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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坐!”庄老板笑着,让那三人挤挤,在长条沙发上空出位置,方刚和泰国仔坐下,随后庄老板出了包间,这三位也没理他俩,互相用英语聊着天,神情还挺兴奋,其中一位甚至还在搓手。
泰国仔问:“什么意思?”方刚摇摇头,心想不知道是不是跟ktv门口那两张巨幅海报有关联。
这时,门打开了,走进两位姑娘,身上都裹着长长的黑袍,从脖子拖到地,连姑娘的双手都罩在袍中。两位姑娘就像是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玩偶,长得完全相同,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区别,长相平平,五官只是比较端正,无过人姿色。
庄老板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关掉包间主灯,点亮昏黄的副灯,退出包间把门关上。除了疑惑的方刚和泰国仔,那三位男士也很奇怪。这时,两位姑娘慢慢把双手从黑袍中伸出,泰国仔笑着说:“这手很白——”没等他说完,两姑娘忽然同时把黑袍扯下,扔在地上,身上居然都穿着完全透明的薄纱吊带长裙,内里再无衣物。
两姑娘身材极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也绝没有多余的肉。方刚和泰国仔不由得互相看了看,他们俩之前在ktv门口看过海报,有心理准备,再看那三位菲律宾男士,似乎他们进ktv之前并没看到过什么海报,因为一个个表情都极其惊讶。这包间的副灯亮度很到位,勉强能让人看清两位姑娘透明薄纱裙里的肉体,但却又看不太清楚细节。沙发中的五位男士都上身前倾,希望看得更清楚。
这时,包间内响起音乐,听起来很有东南亚特色,节奏舒缓,两姑娘开始翩翩起舞,她们俩就像是一对机器人,用相同的程序控制,所有动作完全相同,一左一右如同在照前阵子。开始舞姿还是曼妙而娑婆,渐渐地,音乐起了些变化,听起来十分怪异和暧昧。而两姑娘的舞姿也略有不同,姿势萎靡又诱惑,其间,两姑娘还不时发出轻轻的低吟,听上去让人浑身发麻。
“oh,fuck……”一名菲律宾男士低声说,方刚斜眼看到那人脸红脖子粗,扶在膝盖上的双手在发抖,另两名男士也没好到哪去,个个都喘着粗气,不停地咽唾沫。泰国仔跟那三人差不多,只是那三名男士闭口喘气,而泰国仔就像一整天没喝到水的狗,张着嘴,不时咽唾沫。
三名男士边看边发出下流的笑声,方刚也觉得浑身躁热,心想这对姐妹花真是尤物,没想到姿色平平,而舞却跳得这么诱惑。没多久,他觉得心脏都要跳出腔子,咽了咽唾沫,觉得不能再看了,否则可能全身的血管都得爆炸,连忙转过脸去,忽然想起这是ktv啊,连忙过去打开电视机的电源,开始播放mtv音乐,用来转移注意力。
泰国仔站起来走上前,拉着一个姑娘回到沙发,那姑娘很大方,直接坐在泰国仔腿上,从茶几拿起啤酒打开倒了两杯,跟泰国仔相碰,泰国仔仰头喝光,而姑娘只抿了小口,拿起麦克风开始唱歌。
这姑娘的歌声跟舞姿相比就是地狱和天堂,不过对方刚来说倒是好事,因为他觉得听了这种歌声,似乎身体也没那么燥热了。三名男士也把另外那姑娘拽来,争着要跟她喝酒唱歌。方刚看到这四个男人并不计较两姐妹喝得少,自己却很自律,一个个全都是酒到杯干,好像都在争着在姐妹花面前炫耀。一名菲律宾男士的手开始不老实,而那姑娘抬手就给了他个嘴巴,直接打在那人脸上。方刚很惊讶,在惠州ktv里的姑娘要是敢打客人,那就完了,生意根本不能再做。
可他很快就知道想多了,那男士用手捂着脸,嘿嘿地笑,脸上全是幸福的表情。泰国仔非常不高兴,也伸过脸去,那姑娘也没客气,前倾上半身又是两巴掌,打得他哈哈大笑,就像刚捡到钱包。
方刚忍不住也举起酒杯跟姑娘喝了几杯,看着姑娘如丝的眼睛,欣赏着薄纱裙内的风光,方刚胸脯一起一伏,心想这可真是要命,如果自己不是风月场上的过来人,非死不可。两姑娘轮流敬酒,没多久茶几上的十多瓶啤酒就喝光,男士很不高兴,大声叫老板上酒,服务生立刻再抬两箱过来。
姐妹花的表情也很妩媚,那两双眼睛似乎要把男人的魂从身体里勾出来吃了。方刚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说来也怪,这五个男人虽然都上了劲,但却并不敢有过份举动,更没有非礼的行为。方刚自己都觉得奇怪,以前在惠州,去ktv唱歌怎么可能不占便宜?那等于吃烧鹅不蘸酸梅酱。
这两个姑娘把屋里的五个男人治得服服帖帖,最多只让他们用手搂腰,连摸腿都不行。几十瓶啤酒再次消灭掉,两姑娘似乎不想再喝,而几个男人正在兴头上,那三名菲律宾男士中的一个掏出钱包,拿了张百元面值的比索交给姑娘。这姑娘看了看钞票,面无表情,似乎还有些鄙视。
旁边那男士连忙也掏钱包,取出一张500元面值的比索,姑娘拿起来看看,跟他碰了杯,喝了口。第三名男士也拿出500比索,要跟另外那个姑娘喝,那姑娘却板着脸,像挂着层霜。
“ok,ok!”这男士表情很尴尬,赌气似的拿出1000比索拍在茶几上。这姑娘才露出笑容,跟他喝了半杯。
泰国仔也在身上来回摸,方刚忍不住笑:“摸什么?好像你身上真有钱一样!”泰国仔看了看他,气得鼓鼓的。方刚怕他在人前丢面子,只好忍痛掏出1000元的比索,递给泰国仔。他高兴极了,连忙过去跟姑娘碰杯喝光,那得意劲无以言表。
一个小时过去,姐妹花慢慢站起来,开始跟五位男士告别。泰国仔非常舍不得,差点哭了,要不是方刚拉着他,估计都得给两姐妹跪下。但泰国仔也知道这是庄老板安排的,其实是在蹭那三位菲律宾男士的局,人家除了小费还要付包房费,当然跳舞也不可能白看,那全都是钱,所以只好放弃。
三名菲律宾男士意犹未尽,走出包间的时候还在不停地议论。而方刚看到女经理又带着姐妹花进入另外的包间,不用说,今晚她俩会非常忙,而且可能这段时间天天都如此。坐在大厅,客人基本都不见了,跟庄老板一聊才知道,他们并不是等不及而走开,是退而求其次,带着姑娘去了别的包间。
庄老板乐得嘴都合不上,拍着方刚的肩膀:“方先生,知道为什么请你和阿泰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