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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何雨柱突然回来,许大茂决定迟一天去天书陵,晚上拉着几人一起到张居记吃饭。然后,秦淮如才知道,天南路上见到的那个颇像许大茂的孩子,应该算是他的外甥!
不由感慨,李家的血脉真是强大啊!
何雨柱和棒梗第一次见面,多少客气寒暄。许大茂原本对棒梗的到来就很是不耐烦,现在更是忍不住挂在脸上。好在人多,大家说笑,也无人多管他。
“说一下,啊!”许大茂站起来:“我明天开始去天书陵闭关!你们都不用再找我了!”
“闭关?多久?”关白听着像是玩笑。
“不知道!主要是参悟天书碑,这个时间不好定!看悟性吧!”许大茂一本正经的回答。
鞥!秦淮如一听,吓得筷子差点掉地上,他让他去天书陵,可不是做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娶亲怎么办?
众人都愣了,棒梗默默的放下筷子,问:“为什么突然要去天书陵?”
“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老子没有像孔子那样留下一部关于他言行的书?”许大茂突然提了个奇怪的问题。
大家一时愣住,为什么啊?这个问题,似乎秦淮如可以解答,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啊!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事,不是,是从来都没有人想过这事!!
鞥——应该是老子没有那么多弟子记录吧,是这样吧?
“怎么,不知道啊?我告诉你们!”
许大茂把脸一撩:“因为老子不愿意!!!”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剩下众人在那里呆愣……
“你不管吗?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脱口就来!陛下,你也是有责任的!”棒梗看着秦淮如,微笑着,似乎刚才许大茂并不是针对她的。
“我……”
秦淮如也觉得这事严重了,自己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何雨柱看着满脸尴尬神色的秦淮如,自是有些心疼,又好笑:自己不在这里,都是这么被欺负的么?哎——一点长进都没有!!
秦淮如送何雨柱回家,默默的打着黄纸伞走在街道上,半响方道:“我不知道他对这门亲事如此抗拒!”
“那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如只得把原委说了出来:师兄不愿棒梗姑娘进宫,因为是裴太尉的外孙女,所以——先是嫁祸,后来赐婚!
何雨柱听着颇多的感慨,想着圣上做事也是这么任性的么?许大茂生来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现在却要憋屈着接受这份婚姻,自然是诸多不满!
可是,棒梗姑娘看起来,还算是很完美的,他有什么不满的?
“一开始和我说,棒梗姑娘天天端着个架子,实在不喜欢!”秦淮如解释道:“后来,打马球的时候……”
何雨柱明白了:“简直是欢喜冤家啊!”
“是,师兄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我看师兄是有些后悔的。”
“棒梗姑娘是南山将军的嫡女,我大约知道她一点。从小是跟着将军长在军营里的,性格应该是极开朗爽利的!大约是,南山将军牺牲后,随她母亲进了太尉府,这几年硬是被裴太尉养出那种样子!”
何雨柱笑道:“那姑娘绝对是个杀伐果断的!而且极聪慧!你师兄是该让她进宫的,将来,后宫只怕就得她这么个人才能理的清!”
“哦!”秦淮如不懂这些个,更看不明白:“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告诉唐伯母,她自有治她儿子的办法,你就不用操心了。”
“嗯!棒梗姑娘那里,要不要安慰一下?”
“你说呢?”
“我不知道。”
“你刚才没看出来?”
“什么?”
“人家到最后,还想安慰你呢!怕你为这事多心忧虑!”何雨柱摇摇头:“哎——,你便不要多操心了!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对了,亲事在哪里举行?”
“汶水的唐家老宅!”
“许大茂什么时候回去?”
“哦,他在这里接着棒梗姑娘出嫁一起回去!”
“这是什么礼?”
“不知道,师兄安排的。”
何雨柱也无语了,这一会,就这件事,说了几个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他还知道些什么!兰师姐是对的,自己还是守着他比较好,免得被人骗了,还要感激人家。
第二天进宫,贾东旭便笑道:“你回来太好了!你不知道,他无聊的时候,弹葡萄,毁了我几幅画作!真是,心疼啊!”
“师兄自然是心疼师弟的,”何雨柱笑道:“只是,怎么就把我们月儿骗进宫做了婕妤了?”
