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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
谈喻俯下身。
他垂着眼睫,遮住清冷眸光。
难耐的轻蹭着他,声音隐忍低哑:“桑桑。”
“帮帮我好不好?”
帮?
怎么帮?
刹那间,桑棉脑海中闪过数种不正经的画面。
纤长睫羽颤动。
碎发下,苍白耳尖透红。
桑棉侧过身。
抿着唇,嗓音微微发颤。
“别这样。”
少年气息不稳。
血色潋滟的瞳眸氤氲着雾气。
小声道:“会被听到的。”
但音落。
不等桑棉反应,谈喻又道:“没关系。”
说话间。
喉结上下轻滚。
谈喻握着他的手腕,主动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他掌心。
一副任他掌控的模样。
极致温顺。
手掌贴着喉结。
恍惚间,呼吸倾洒落下。
桑棉手背温度飙升,肌肤晕开淡淡薄红。
心跳声加快。
就在桑棉想抽回手的时候。
谈喻微微下移。
将侧脸,放在了他的掌心间。
如顺从的犬类。
半垂着墨色长睫道:“我不怕被听到。”
“我是少爷的东西。”
“少爷喜欢的话,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言毕。
手背传递热意。
谈喻微微敛眸,在他手背落下一吻。
动作不疾不徐。
却含着近乎刻意的引诱。
桑棉耳尖红红。
思绪也在这一刻被谈喻带偏。
明明总被欺负的是他。
谈喻却抢先一步。
把自己摆在了受害人的位置上。
接着垂眼看他。
一副任予任求,卑微隐忍的忠犬模样。
恍惚间。
桑棉生出一种错觉。
好像主导权在他手上,而谈喻只是被压迫的小可怜。
可以由着他为所欲为一般。
“少爷。”
胡思乱想时,眼前落下一道暗影。
谈喻悄然逼近。
幽蓝浮动的眸子注视着他。
道:“我要开动了。”
像是餐前的祷告。
亦或者某种暧昧的暗号。
话音落下时。
纤细的腰间,传递开细细的凉意。
桑棉微微一颤。
墨色碎发下,上翘的眼尾洇开薄红。
瞳孔微微涣散。
纤细脖颈无意识的仰起。
桑棉抬着头。
略有些失神的望着不远处的窗户。
夜色幽深寂静。
宽大的落地窗上,倒印着两道依偎的人影。
尾巴打着颤。
良久。
随着两道人影距离的拉近。
纽扣被解开。
棉麻衬衫领口松散,布料顺着腰线滑落。
松松垮垮的堆积在臂弯处。
少年肌肤细腻。
因常年不见光,而略显苍白。
稍微碰上一碰,就能在纤细的腕间留下标记。
此刻。
因不安。
少年瓷白精致,纤细漂亮的锁骨间。
洇开了淡淡薄红。
如在雾云间潋滟的红霞,将落未落,昳丽惑人。
呼吸渐渐沉了。
谈喻微微俯下身,贴在少年耳廓边。
嗓音含笑。
轻声道:“少爷,好漂亮。”
语落。
耳尖微微酥麻。
桑棉眼尾雾湿,恍惚间不知今夕何年。
但声音落下。
他立刻回神,脸颊微微鼓起。
无端的气恼。
【漂亮】这两个字。
在魔界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
因为对恶魔种而言。
【丑陋】【恐怖】【勇猛】
才是对一个恶魔外貌的最大褒奖。
难得被人说漂亮。
桑棉本该生气。
但今日,他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
只是蹙着眉。
小声反驳道:“你才漂亮。”
语落。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谈喻似乎并没有因他恶劣的辱骂生气。
只圈着他的腰。
如抱娃娃一般,将他整个揽在怀里。
接着轻蹭了蹭。
应合道:“少爷说什么都对。”
身体贴了过来。
随着过近的距离,谈喻衣襟间的银制纽扣触碰着下颚。
金属泛着凉。
纽扣硌着脸颊软肉,让桑棉感到不适。
他蹙着眉梢。
小声问:“就不能脱了吗?”
桑棉只是觉得谈喻领口间的银制纽扣不太柔软。
有点硌得慌。
但谈喻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
忠犬低垂着眸。
眉眼微弯,心情愉悦。
轻声问:“少爷是想看我脱衣服吗?”
好奇怪。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
但从谈喻口中说出来,就又变得没那么正经了。
这个人类比魅魔还魅魔。
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含着刻意引诱。
桑棉纠结了一会儿。
终是点了点头。
可谁曾想。
在他点完头的下一秒,谈喻得寸进尺的靠近。
墨色长睫低垂。
他道:“少爷,我的手使不上力。”
“你帮我。”
“好不好?”
桑棉欲言又止。
直觉告诉他。
这种过于亲密的事,不该由外人代劳。
但要说的话太多。
而桑棉怕麻烦。
短暂纠结了片刻后,桑棉选择闭嘴。
继而开始老实的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银制纽扣被一颗颗解开,漆黑衬衫缓缓落下。
丝质面料下。
肤色冷白,腰肢劲瘦。
思绪逐渐飘远。
看着这一幕,桑棉没来由的想起煤球之前说过的话。
这种人一看
就很会。
是一夜七次,夜夜笙歌的料。
耳尖隐隐发烫。
桑棉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去看谈喻。
只加快速度解扣子。
不多时,银制纽扣被解至最后一颗。
就在桑棉松了口气。
以为马上结束时,瓷白zhi尖碰到了什么。
对面的谈喻弯下身。
薄唇紧抿,神色隐忍。
唇边缓缓的溢出,一声难耐的玔。
桑棉愣在原地。
良久。
他终于回神。
接着手忙脚乱的抽回手,试图远离谈喻。
结果。
下一秒,手腕被握住。
方才还虚弱不已,连解衣服都没力气的谈喻。
这会儿轻易将他困住。
微狭的墨瞳晦暗。
他哑声问:“少爷,你是故意的吗?”
桑棉抿唇不语。
此刻,他与谈喻间的气氛微妙。
他倒在被褥之间。
墨色发丝凌乱,遮住了眉目。
而谈喻俯身。
单手撑在他身侧,将他困在怀中。
随着越发近的距离,浅浅阴影落下,带来浓重的压迫感。
桑棉神经紧绷。
磕磕绊绊的解释说:“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不等他把话说完。
谈喻又弯下身。
微凉的薄唇,将他将说未说的话尽数封入口中。
良久。
随着谈喻起身。
清沉好听声音落在耳边。
轻声道:“少爷,欺负人是不对的。”
“但你已经欺负了。”
“就该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