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破血术

纪五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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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着了一根烟,想要缓解缓解神经上的压力,忽然间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许康晓打来的。

    刚接到电话,许康晓就说:小东,那个张建在坑你!

    我手一抖,恨得牙痒痒,又特么是张健,我和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非要坑死我不可!

    “笑笑,怎么了,张健又想怎么坑害我?”

    虽然现在我恨的张健牙痒痒,但我说这话的时候却出奇的平静,或许是因为我的潜意识里就认为张健一定会坑我!我已经习惯了。

    “血术这种术法的确有,而且那个张健所说的破解方法都对,但是,他没有告诉你,你下地窖贴上黄符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回话说:会发生什么?

    许康晓说:你傻啊,你也不想想,那地窖里死了那么多人,就算是他们的灵魂被鬼曼童给吞噬了,但是这毕竟是万人坑!阴气极中,他给你的黄符一定是破阴符,而且要用童子尿浇上去,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但是如果你真么的做了,虽然会破掉阴气,但是地窖里的尸体也将全部化为齑粉!数万阴气都会凝聚在你的身上!

    “阴气全部凝聚在我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我问。

    她接话说:普通人,只要沾染过量的阴气,轻则重病不好,重则断起家族风水龙脉,一家人都要死!

    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我的全身,我吐下一口吐沫说:也就是说,等我破掉这血术之后就会被,数万阴气缠身,到时候吃饭都能噎死,喝水都能呛死,走路都能摔死,说不定我全家都因为我身上的阴气都要死?

    这一次,许康晓只重重说了一个字:对!

    卧槽尼玛!

    这时候我对张健的恨意达到了人生的极点,我从未如此痛恨一个人,不因为别的,他害我可以,但是他动我家人,就是触犯了我的底线!

    麻痹的,真他么的阴险!这是要我全家都死绝他才甘心啊!

    到时候等我破解了这血术,不但我要死,我的家人也会死,而张健则可以安然无虑的进去宅子里!到时候我和我的家人,都成了活活的牺牲品啊!

    而张健到时候就坐收渔翁之利,既能进去老宅,又能无声无息的把我抹杀!

    我整个人都处在一个暴怒的边缘,我再忍,我发誓,现在的任何一点小事发生,我都会爆发出我这心底里的恨意和怒火!

    对于张健这个人,我越发的琢磨不透了,说他是帮我把,他却无时无刻的不在坑害我,说是害我吧,可在灵魂之泉的时候,曾救过我的命!

    我又想到了那一句名言: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恒永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而我现在身上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张健有利可图,而正是这些利益,他不断的帮我,但却又不断地害我,反正最后所有的利益都被张健一人收了。

    至于这羊皮碎片,肯定又是他坑害我的一种手法!

    见我不出声,许康晓有些急了:小东,你千万别冲动啊。

    我心里一暖说:放心,我这人胆子小,不爱惹事。

    “对了,笑笑,如果今晚,张健再拉我进地窖,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许康晓说:今晚,你去找几枚硬币,年头越久越好,还要顺带带上半斤的糯米!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硬币我有,我钱包里还有一枚,99年的硬币,但糯米这东西我还真没有,在去四楼做饭前,去煤场买了半斤的糯米。

    吃过晚饭,迷了一会之后,就上四楼做饭去了,等饭菜全部准备完毕之后,张健已经在厨房后门等着我了。

    “好了没?”他问我。

    我点头说:准备好,走吧。

    因为已经深冬了,都穿得厚,半斤的糯米塞在衣服里,而且是大晚上,也看不出什么。

    我俩开车直奔昨天那老宅子。到路口,车开不进去了,我俩直奔地窖走去。

    到了地窖,张健从包里取出一捆尼龙绳,和一个小型的滑竿,还有一个防毒面具,我拿起防毒面具看了两眼我惊叹道:大叔,你到底是干啥的?防毒面具都能弄到?

    防毒面具在国外或许能买到,但是在国内,都是没有的。

    张健没回话,将滑竿固定在地窖左侧上方,一人抱粗的大树上,又拉了拉绳子,系在我身上,给我戴上防毒面具,打开了头顶上的强光灯。

    这尼玛,这待遇,合昨天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估计是张健怕我临阵退缩,所以给我准备的东西都很齐全。

    “行了,准备好了没有?”

    我望了一眼,地窖下面,就算是强光灯的照射下面也黑漆漆的一片,偶尔会有一些反光的东西在闪烁,我点头说:好了。

    下了地窖之后,一股暖风从从下边蹿上来,全身都暖洋洋的,但想起昨天打开地窖散发出的臭味,我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浑身都不自在,回去一定要洗上十遍澡!

    约莫三分钟左右我就到底了,我仰头对着上方连着开关掉两次头顶的强光灯,给张健提示,我很安全。

    我朝着四周看去,并没有我想象的地下全是森森的白骨,反而和正常的地窖一样,大小也就十几平米左右。

    我从怀里掏出糯米,和钢镚,将钢镚放在糯米里涮了涮,向着东西南北死角扔去,旋即我便开始朝着四周撒糯米。

    一边撒,我一边说:前世因,前世了,钱送到,食送到,误走阴路莫怪罪,今生缘,今生果,怨今了,恨今了,明日日出阴阳路。

    连着念了三遍,我才将张健给我的黄符拿出来,憋了半天,才尿出一点,走到了中间的位置,我将黄符帖了下去。

    黄符贴在了一根木头上,约莫大桶醋那么粗,在我贴上黄符的那一刻,东西南北死角忽然传来钢镚的脆响,不等我反应过来,地上的那根木头居然消失了踪影!

    留下碗大的洞,而黄符纸正好横跨贴在上面!

    我浑身一个机灵,刚才那莫非就是老宅里槐树的树根?

    不过眨眼的时间,那些地上散下去的糯米居然全部都变黑了,黑的跟个黑曜石一样,在强光灯的照耀下还会反光。

    而且最让我吃惊的就是,这些糯米上居然散发着一缕缕浓浓的黑烟!

    这特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