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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炒菜做饭,不用我出马。都是我女人干的活。我只负责收账,嘿嘿!”矮子老板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排参差不齐的大马牙来。这一次,方天宝屏住呼吸,还是闻到了他的口臭。
众人坐下后,方天宝、摩西、九爷三人负责点菜。辣的不辣的,方天宝都先要经过马思思点头才行。摩西和九爷,猛然发现,方天宝今天确实变了很多很多。只有宁采臣一人默默无语,笑看人间多情变幻。
此刻,陆师傅端坐着,不说话,也不喝茶。
他只是不停打量着店里一切。看他的表情,仿佛心情很沉重。甚至,有那么几秒钟,陆师傅仿佛好像还发现点什么。
没错,陆师傅看见饭店大厅墙上,竟挂了一副西藏的唐卡画。那唐卡画,看起来色彩绚丽,工笔精美,一笔一划,都很讲究。是的,那是一张真正的西藏唐卡高手的作品。
“老板,这唐卡,你是从哪儿弄的?”陆师傅起身,来到那唐卡画前。因为大多数唐卡,都是一个创作题材和内容。所以,尽管陆师傅觉得这唐卡很眼熟,但却终究想不起,自己在哪见过它。
“哦,你说这破画啊!这是我女人的。你看,我是信基猪教的,我那女人,却硬要把这幅破烂画挂这里。她还说,总有一天,会碰上识货的人。依我看啊,她就是个不识货的人……”胖老板把“基督”说成了“基猪”,他正说着,突然,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妇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围着围裙,想必应该就是这儿的老板娘了。
老板娘四十多岁,但看起来,身材却极好。她的脸蛋,她的身材,以及她走起路来的扎实劲儿,在农村应该都是属于极品的。方天宝心里暗自纳闷,没想到这侯家村竟藏龙卧凤,还有这么一个风韵犹存的女老板娘。而且,看起来,这老板娘不但长得不错,手脚也勤快。他怎么,就嫁给这样一个猪一样的,跟屠夫一样的男人呢?
“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没想到,这一刻,马思思跟方天宝竟想到一起去了。
“这位大哥,你也懂画啊?这唐卡,是我的。”陆师傅正盯着那唐卡出神时,那个长相不错,身材丰满的老板娘已经来到他面前。
“哦,我就看看!”陆师傅略微打量了下眼前这老板娘,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于是应了一句。
“老板,看你们几个,好像从外地来的吧,口音不像本地人啊。”老板娘一边给众人看茶,一边重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陆师傅。
“仙桃,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人家几位,都快饿死了,赶紧***炒菜去吧。你眼睛瞎了,没看见,这儿还有外国朋友吗?”那矮胖老板,一边谩骂着自己的老婆,一边给方天宝和九爷递烟。尤其是,他看摩西的眼神,就跟乡长看省长一样。
陆师傅一听“仙桃”两个字,身子顿时一抽搐。就好像,有人在他背上扎了一针似的。
仙桃,她竟然是仙桃?
“真是的,我说自己的话,管你什么事儿啊,自己什么活不干,还就知道骂人……”没错,这个看起来聪明贤惠的老板娘,名字叫汪仙桃。看起来,她显得有些弱懦。刚刚,她被老公骂了一句,倒也没脾气,直接就去了后厨。
“老板,你们家,有厕所吗?”陆师傅见仙桃去了后厨,于是假装自己尿急。
“师傅,刚刚,你不是在桥底下尿过了吗?”方天宝刚这么一说,就让旁边的马思思狠狠踩了一下,道:“师傅上厕所,你也要管?”
“厕所就在厨房隔壁,往前走,右拐!”那矮老板说话间,仍不停地用余光偷瞄马思思。今天天气有点回暖,马思思出门时,换了条黑色紧身裤。所以,她那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总是撩人心弦。别说胖老板了,就是方天宝每次看见她那条美腿,都有中脑子充血的感觉。
“好的,谢谢!”陆师傅说着,就去了厨房对面找厕所。
厕所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尿尿。陆师傅进到厕所后,将门微微关上。而,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他从门缝里,看见老板娘仙桃也在转身看他。
仙桃看到陆师傅进来后,竟呆呆地站在灶炉前。
因为这是一家乡下饭店。所以,这里没人用煤气。厨房里烧的,都是煤球。炉子里,煤球的火,熊熊燃烧,火苗像一条条猛兽的舌头,疯狂地舔着锅底。炒菜的锅,已被火烧得通红,一缕缕青烟,从锅底冒出。
仙桃站在那被烧红了锅前,猛然间,她感觉不到被烧烤的炙热。他手里,拿着菜刀,切好的土豆就在旁边的砧板上。这一刻,她好像突然忘了怎样炒菜一般。
“仙桃,你发什么愣啊?”就在仙桃发愣时,矮胖老板进来了。他见锅都烧红了,于是抬手就重重拍了一下仙桃的屁股。
“……”仙桃被老公拍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放油、下菜,开炒。
她手持锅铲,奋力在油烟中炒菜。他那矮胖的老公,像个猥琐的监工,微笑着,嬉皮着,抄起手,一直站在她后面看。她面无表情,就当他不在。
她炒菜的姿势很优美,充满了一股子健美的美感。她一伸手,一抖锅,她的整个身子就跟着一起抖动,尤其是她那丰硕的内个,直接看得那矮胖老板躲一旁不停咽口水。
“仙桃……”矮胖老板盯着仙桃围裙下面的臀部,咽了一下口水。他心起歹念。说话间,还将自己的手,悄悄地伸了过去。
“你干嘛,别这样,叫人看见!”仙桃没转身,只是重重将他那满是老茧的手直接甩开。
“哎,老婆,这么小气啊,摸摸都不行啊?”店老板没揩到油,心里有些生气。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仙桃说话间,一盘红烧猪手已经炒好。
“仙桃,别那么生气嘛,我都说了,只要你乖一点,你欠我的那五万块钱,就一笔勾销。还有你求我办的那件事……”矮胖老板说着,一手端起土豆丝,一手又伸向了仙桃的胸前。当他说到“那件事”的时候,仙桃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算是默认了老板的放肆行为。
“老板,菜怎么还没炒好啊?”方天宝大叫一句,顿时吓得老板赶紧把手移开,道:“来了来了,红烧猪手好咯……”
“妈的,红烧猪手,我看是红烧咸猪手还差不多!”九爷歪着头,看清了老板刚刚使用“咸猪手”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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