“原来月儿是圣女的人么?要是早知道,我哪里还敢呢!”
……
秦淮如听着师兄与何雨柱的对话,包含她离开的各项事宜,总觉得暗藏玄机,可就是不明白,只好一边闷着!
七日前的南溪斋
兰师姐默默的看着信,细细的计算,越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所以,告诉何雨柱,出关,立刻回去!
“怎么会是秋山家?”何雨柱问。
“家主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他不知道,便是家下人擅自做的,还有回旋的余地!否则,抄家是在所难免的!”
“勾结魔族!这个罪名可不轻!”
“勾结魔族没什么大不了的!和魔族有关联的多了!问题在于,勾结魔族是为了陷害教宗!我想,以我们对圣上的了解,他不会容的下这样的世家!”
“可是秋山家,家大业大,几百年了,怕不是……”
“师妹好生糊涂!凭你什么家大业大!率土之滨莫非王族!即便这事出在唐家,我想,圣上也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保住秦淮如,就是保住他自己!!”
何雨柱想着,盘算着……
“现在,我们看不出京里知道多少?你必须回去!一来守着你的陛下不要再出岔子;二来,秋山家是否保得住,还要看他们参与多少,不过,你在京里,终究好些!至少,不要连累到秋山君。”
“好。”
很显然,这件事不好立刻让秦淮如知道!因为,还有很多,她们也没弄明白,也许,她需要和那位圣上,好好的谈一谈……
寒风起,对于秦淮如来说,却没有一丝寒意。
和师兄的对局在继续,何雨柱在一边看着,终于忍不住开口:“要不要我帮你?”
“咦,怎么帮?”秦淮如问,你好像不太会这个吧。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何雨柱笑着拿出命盘:“很简单,算出棋子落在哪个位置最佳!”
“有道理!”贾东旭摸着下巴:“你看现在他走哪里最好!”
“嗯。不过,我需要先知道有那些位置可以落子!”
“所有的空点都可以落子。”贾东旭说。
秦淮如讶异的看着师兄,何雨柱便觉出异常,却没说话,她对自己的推演很自信,有什么啊,不就多些点吗?
……
“好了!”何雨柱说。
“哦,好了吗?”贾东旭睁开眼睛,看着棋盘,走哪了?
“你认为哪里落子最佳?”何雨柱问秦淮如。
“这里啊!”秦淮如落下一子。
“咦?你怎么知道?”何雨柱突然很气闷:“我用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这个位置。”
“半个时辰?那你应该没有算过所有的这些可以落子的位置吧?”贾东旭问。
“小聪明我还有一点,”何雨柱笑道,旋即收起笑脸:“你知道走这里,为什么不早说?”
“是你要推演下的,”秦淮如哭笑不得,但还是老实说:“而且,我也想知道,还有没有更好的下法。”
“现在怎么走?”何雨柱问。
“打劫啊!”师兄弟异口同声的答道。
“好吧!好吧!”何雨柱知道打劫是围棋的一个术语,她站起身,笑道:“你们两个继续打劫吧,我去看看月儿好了!”
“你刚才不是走过了吗?”贾东旭看到师弟落子提子,忍不住开口。
“有吗?我不记得了。”
“刚才有容问你走哪里的时候,你不是落的这颗子?”
“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就要这样走棋。”
“这算什么?”
“师兄,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再走一步!要不,让我再落颗子吧!”
“不行……”
身后传来的对话,却让何雨柱忍不住扬起嘴角:学会赖皮,也是成长的必须吧!
看到何雨柱离开,贾东旭挥手屏退身边的人。
“师兄想说什么?”秦淮如看着棋盘,没有抬头。
“接到几分线报,包括妖域在内的,西边,南边的几个国家,都抓到了几个传播佛教的和尚。”
“我知道。”
贾东旭没有再说话,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你没什么想法吗?
我该有什么想法?秦淮如应了一着。
他们这些人在伤害国教的根本!你不在意?
又不在我们这里,我能怎么办?
若是我国也出现了,你会怎么办?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你看你下的棋!全是后手棋!”贾东旭压不住火气:“你就不能领先一次!非要这样,处处受制于人!”
