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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一旁，鲜有看见灵翊这么虚弱的时候，她就一直静静看着。
有些话，不知道要怎样问出口。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一个师父，一个徒儿，还能怎么样？
北雪宁拿了点雪进来，等雪融化之后，就沾湿了帕子，给灵翊擦擦脸。
灵翊脸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他肤色就是显得更是苍白。
她不知道灵翊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将自己搞成这个模样。
再等了一会儿，灵翊总算是醒了。
“你醒了？”北雪宁说道，“要不要喝水？”
灵翊唇色也是苍白的，他摇摇头，“你刚才去了哪儿？”
“你刚才醒过？”
“我感觉到你刚才有一段时间不在。”灵翊说。
“你这晕倒了还有感知能力啊？”北雪宁嘟囔了一句，灵翊这是什么鬼能力。
她要是放松了警惕，谁靠近自己，她也是不会知道的了。
灵翊道：“从小养成的。”
北雪宁就说：“我是去了那湖边，看看结界是在什么地方制成的，不过四周都是雪，我也认不出来。”
灵翊声音有点虚弱，说：“东方灼就是聪明到此点，他懂得掩饰。”
所以在结界里，一般很难找到什么破绽。
北雪宁一时无言，难道真的要困在这里出不去？
她眸光淡淡的，偷偷的看了灵翊一眼。
看见灵翊始终是不动声色，也不知道他是忧愁还是怎么样的。
随后两人倒是没有谈论结界的事情，反而灵翊就在一边疗伤。
北雪宁也没有什么可做的，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等第二天醒来，灵翊就提议再去一趟那个湖边。
此时天地是一片灰蒙蒙的了，大雪纷飞，天气尤为恶劣。
灵翊绕着岸边走了一圈，北雪宁就也跟着他的脚步，只是积雪很深，北雪宁走得不大稳当。
后来她是一个脚滑，差点摔倒，手下意识往前一拉，就拉住了灵翊的手。
灵翊一顿，停了下来。
北雪宁立刻想要松手，但是灵翊就已经反握着她的手，说：“就拉着吧，路不好走，我带着你走。”
她就觉得这句话有别的意思，不过她凑上去看了看灵翊的脸色，还是跟平常一样。
所以北雪宁也就打消了疑虑。
两人走了一圈，又是往回走，来的时候的脚印已经被雪给覆盖了。
北雪宁时不时看着湖面，湖面上只有零碎的几块冰块，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看了看不远处的雪山，觉得有点熟悉。
这角度……
她此刻是和灵翊在一起，而上一次，她正好也是跟灵翊去过一次水星湖，正好也是看到山是这样的形状！
北雪宁欣喜得立刻说：“我知道了，这里是水星湖！”
灵翊一愣，她那么快就想到了？
也在此时，大雪骤然挺住，冰雪立刻褪去，整个天地恢复到正常。
这果然就是水星湖，北雪宁看着已经恢复到原样，连同湖面的那一道波光也是变大了不少。
“师父，那现在怎么做？”北雪宁问道。
灵翊掂量了一下，说：“我现在的玄力受损，不能用玄气了，不过凭着你的玄气，倒是可以一试。”
北雪宁点点头，“那好，你来教我。”
灵翊道：“生成结界需要一定的玄力等级才能够完成，不过破开结界是不用的，只要你往那波光缝隙打出玄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