吼声,接着那红绳又被他拖回来。
金黄色的透明虫子会已经不再通透,它的身体里仿佛还包裹着一只小小的黑色虫子。
没等他再看,祁放已经将虫子收起来了。
“好了,给老太太清理一下吧,这些东西也都收拾好,尤其是这碗符水,要让她喝了。”
穆秋白点点头,将奶奶的衣服穿好,又服侍她喝完,他才起身送祁放。
“不用送我,这是方小红造的孽,我作为她曾经的师父,不过是为她还债罢了。别忘记了,白洛因你而死,我并不想和你有过多的交集!”
他说完,拂袖而去,穆秋白只能远远地目送祁放离开。
等到远离了穆家,他走进一个昏暗的巷子里,掏出另外一个木盒子。
他从里面倒出一只小巧圆润的暗红色虫子,虫身隐隐有金线在其中流动。
这只虫子,是白洛在学艺的时候就开始用血水喂养,一直喂养了多年,能够感知她的生死状况。
他在来之前就已经看过了,如果她死了,这只虫子就会死亡,失去自己本身的颜色变成绿色。
可是现在,它没有,那就意味着,她是真的还活着,只是消失了而已。
确定了这个结果,他将虫子收好,赶往监狱。
刚见完连月,方小红就再次被狱警叫出来,竟然又有人来见她。
只是这次,来的人只能在探视窗前面看她。
眼前这人,她分外眼熟,这不正是将自己逐出师门的祁放吗?
“你来做什么,怎么,来看我笑话?”
果然,只有白洛的消息才能牵动他,只是她已经死了他才出现,这又有什么用呢?
“今日所为,皆是因你作恶多端,罪有应得,方小红,你难道不悔吗?”
她冷哼一声,双眼紧紧地盯着他,这个老头,果然只会说这种话,他不会救自己。
“既然不是来救我的,又何必废话多说!”
如果不是他偏心白洛,她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她有今天,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可惜了,白洛已经死了,没想到吧,你来晚了一步!”
祁放看着她状若癫狂,心里叹了口气,她比离开师门的那段时间更加的疯。
“我只是来见你最后一面,无论你怎么想,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从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
方小红锤着面前的玻璃墙,朝着祁放大喊:“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有今天!我下地狱了,也会记得你!”
他叹了口气,“方小红,别执迷不悟了,你心里和明镜一样。”
“那又如何,白洛比我先死!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只是祁放的脸色寻常,她心里闪过一个荒唐的猜测。
她大笑出声,疯疯癫癫地呢喃:“她竟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