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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能力
“执命之龙？”
几人一惊，念出了这个来自远古的……曾经深深震动过归墟神殿的名词。
何雨柱疑惑地道：“那是什么东西？”
见到他这反应，许大茂也是愣了愣，难道说错话，问错人了不成？
但这个感觉……又在冥冥间告诉他，他的判断，没有错。
“那个……何雨柱小友啊，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异象啊？”
这问题，问得奇奇怪怪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贾东旭，却发现对方噙着浅浅的笑意，只是注视着他。
“啊，这个啊……”
“我拥有圣龙气运，出生的时候好像是有那么点不同……”
“前辈，这算数吗？”
“那你是不是气运给人夺走过？”
这次轮到何雨柱震惊了。
他猛然瞪大了眼球，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
许大茂很明显和他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他怎么会如此了解自己的身世？
咣当。
红袍老者手掌颤抖，手中的一笔一枪，都是落在了岩石上。
他视兵器如生命，但今天……这件事足以将一切遗忘。
突然，他仰天大笑：“哈哈哈，果真是周家的圣龙，没想到……老夫还能见到周天清甘愿为之赴死的人！”
“老夫，倒是死得不冤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这兵祖在说什么？
只有棒梗保持着沉默，仿佛并不意外。
贾东旭忍不住地开口道：“老先生为何会知晓他的身世？”
何雨柱也是附和道：“周天清是我的先祖没错，但我们从未相见过，为何先祖会知晓此间之事？”
从许大茂所说的话来看，周天清并不仅仅是知晓，更是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们的时代相隔上万年，周天清又如何能将时间窥破，更何况超越生死？
这简直不可能！
要不是许大茂猜得太准，他都会怀疑对方在骗他。
这个时候，许大茂发现一旁棒梗深深地注视着自己，手指轻摇，仿佛在示意着什么。
说的似乎太多了。
许大茂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冷静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
“紫霄的弟子么，难怪……”他在心中暗自道。
他微微弯腰，再度拿起了磐金诛魔枪与天元笔，随后朝着何雨柱若有所思地道：
“似乎……你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来源？”
“也好，知晓太多……并非是一件好事。”
何雨柱皱了皱眉，质问道：“兵祖前辈这是何意？将此事说出，却始终闪烁言辞……如此作派，反而损了自身颜面。”
他对自己的身份很关切，尤其是如今……任何重要的信息，都可能影响到他与夭夭的结局。
许大茂将执命一事说出，却在此时打住，无疑让他有些难受。
然而，许大茂只是将手负在身后，望着太古神陵有些昏暗的天空，自语着：
“在条件充分之前，任何的透露……都会是一种伤害。”
“与其强行干预，不如顺其自然。”
“何雨柱啊……你只要知晓，你的责任，很大，沉重到圣者都不堪承受的地步。”
何雨柱一怔，低声道：“我的责任……很大？”
是因为夭夭吗？
许大茂言语莫测，缓缓道：“周天清，乃至我们的牺牲，不仅因为天地之女，还有……你。”
“你同样背负着使命，但现在，不是揭开身份的时候。”
何雨柱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心不在焉，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但对方不肯说，也有着他的考量吧……
他在心中轻声自问：
“我，到底是谁……”
天空的万里黄云正翻滚着，浩荡壮阔之下……却是扑朔迷离。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道：“老夫只能说这么多了，剩下的东西……需要你自己去发掘。”
这种机密乃至传说，在当初仅仅出现在神殿的少数高层之间，原本他还有些不相信，直到流落此地的他，遇到何雨柱的那一个瞬间……
他在那时才意识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不是虚妄，或许……是又一个神话的起源。
许大茂与棒梗对视一眼，有意转开话题，又是说道：“何雨柱，老夫猜测，你是不是已经给圣族高层注意到了？”
何雨柱回神，说道：“的确，圣族的圣者，应该打算将我围杀。”
许大茂眼神深邃，声音有些低沉：
“果然如此啊……”
“老夫通晓神陵之事，倒是有个不错的去处，不知你是否有意？”
何雨柱随意地问道：“与我有关？”
许大茂伸出手指摇了摇，否认道：“不，与她有关。”
他的目光放在了贾东旭身上。
“幼微？”
许大茂看了一眼贾东旭，察觉到那种泾渭分明的源气波动，他感慨道：“不知道老夫哪修来的福气，不仅遇到了你，又遇见了一个阴阳源根。”
“要知道，这太古神陵……或者说蛮荒战域，也曾陨落过一位阴阳源根的拥有者。”
贾东旭螓首微点，轻声道：“我的师尊也曾说过此事，并要求我尽量向那位前辈的陨落之处寻找。”
棒梗接话道：“她是紫霄的亲传弟子。”
闻言，许大茂倒是看了何雨柱与贾东旭一眼，眼神略微地有些复杂。
“紫霄倒是挺会收弟子，如今看来……她的任务完成得不错。”
他知道，紫霄是周天清的妻子，这些年没有白过，她，同样有所计划。
“那么，小女娃，你可知道那有着阴阳源根的圣者的来头？”
贾东旭茫然道：“不知。”
许大茂淡淡一笑，道：“呵呵，那你们一定会对那个地方很感兴趣的……”
“因为，那一位阴阳源根，是古尊级别的。”
去处
在古尊二字自许大茂口中说出时，几人都感到了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前辈，不是说太古神陵不能容纳三莲境的进入吗？”
三莲境的界主之力太过强悍，过多引动就会使神陵的时空崩毁，秩序失控。
早在他们进入神陵之前便是被告知了这个消息，并且默认着古尊不能进入此处的事实。
但是，这里怎么会有一个三莲境，而且刚好就陨落在蛮荒战域？
许大茂笑了笑：“古归古，今是今，现在的认知，在远古时未必成立。”
“你们只知三莲境崩毁神陵，却不知晓这个神圣之地的真正来源。”
霓红羽脸上露出疑惑，开口问道：
“来源是什么？”
“尊，或者说……神。”
许大茂仰望神陵虚幻的天穹，眼神深邃，缓缓说道：
“太古神陵本就是秩序完整，共存混沌的远古神洲，如今跃迁现实与虚无间，是因为缺了……尊道天威。”
“只有尊的力量，才能真正地这个大陆的法则稳固，同样，只有尊，才能让这个大陆来到现实之间。”
“神陵现世即是神灵降临，若是老夫所料不差……想必是天地之女拨动终极天道，这片大陆才再度开启的吧？”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心思转动，随后点了点头。
如果问起神陵降世是谁的手笔的话，恐怕九天的高层都会猜往同一个方向。
夭夭。
她的能力，超出了如今任何人所能拥有的范畴。
“远古时代的太古神陵，同样因为两位尊，乃至双尊之子的存在，得以存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