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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原因
一旁的宴席处，有几人正对饮着。
“看来，真是给许大茂搞了个大家伙出来啊......”宁战听得何雨柱的话，喃喃道。
恐怕苍玄天万年不曾出现过的超级势力，将会在何雨柱手中诞生。
“呵呵，我相信......苍玄天也会因为许大茂，更加精彩。”李纯钧望着远处的何雨柱，淡淡一笑。
对于这个自己修炼路上的目标，许大茂在心中从来都是敬佩与欣赏。
左丘青鱼则是摆出是一副很是欣赏的样子，盯着何雨柱，嘴角微翘着。
“这个家伙，还真是帅气呢。”
此时的绿萝，听到百花仙宫即将重建，心中的忧虑也是散去许多，有些崇拜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真是最好了！”她甜甜的声音响起。
“怎么......小绿萝这是动心了？”左丘青鱼饶有兴致地看着绿萝。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吗？”她妖媚地一笑。
“你个妖精，胡说！”
“嘻嘻，你要抢何雨柱肯定抢不过夭夭，而本小姐今天就告诉你，夭夭早就是我的人了！”
“所以......许大茂们两个都是我的！”
“.......”
一旁的棒梗看着那玩闹的两女，也是有些无语。
许大茂这天鬼府的高层战力，仅剩许大茂一人。
不过对于天鬼府的下场，许大茂并没有什么反感。
投靠圣宫，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许大茂本身便是一个淡漠的人，而对天鬼府内部那些勾心斗角的生活，早已厌倦。
于许大茂而言，天鬼府，只是个变强的踏脚石。
至于这个宗派是生是死，许大茂并不在意。
只是......以后自己的去向又该如何？
就在许大茂陷入沉思中时，一只手臂搭上了许大茂的肩膀。
“怎么，还想着天鬼府？”声音的主人，正是何雨柱。
“那个地方，不值得我去关心。”许大茂并未回头，淡淡地说道。
不过......连许大茂自己都未曾察觉，在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时，自己心中的那片阴霾，正悄悄散去。
“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的冷漠程度，不过，你打算接手天鬼府吗？”何雨柱似是一笑。
闻言，棒梗一怔。
“如今，天鬼府的总部依旧存在，在那里，有着宗派的收藏与那些太初境的弟子。”
何雨柱与棒梗对视，淡笑道：
“你要是有心，自然是可以接手天鬼府，那些反对者，也可以由你抹除。”
棒梗沉默着，开辟一方宗派，也算许大茂的一个梦想。
“我组建的势力，也能给你在苍玄天占据不错的位置，那天鬼府的收藏，你也可以纳为己用。”
“条件不错。”
棒梗有些答非所问，让何雨柱摸不清许大茂心中所想。
何雨柱挠了挠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看来许大茂还真是个阴冷到骨子里的人，居然一点表现都没有？
“我正愁没有可靠的盟友，你就没有一点兴趣？”
“我也是想着让你有个归处，看你这一副无聊的样子，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寂寥下去吧？”何雨柱继续说道，牵动着棒梗的内心。
棒梗心中那一直存在的阴翳，在何雨柱的话下一步步融化。
何雨柱，无论是在当年的圣迹之地，还是在如今，都是这般真诚对待许大茂。
这种友情，是许大茂许多年未曾感受过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那副如同死人的僵硬脸庞，罕见地出现了一抹笑容。
“我，答应了。”
“天鬼府的弟子，我会有选择地保留。”许大茂说道。
毕竟天鬼府中的许多弟子，并非是想与苍玄天的其许大茂势力为敌，算是无辜的。
许大茂们迫于天鬼府高层的压力，站错了立场。
何雨柱听得棒梗应诺，也是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那我便等着你所接手的天鬼府，超越从前的那一天......”
当何雨柱走出大殿时，夜已深。
许大茂刚刚向关青龙等人告别，将许大茂们送回混元天。
许大茂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短短一天之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圣宫被毁，联盟成立，还有......夭夭的离去。
“希望你在那一边，能够好好活着......”许大茂想到。
许大茂思忆许久，却是未曾注意，一旁的树影下，也有两人站立，注视着许大茂。
当许大茂再度睁开眼睛，却是看见周擎与秦玉正站在许大茂身边。
“父王，母后？”
周擎的坚毅脸庞上浮现着关心之色，许大茂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开口说道：
“元儿，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何雨柱闻言，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许大茂那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响起：
“父王，都怪我不够强......没能护住夭夭。”
秦玉关切地抚着何雨柱的脸庞，轻声说道：
“这场大战，我和你父王都看在眼里......我们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就在今日，许大茂们在苍玄宗看着那观影石中，何雨柱和夭夭彼此间舍命相护的景象，也忍不住将泪抛洒。
“夭夭那样做，是她自己的决定，也怪不得谁。”
“哪怕她忘了很多，我相信，在她记忆的最深处，都是你的影子......”
