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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真冷静下来,鼓起勇气离开柜子。
一边屏住呼吸去闻花香。
一边颤抖着拿起桌上的花瓶。
接着将里面的冰水泼向其他玩家。
“你们都冷静点!”
夏真厉声道。
“别被骗了!你们所看到的都只是幻觉而已!”
夏真声音铿锵有力。
语落,其他玩家纷纷回神。
寸头男放下斧头。
失神的呢喃道:“原来只是幻觉吗?”
这句话像是开关般。
在寸头男恢复理智后,其他玩家也纷纷苏醒。
他们拍着手。
如机器人般。
僵硬的夸赞说:“夏真,多亏了你。”
“如果不是你。”
“我们就要被困在幻境,永远醒不过来了。”
玩家们脸色灰白。
明显的怪异。
夏真却沉浸在救世主的光环中。
并未发现异样。
自谦的笑着说:“先吃解药吧。”
言毕,夏真抬头看向吊钟。
11:30。
还差最后半小时,就是第十天到来的时间。
呼吸变得急促。
夏真生怕再出意外,于是连忙催促说:“都别愣着了。”
“时间快到了。”
她自己能不能离开游戏不重要。
她原本就不想杀人。
只是她在意其他玩家,怕他们见不到父母家人。
才会违背良心去吃人。
但她刚说完,其他玩家便苦着脸出声。
“我的手好像在刚刚负伤了。”
寸头男说。
“要不还是你来负责准备解药,我们等你发就好。”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见众意如此,夏真不再推辞。
地面上。
被箭矢刺中的少年很听话。
老实的被捆好,老实的上餐桌。
听话的喝下苦胆酒。
接着因醉酒,昏昏沉沉的陷入梦乡。
看着少年苍白精致的眉眼。
夏真低垂着眸。
带着不忍心,哑声说了句抱歉。
接着闭着眼,一寸寸将少年的腹腔刨开。
内脏流了一地。
夏真准备拿出心脏,带给其他人分食时。
余光看到一抹白。
少年还在跳动的心脏旁,放着被折叠成块的纸条。
夏真动作一顿。
接着出于好奇,伸手捡起了那张纸条。
双手将纸条打开。
夏真看到了一段字。
【嘘。】
【告诉你一个秘密。】
【游戏的玩家,只有一个。】
【只有第一个吃下心脏,并将其咀嚼入腹的人。】
【才能逃离游戏,获得永生的奖励。】
看到这行字时。
夏真瞳孔一缩。
什么?
游戏的胜者玩家,居然只有一个吗!?
呼吸变得急促。
夏真抿着唇,小心翼翼的将纸条藏入袖中。
接着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其他玩家。
每个人都眼含期冀。
满脸信赖的看着她。
似乎在等她公平的分好解药,带所有人逃出去。
夏真不忍的收回视线。
接着开始纠结。
那些玩家很可怜,很想活着离开游戏。
但
那些人多半是社会的败类。
那个宅男也好,花店女也好,寸头男也好。
他们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对社会没有半点用处的渣泽。
且他们的家人大多四肢完好,没了他们也能活。
不像她。
妈妈只有她一个女儿。
如果没有她……
妈妈该怎么办?
想到这,夏真终于下定决心。
她看了眼手中的纸条。
并在沉默片刻后,将其揉碎,撕毁,吞下。
接着双手捧起血淋淋的心脏。
大口大口的,将其塞入口中。
甘甜的滋味蔓延。
夏真陶醉在其中,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美味。
可她沉溺时。
耳边倏地响起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
“夏真!”
“住嘴!快别吃了!”
“再吃下去……”
初听到声音时,夏真不爽的皱眉。
她以为是有玩家发现了她独吞心脏的事实。
本想和那些玩家解释。
但开口前,口腔中一阵刺痛。
紧接着,夏真惊奇的发现。
她好像
不能说话了。
舌头……
她的舌头呢?
为什么她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在莫名惶恐感的驱使下,夏真睁开了眼。
接着彻底呆住。
不远处,浑身是血的韩林林正满眼惊恐的看着她。
而在韩林林身后。
寸头男等人依旧沉浸在幻象中,不断互相厮杀。
夏真眼神茫然。
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已经唤醒了这些人,把这些人从幻境中拯救出来了吗?
怎么会……
夏真茫然时。
见她苏醒,拼命呼唤她的韩林林松了口气。
“太好了,你总算醒了。”
“要是再不醒……”
说到一半,韩林林顿了下。
接着目光微妙下移。
夏真一头雾水。
并出于好奇,也跟着低下了头。
却见自己的双腿双脚消失不见。
身体只剩躯干。
正趴在地上,不断蠕动着。
好似怪异的蠕虫。
而口腔之中。
浓郁的陌生血腥气,正在肆意蔓延。
她的舌头不见了。
但牙齿间,却诡异的多出了一块既有弹性的肉。
夏真眼神茫然。
奇怪。
游戏内缺乏食物,她已经很多天没吃过吃肉了。
这肉。
到底是哪来的?
茫然时,对面的韩林林出声。
碎碎念道:“你刚刚突然开始吃自己,怎么拦都拦不住。”
“我还以为……”
语落,夏真神色变得惊恐。
等等。
她刚刚吃得不是桑棉的心脏吗?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她自己?
不等夏真想明白。
她的耳廓,又倏地一痛。
温热血流下移。
韩林林的眼神再次变得混沌。
一边笑着把花插进她的脑袋。
一边自言自语道:“要种花,种好多好多花……”
血液模糊视线。
夏真试图逃离。
却因被吃掉了四肢而动弹不得。
闹剧在不断上演。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桑棉却对一切一无所知。
因为在幻境初生。
发疯的夏真拿着刀,刺向玩家1前。
眼前微微一暗。
一只修长冷白,骨节分明的手覆住他的视线。
清冷嗓音响起。
染着凉意的乌木沉香缠在鼻息间。
那人贴在他耳边。
轻声说:
“嘘,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