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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应该到了吧?”张角在静室当中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推算之下,张角已经知道左丰去到了汉军的广宗大营里面,又知道他现在在回程的路上。一切都在按照他期望的方向发展着,可是还不够,他想要的,并不只是仅仅的调回卢植。
这样的统帅,还是尽早死掉的好。这是张角在云霆离开他房间后的一小时当中所做出的决定,在花费了一笔钱财诱使封胥派出人后,不管卢植会在来使到来后做出怎样的选择,都不妨碍他将这一切给给推到一个最危险的境地。
左丰必死,同时,还要让“几个人”不小心的逃跑,这样才是最完美的结果。不用大军对垒,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就能够让一个劲敌消失,不管如何,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张角的拇指搭在食指与中指上头,快速的移动着几下掐算,他突然眉头紧皱。他现在已经看不到左丰的命运轨迹,不知为何,已经被遮掩住了,即使他全力推算,也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
“改变?”他松开了手指,喃喃自语道。算计得再好,也抵不过虚无缥缈的天命啊,原来十死无生的左丰,竟然莫名其妙的一股大气运给环绕,出现了一条生路,将他从死境给活生生的拉了出来。
劲弓拉弦,羽箭破空,“咻。”一枝枝箭,从左丰一行人的上空落下,瞬间朝着他们覆盖下来。
从道路两侧的密林当中,钻出了许多手持长弓的士兵,一时间,绷弦的声音密密麻麻,目标正是他们这一行人。
“敌袭!”羽林军校尉大喊。他是这一支羽林军卫队此次护送左丰的统领,有着全权处置突发事件的全力,在这些羽箭一出现的时候,即使这些“敌人”穿戴的是汉军衣甲,他也明白遇到了伏击!这些人,都是敌人!
衣甲可以变,可是那股杀意改变不了,没有一丁点的畏惧之色。如果是真正的汉军士兵的话,杀害上官,也会出现游移与畏惧,可是这些人没有,有的只有斩钉截铁的杀意,这就代表着他们的身份。
不用提醒,羽林军骑兵们在一听见弓弦绷出的声音后,就立刻反应了过来,没有迟疑的反手取下了背上的一方小皮盾,高高的举了起来,护住了脑袋。羽箭下落,S在了这一些熟牛皮所制,又浸润于油中数个月之久的圆皮盾上头,箭头根本无法穿透进去,一接触到盾面,就被弹了出来。
他们只需要护住脸部,脖颈这一块L露的致命部位,其他的地方几乎不拒被普通的箭矢所S中。身上那身昂贵,制作繁琐的明光铠甲,就能够牢牢的护住他们的身体不被流矢所伤,再加上头上戴着的头盔,几乎算得上是无懈可击。
“玄守!”
一名羽林军骑兵快速的纵马赶到左丰的马匹右侧,从马背上跃下,伸出手,拉住了缰绳。马匹继续奔跑,他被拖着前行,双脚深深的陷进了泥土当中,却也止不住不断往前的两道沟壑。
在他的身边,九名骑兵掠过,一名骑兵挥刀,冰冷的锋刃自左丰的头上切过,将左丰的帽子从中剖开,两只下落的羽箭被刀刃挡住,被扫向了一边。左丰战马的速度减缓了下来,拉住马的那名羽林军军士整个脸都憋得通红,缰绳深深的陷进了掌心当中,硬生生勒出了几条血痕。
出刀的骑兵弃刀,整个人扑出,带着左丰滚落到了地上,在落地的一瞬间,他变幻了位置,整个人撞击在了地面上,冲击力震得他发出了一声闷哼,嘴角出现了一缕血Y。带左丰在地上滚了几圈,最终他们停了下来,在面前,则是剩炸的八名羽林军军士,用身体,以及那方皮盾所构建的一道防线。
左丰的帽子在地上翻滚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落在哪里了,袍子也变得破破烂烂的,许多地方,都被砂石咯出了血印。他勉强的站起身子来,正要大发雷霆,可是回过头不经意的一眼,却让他的怒气全然消退,后怕不已。
他原来所骑乘的战马,已经被S成了马蜂窝,倒卧在了地上。要是羽林军军士的速度再慢一点,只怕他现在的结局就和那匹马匹差不了多少,也成了浑身上下C满羽箭的一具尸体了。
因为左丰分明看见,刚刚那名拉住缰绳,使他马匹的速度减缓下来的全副武装的羽林军军士,此刻不得不用双臂护住面部。为了救下左丰,他竟是没有取下背上皮盾的机会,幸好明光铠甲使他在当下的这种情况下看起来危险而狼狈,却没有一丁点的伤害。
在距离他的战马被S杀的不远处,左丰看见自己从洛阳所带出来的六个小太监,全部就和他的那匹马一样,身上扎着不知道多少枝的箭,趴伏在了地面,不知生死。可当看见了从他们身下,那些逐渐浸润出来的鲜血,就知道他们估计是全都死了。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至于这些死去的小太监,宫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每一个月都有不少被杖杀的,死在这里的六个,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杀!杀死左丰这一个死太监,为卢帅出气!”一轮箭雨过后,身穿汉军衣甲的数百名士兵从前方杀了过来。
那股凶悍之气,从大老远的地方,左丰就能够感觉得到,当下有一股寒气自下向上蔓延,使他的牙齿不断上下碰击打着颤。从初出洛阳时的喜悦,到来广宗一路上的满足,再到广宗汉军大营的愤怒,在现在,他的心里面只剩下了悔恨。悔恨因为外派时可以赚取的外快,悔恨因为贪婪而来。
“该死!卢子干竟然要谋反!”咬着牙,左丰的脸色无比的煞白,说出的这句话当中更没有半分之前在广宗汉军大营里面的所带有的那股肆无忌惮嚣张跋扈的语气。