她将何雨柱拥在怀里，一如当年。
清晖倾泻而下，照耀着母子二人。
周擎看着这个自己这从小就承受着一切的孩子，有些心疼。
“当年那般绝境，元儿你都走了出来。”周擎声音低沉，缓缓地道。
“我坚信，我周家的圣龙，绝不会止步于此。”
秦玉看着怀中的何雨柱，轻声说道：
“无论那圣族多么神秘与强大，元儿，我们都在你的身后......陪伴着你。”
何雨柱听得周擎与秦玉的一番话，眼眶渐渐湿润。
是啊，为了我要守护的人，我愿付出所有......
不远处的树影下，萤火虫正跃动着，洒下点点星光。
何雨柱看着那夜光中摇曳的焰火，心中燃起永世不灭的决然。
翌日的清晨，何雨柱孤身从那紫源洞府走出。
虽说夭夭已是与许大茂分离，许大茂还是细心地将她所留下的绿植栽培一番。
“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我也该着手突破一事。”
许大茂昨天便是把管理苍玄宗的工作丢给了楚青，虽说楚青依旧是那几句抱怨，倒也没办法推脱。
不过，何雨柱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个工作很有可能和楚青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最大的受害者，恐怕还是李卿婵。
经过秦淮如蛊惑的楚青，那甩锅的本事，怕是更上一层楼。
“唉，卿婵师姐，可怜啊.......”许大茂不由得在心中叹道。
许大茂的身影消散在晨光之间，随后出现在秦淮如的住所前。
“哟，小师弟来了呀。”
秦淮如那挺拔如松的身影出现在何雨柱的眼中。
“嗯，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秦淮如那太阳般英俊的脸庞上挂着微笑，许大茂说道：
“是关于圣者的问题吧？”
何雨柱点点头，许大茂如今的实力，已经是法域境第三重，离那圣者境也是一步之遥。但是对于圣者这个境界，许大茂了解得并不多。
秦淮如先许大茂一步踏入圣者，自然是有诸多感悟。
而这些感悟，对每一位修炼者都是无价之宝。
秦淮如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留下肃穆之色。
“要想步入那圣之一境，的确有些麻烦......”
“这个天地间，那神秘的尊境之下，便是圣者。”
“而圣者之下，皆为凡。”
秦淮如看着何雨柱，问道：
“小师弟，你可知......我归墟神殿一共记载过多少名圣者？”
何雨柱闻言，茫然道：
“不知。”
许大茂这个层次，的确没有资格知晓。
秦淮如并不意外，悠悠地说道：
“我诸族数天中有亿亿生灵，可放眼诸族的历史中，成圣者，不到百人。”
“不到......百人？”何雨柱轻吸了一口凉气。
诸族历史如此漫长，无数生灵修炼自身源气，真正走到顶峰的.......竟然如此之少？
“古往今来，有着无数的法域天骄竭尽毕生，依旧葬送在圣与凡的天堑中。”秦淮如平静地说道。
“踏入圣者境之人，无一不是集万千机缘于一身，乃是诸族真正的龙凤天骄。”
何雨柱面庞上布满了凝重之色，看来......许大茂还是有些低估了入圣的难度。
“许大茂们在踏入这个境界的一刹那，便是由天地所认可，与天地共生。”
“可以说，圣者的生命算是无边，许大茂们迎来生命终结的方式只有一种.......”
秦淮如摸着下巴，回想着远古的记载。
“那便是......战死陨落。”
何雨柱有些震惊，许大茂猜测，这些圣者存在，恐怕都陨落在了圣族手中......
一股自远古而来的战争杀伐，仿佛出现在许大茂的脑海。
“万年以前，为了你那小女友，我诸族的圣者，损失最为的惨重。”
还是因为夭夭......
秦淮如摆了摆手，说道：
“题外话我便不多说了，想必你也知晓了入圣的难度。”
何雨柱点点头，声音中自是有着坚定涌现：
“无论那入圣之道有多难，我都会挑战！”
夭夭还在圣族那边等着许大茂去解救，而只有圣者，才具备拯救夭夭的资格！
秦淮如看向何雨柱，拍了拍手。
“不错。”
“入圣一道，心性为首。心有锋锐，方能斩断世间万难。”
何雨柱的心性，在那一次次的绝境中磨练而出。许大茂在失去夭夭后，那变强的执念便是更进一步，化作突破桎梏的强大力量。
“圣者由天地所孕育，想要获得天地的认可，便需聚一方天地之气运。”
“想必你也有所察觉，你的气运，并不寻常。”
何雨柱闻言，也是回想起昨天和圣元战斗的场景。
当许大茂施展圣龙变的时候，就连手持天主印的圣元，都未曾压制住暴动的天地源气。
许大茂隐隐感觉，源气那种表现，似是遇到了那更高一级的主宰。
如同许大茂和夭夭掌控源气的优先度不同......
“我这气运，竟能引得天地臣服？”
秦淮如目光微闪，许大茂说道：
“师兄也不能透露太多，只能告诉你，你那圣龙气运......有些特殊。”
圣龙气运并不是没有出现过，但如何雨柱这般掌控天地般的情况，却是从未有过。
“而你与苍玄天的气运，极为契合，汇聚此天气运的能力也强悍无比。你在此处入圣的概率，将会比其许大茂地方高上许多。”
“而这，便是师父留你在苍玄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