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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好。”
“是个人，总有好，也总有不好的地方。”歌凌说着，“林鸢总有比倾倾好的，但是也总有不好的。”
“……”歌凌都这么说了，顾森西犹豫了好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倾倾很聪明，也很漂亮。当然林鸢也是这样。大概是因为一个人独处太久了，林鸢其实并不太懂人际之间的交往。之前在叶家的宴会上是那样，在黑手党那边的宴会上也是一样。别人给她敬酒，她就喝酒。喝醉了，便又是一个林鸢……”
顾森西迄今还记得，林鸢喝醉酒是什么模样。脸红红的，清丽的脸庞难得多了几份妖娆妩媚。那双眼睛很漂亮，一喝醉酒，眼睛中就像是倒映满了星星，特别好看。
“林鸢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想起了之前那帅气的一脚，一下子就撂倒了许多木块，挡住了追上来的黑帮。顾森西不禁温柔地笑了起来，“她德尔功夫，说不定比倾倾的还好呢。”
“……”抿了一下唇，歌凌笑弯了眼睛，凝着顾森西，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顾总，到现在你还不明白自己喜欢的人是谁吗？”
“嗯？”愣了愣，顾森西还真不明白歌凌说的是何意。张了张嘴，顾森西虚心地看着歌凌，“老板娘，这话怎么说。”
“你自己数数，你说了林鸢多少事，又说了叶倾倾多少事。”笑了一下，歌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步就直接往外走去，“顾总，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歌凌离开得潇潇洒洒，顾森西却又陷入了深思当中。仔细想了一下歌凌说的话，脸又情不自禁红了下来。
说了多少林鸢的事。
好像一直在说她的事啊。
撑着额头，顾森西暗暗叹了一口气，枉自己平日里精明惯了，这会儿竟然连自己真正的心意都看不明白。
***
顾森西没有回顾家，而是在酒吧里睡了一夜。早上离开的时候，歌凌恰巧也走了出来。顾森西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歌凌吸了一口烟，笑道：“也不用道谢了，有什么想要做的赶紧去做吧。”
“……”点了点头，顾森西出了酒吧，开着车直接往林鸢的小木屋过去。
三月春风温柔如水，柳条抽芽，路边各种花朵绽放，非常好看。顾森西突然想到了林鸢小房子前的桃树。
几个月前去的时候，桃枝光秃秃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了。
会不会落英缤纷、红花相映了？
这么想着，顾森西不由又加快了车速，飞快往小木屋那边开了过去。
除了那一次接受唐潇的拜托来了小木屋过，顾森西这也只是第二次过来罢了。可是奇怪的很，路线他却熟记于心，像是走了很多次一般，轻车熟路，他很快便到了林鸢的房子这边。
车子停在了小路上。从下抬头往上看，顺着那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可以看到桃花已经开得极其热烈了。蝶舞纷飞，风一吹，花瓣阵阵下坠，非常好看。
阳光绚烂，微风拂面，远远的，似乎就能闻到那桃花淡淡的清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