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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屏简直想捂住耳朵,一句都不想听。
看到那女人伸出一只手问她要钱,她把手包往身后藏,“我没钱,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个贪心女人的欲望,根本就填不满,要是给她一点钱,她就像无底洞那样一直问,各种无赖的行径都能用出来。
苏锦屏太了解她了,这种人一分都不能给。
苏母看到她藏手包的这个动作,伸手去抢,“没良心的东西,拿来把你!”
苏锦屏心里骂了句“野蛮人”
她忙往后挪了几步,让这个女人碰不到自己,可还是低估她要钱的决心,竟然直接扣住她的胳膊,蛮力抢过去了。
“你现在还能活着,可是我一点一点把你拉扯长大,不然你早就冻死在那年冬天,现在哪里住得上这么好看的洋房,出门就有人给你拉车!”
苏母说完,低头把手包倒腾了一番,才把这个洋气手包打开,看到里面的票子眼睛都亮了!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上街随便带的零钱,就是他们一家人几年花费的钱!
苏母把钱都抓到兜里,大喜过望,她激动地抱起这个宝贝女,狠狠地亲了几口。
苏母现在才发现苏锦屏脸上挂着两个巴掌印,“臭丫头,你脸上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打心底嫌弃苏母,苏锦屏把人推开。“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都不想搭理这个吸血鬼,看她钱也拿了,也该消停了。
苏锦屏和往常一样,走进薛园。
苏母拦在她前面,“你弟弟最近看上了一个姑娘,你先拿出一千块钱出来帮她!”这臭丫头出手这么阔绰,肯定还有很多钱!
苏锦屏直皱眉头,和她讲道理,“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养我这么多年,在我身上吸了不少血,我最后再给你一千块,算是买断我们的母女情分!”
这家人重男轻女,亲生女儿已经被苏母逼死了,现在又来吸她的血!
苏母怔了怔,“你休想,你这个白眼狼住上洋房,却拿区区一千块钱和我们脱离关系,白眼狼!”
原本想好聚好散,看这个女人不肯,苏锦屏打算恐吓,“我住在薛园,你最好打听一下是谁把薛园送给我的,你要是再敢纠缠不休,我让你死!”
说完,她手指做枪的手势,指着女人的太阳穴,“你最好不要太过分,到时候钱没拿到,命也搭进去了。”
苏母心里一惊,意识到她漏了点东西,也意识到,她任劳任怨的亲女儿死了,眼前这个华丽衣着的是小肚鸡肠的养女。
远处,十几辆黄包车朝薛园过来。
苏母心里更是心惊胆战,才离家一段时间,这个白眼狼现在有点厉害啊,能叫到这么多人!
苏母以为这些是苏锦屏的人时,发现他们绕开了苏锦屏这个大活人,停在薛园门口。
黄包车被挡在栏杆外面,在薛园门口停了一排,上面放着艳丽衣裳,对着铁栏杆里面守门人喊话,“我们是霓裳荟,这是你们苏小姐在我们店里买下的衣服!”
十几辆黄包车顺利进去了。
苏母愣愣看了很久,指着这个败家女,“你逛一次街买这么多衣服,要给你弟弟一千块钱找女人都不肯,我真是白养你了!”
“我告诉你,这一千块钱你要是拿不出来……”
苏母想了一下,威胁她,“住洋房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你要是拿不出两千块钱给我,我就让你名声扫地。”
两千块?苏锦屏心里冷笑,刚刚还是一千块钱,现在就坐地起价变成两千。
下一次,可能就是两万、三万,这就是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
苏锦屏脑袋里闪过一抹思绪,红肿的脸上拉起扯起笑意,“你想要钱是吧!”
这态度瞬间转好,苏母知道他心虚了,“你不用巴结我,两千块钱,少了一分钱我也不肯,我要让山城的人都知道,你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就是苛待父母,要把我们逼死!”
她就说嘛,住洋楼的人都是体面人,最看重面子。
苏母心想:还是这招管用,下次来找苏锦屏,直接就用这招!
苏锦屏心里有她的算计,“钱可以给你,我也可以帮你儿子娶到老婆,让你们换上好一点的房子。在这之前,你要帮我做件事。”
苏母却不肯,“这两千块,是你供养我们二老和你弟弟,不是你雇佣我做事!”
苏锦屏想到今天的委屈,下了血本,“四千块!”
四千?苏母眼里发出贪婪光芒,四千,这可是一千的四倍!
生怕苏锦屏反悔,他连忙问:“什么事情?”
……
*
繁华大道。
穿着旗袍婀娜窈窕的女子,身边男人长相帅气,身量颀长,站在一起有种男才女貌的感觉。
两人一起逛了几家店,最后进了一家西式牛排店。
点了两份西冷牛排后,江景泽指尖敲了敲桌子,颇为不满,“都说女人喜欢逛街,我怎么看你逛街总是走神!”
这次陪唐小糖逛街,也算是生平第一次逛街,她这态度不太行!
唐小糖心说:系统给她投映出了薛园的精彩场景,她只顾看戏,忽略了逛街的事。
江景泽又问她,“不是程琛陪你逛,心里不舒服?”
他可是记得,唐小糖口口声声说心系程琛,说从小就仰慕程琛,喜欢了很多年。
就和牛皮糖一样,见程琛一次就说一遍!
“不提他,晦气!”唐小糖语气不太好。
她心里不舒坦,“大清早,也是他喊我下楼吃早餐,我没犯什么错误,他凭什么说我!”
决心不再攻略程琛之后,她看程琛处处都是缺点。
就先不说程琛高冷,让人难以靠近;程琛动不动就拿枪,动不动就想爆头,有生命危险啊!
“这件衣服……”江景泽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旗袍上,唐小糖身板精瘦,旗袍穿在身上略宽松了些。
刚想说点什么,想到唐小糖脾气不算好,不能听别人说她,江景泽把话咽下去了,“算了、不知者无罪,都怪程琛这脾气太冲了。”
江景泽替程琛解释,“他当惯了督军,习惯了高高在上,你也别和他一般见识!”
“早上的时候,他那个样子说话,是挺憋屈的!”唐小糖佯装委屈地咬咬唇瓣,问江景泽,“这身旗袍是不是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