一眼看过去,左丰就能粗略的估计出朝着他们杀过来的士兵究竟有多少人,最起码都有四百之数。再看看他的身边,所护送他的羽林军只有四十六名,就算他们的装备再好,再精锐,也无法抵抗这超出了十倍数量的敌人啊!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就算有人能够逃脱出去,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他,因为他也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武艺傍身的普通人罢了。
他不知道这些士兵是怎么埋伏在这里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时间就那么的巧,就在他踏上回程之路的时候,就有这么一场伏杀!但是,凶手只可能是卢植,没瞧见那一些杀出来的士兵都喊着替卢帅出气的话语了么?一点基本的分辨能力左丰还是有的,一路上,也就只有他到卢植这里碰了个钉子,再结合这些士兵的肆无忌惮,那就只证明一点,他们要将所有人留在这里,全部杀死,所以并不怕消息泄露出去。
这一次,看起来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不自觉的,有温热湿润的Y体在他裤裆的位置蓄积,一股S臭味从身上散发出来。一滴一滴的黄褐色的Y体,沿着左丰的大腿内侧流淌,有的则直接穿透了布料,直接滴落在地面上。
“你们……一定要保护好也啊。”缩了缩身子,左丰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交付在这一群羽林军身上。
九名羽林军军士在左丰面前一字排开,头盔下的面容毫无波澜,眼睛当中微泛起了冷意。实际上,会受到伏击并不在他们的预料当中,可既然遇到了,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唯战而已。
左丰的话语在他们的耳朵里面,变得如此的微弱而不可闻。他们的眼睛,耳朵,心神,全部都在那一些*近的敌人身上。面对着比己方多出十倍的敌军,每一名羽林军军士脸上都没有畏惧,心中更没有动摇。
统帅所教给他们的,以及羽林军的骄傲教给他们的,就是永不后退。不管在怎么样的情况下,遇到怎么样的敌人,就算陷入绝境,也不能失掉属于羽林军的骄傲。这骄傲是羽林军的,属于天子禁军的骄傲,属于那支曾经随同皇帝出争大战匈奴的军队的骄傲。这骄傲属于每一名羽林军军士,也需要每一名羽林军军士去捍卫它,就算是用上生命也并不可惜。
“青攻!”羽林军校尉端起长枪来,朝着冲来的敌军发起了冲锋。
以他为箭头,到后逐渐的散步开来,剩下的二十名骑兵,组成了一个小型的锋矢阵,对敌军发起了冲击。他们的手中所持着的,是清一色的骑枪,将骑枪举在胸前,枪尖对外,气势沉凝而浑厚。
而在这小型锋矢阵的中央,则是五名持着弓箭的骑兵。羽林军标配是刀,枪,弓。在现今的条件下,利用战马对敌军发起进攻是唯一的优势,因为剩下保护左丰的羽林军军士们都没有了战马,跑是怎么都跑不掉的。而这五名明显不同于其他人的骑兵,则都是骑S好手,他们所负责的就是,用手中的弓箭,去点杀对方军中露出头来的军官。
不管大小,一律S杀,每S杀一名,对于敌方的士气就是一次打击,对于己方突围的希望就多上一点。
“踏踏踏”,马蹄声竟是整齐无比,先着敌军一步,二十六名骑兵冲进去敌人的阵列当中。从外到每,撕裂开了一道口子,从中穿越,沿路出现了许多的尸体。在第一次的接触里面,这些敌人对于羽林军的冲锋,竟是没有多大的办法,就算有人S出冷箭,可对上那防护力极强的明光铠,也都是无能为力。
“S马S马!别管他们人,能砍马腿就砍马腿,让他们从马上滚下……”一声大喊还未说完,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突然的终止。一枝羽箭C在了说话的这名士兵的胸前,尾羽不住的颤动着。
可这句没有说完的话,还是将大部分的意思给表露了出来,替这些士兵指名了方向。众多的士兵,开始将目标转向了羽林军的战马上,只要将骑兵给打下马来,让他们无马可骑,那么再精锐的骑兵都会成为一只拔了牙的老虎。
还有一部分的人,则直接越过了这些羽林军,丝毫没有在意身后的情况,他们笔直的朝着左丰杀了过去。他们就是为了左丰而来,至于这些骑兵,那都是次要的,只要左丰死了,那么他们也就完成了大贤良师交待的任务!
杀出,调转马头,羽林军又重新冲回了敌军当中,“杀!”
即使是明白敌人已经盯上了他们的弱点,依旧无法阻止他们继续冲锋!每一名骑兵,都应该死在冲锋的道路上,更何况他们是天下精锐之一的羽林军,拱卫天子的禁军!
为国羽翼,如林之盛!
不断的有羽林军军士落下马来,可他们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就算骑枪断折,也还有一柄百炼的长刀可用!就是他们失去了战马,可同样的,羽林军的步战,比骑战也不逊色!
面对着被几轮冲杀之下,数量还是多出几倍的敌军,羽林军深陷了进去。那些落下马的羽林军军士,每一个人都要面对着身边十个,数十个敌人的围攻,渐渐的,就算有着明光铠的保护,他们身上也多出了许多伤痕!并且,这些士兵竟还有人带着重兵器,几把小锤冷不防的砸出,重重捶打在胸膛上,让被铠甲保护其中的军士身体受到重击,骨骼断裂,嘴中不住的吐出血沫来,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战斗力,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此时,曹C出现在了不远处,在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拔出了腰间的青釭剑来。“电掣”,爪黄飞电变成了一道真正飞着的电光,从它的四个蹄子上,有丝丝窜动着的电流出现,每一下的踏动,就都有电光迸S而出。
爪黄飞电带着曹C,快速的接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