“师兄,我……”
“宛良国也抓到了四人,像其他国家一样,关了起来!不过,朝阳公主回国两日后,就处以了极刑!因为,她很知道大家的想法,知道都在等什么!或者说,她很了解你!”
……
“你这次要好好谢谢人家!因为她的开头,其他国家,包括妖域,也全都处死了这些妖言惑众之人。”
“只是信仰不同。他们也是教人向善的……”
“这就是你的态度?若是这样,国教终会葬送在你手里!”
秦淮如抬头看着师兄,你希望我做什么?
做什么?
难道不该在全国范围内搜捕这些四处传播的僧人吗?难道不该防患于未然吗?他们才是动摇国教根基之所在啊!
秦淮如低着头,看着棋盘,心里难免觉得师兄小题大做了。国教几千年来的地位,岂是几个传教的和尚能动摇的?就这样大行杀戮,实是不该……
正僵着,宫人来报,宗祀所有两个学生出现通幽前兆,请教宗即刻前往。秦淮如便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师兄的说教……
贾东旭看着那盘残局,想着师弟刚才的态度,再压不住心里的怒气,挥手打翻了棋盘——就这个时候,何雨柱走了进来。
“师兄,从没见你这般生气,想来不是为了棋局,”何雨柱笑道:“长生做了什么?”
贾东旭冷着脸看着何雨柱,没有说话。
“你们下去!”何雨柱对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宫人说。
宫人却未敢直接离开,而是看向他们的圣上。贾东旭挥下手,他们才施礼退下。
“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笑着问,心里却飞快的盘算:“长生去哪了?”
“你突然回来做什么?怕我看不住他吗?”贾东旭笑着问。
“师兄当然看得住他的人,”何雨柱继续笑道:“师兄还不知道他有多听你的话吗?”你守不住他的心,至少不该推波助澜吧!
“哦!我可不这么认为!到底是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我哪里能管那么多呢。”贾东旭笑着,却有些心不在焉。
“师兄这时,心情糟糕的很啊!却是为哪般?”何雨柱终于收起了笑脸。
“我倒是想心情好,可就是这个师弟不省心,我哪天去了,也就由着他闹。”
“师兄这话说的何等小家子气,”何雨柱再次放出笑容,虽然她不喜欢他,从来也不喜欢,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大约,长生今天是真惹到气了!我临回来时,听到几处消息。”
“南溪斋的消息很灵通啊!”
“总是感谢宛良国朝阳公主的果决。若是等他的态度,只怕误事了。”
“哦?知道的很清楚吗?你是为了这个来的?怕不是吧。”贾东旭的目光充满深意,圣女,难得有这个机会,你不说吗?
“有些事,我大约知道一点,但是,我想知道的更多。”
“哦,什么事?”贾东旭看着何雨柱,目光一点一点冷下去。
“关于朝阳公主……”
“是为了朝阳公主?怎么,儿女情长这样的小事,也会动摇圣女的道心?”
这话问的何等诛心?儿女情长只是小事,小事提都不该提!家国当前,你身为圣女,居然为了这等小事,离开南溪斋,回到京城?就为了一个附属小国的公主?
就因为你男人曾救了她?还是你听到什么风声赶来兴师问罪?你忘了他的身份和使命?还是你眼里只有自己的儿女情长?
何雨柱看着贾东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心里冷冷的笑了一声,好会说话啊!好像这些事都不是她何雨柱该过问的事!那么,什么是她该过问的?
不对啊!儿女情长?谁和谁的儿女情长?什么意思?这算是承认两人真的有什么?不会啊,朝阳公主是要继位为王的!他想告诉我——江山社稷与儿女情长,那位公主更重大义?!还是……
“圣上,这是拟定的圣旨,请过目!”这是位三十多岁的男子,颇有些书生意气,不亢不卑。
贾东旭示意他把圣旨交给何雨柱。
那名男子便躬身向何雨柱奉上圣旨,并未抬头。
何雨柱看不清他的长相,却能感到他的紧张与不安——这便是秦淮如信里提到过的那位因为有个好名字而被钦点的新科状元,直接做了翰林待诏,也算是开国第一人了!
长生胡闹起来,上面这位还真是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