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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可！”
使臣瞪大眼睛无力阻止，抛弃理智的辜敏癫狂得宛如一个疯子，哪还有刚出场时的光鲜艳丽。
软剑被发疯的女人高高举起。
帝王冷峻的下颚紧绷，瞥了一眼使臣死灰般的脸色，揽着小贵妃腰的手微微用力，身子转了个方向。
满是戾气杀意的眼神冷得像是在看死人：
“贺凌。”
帝王声音刚落，暗卫迅速出现，抬脚直接将人踹开，腰间的剑冷光一闪而过。
印出女人惨白骇人的脸色。
“请陛下手下留情！”
使臣瘫软跪倒在地，立刻大声开口。
寒光一闪而过，堂堂公主狼狈不堪，握着软剑的手被斩断。
血溅当场。
高大颀长的身影冷淡暴戾，帝王淡然抬手将小贵妃的脑袋压进胸膛，冷风乍起，恶心的血腥味四散。
距离近的大臣，脸上甚至沾染到血迹。
死一般地沉寂现场，脸色惨白的一众人。
倒地的公主不知死活。
使臣伏在地上战战发抖。
怀里刚要探出的小脑袋被帝王强硬地塞回去，流苏上珠玉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
帝王冷峻的下颚紧绷，沉郁的脸色隐隐像是风暴前的宁静。
默不作声压紧怀里娇弱的小贵妃，沈晏清瞥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使臣，冷硬的声线杀人于无形：
“这里，是戚国，戚国的规矩，才是规矩。”
摸鱼抓虾的商某人惬意地眨眨眼，伸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了帝王平整的衣角。
与血腥场面全然不符。
也不知道自己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叮咚！当前碎片认可度：13％！”
心肠冷硬的帝王感受到衣角传来的很小力度，想到那夜发热娇弱如猫儿似的小贵妃，语气不自觉缓和了几分：
“将公主带下去好生修养，日后若是再不懂规矩，朕会亲自到越国指教。”
亲自……
恐怕那时候，便是戚国铁骑踏平越国国土之时了。
使臣发抖地跪地谢恩，晕倒的辜敏以及地上僵硬的手臂都被收走。
怀里的小脑袋不安分地蹭了蹭。
柔软的指腹捏了捏帝王的手背，笨拙地像是在安抚帝王怒火。
“叮咚！当前碎片认可度：15％！”
帝王垂眸，瞥了一眼满地血迹，薄唇微抿，弯腰将小贵妃抱了起来。
徒留一众面色惨白的妃嫔又是嫉妒又是畏惧。
入夜，唯华宫。
贺凌挺直腰板跪在地上，面色严肃一字不落地将宴会上商晚离席之后所有对话汇报。
“只是暴君，并非昏君？”
如此新奇的说法，倒是他孤陋寡闻了。
卸下冠冕的帝王神情慵懒，白皙修长的指头抵在额角，眼底神色晦涩不明。
良久，面色冷淡的帝王勾唇，墨眸没有半分情绪：
“果然是王府养出来的嫡女，哪怕娇憨如稚子，心思也是比她那个愚忠的父亲通透不少。”
贺凌不做声，直到沈晏清起身，贺凌才开口：
“贵妃那边，还继续派人盯着吗？”
沈晏清瞥了一眼被卸下的腰带，冷淡疏离的眉眼沉寂如黑夜：
“继续。”
能掌握在手里的，才是最安全的。
“叮咚！当前碎片认可度：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